白少隅:
他覺得自己離上車不遠了。
王靖羽:這我哪里開得了車?就只好把車停在了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倆坐在后座,但宋琛也不老實,一個勁兒地往我懷里鉆。
白少隅:
他為什麼要聽這些?
王靖羽:我就只好求助我佛了,閉起眼睛開始念經。
結果,司機從中|央后視鏡便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一個青年一個勁兒地往另一個青年身上鉆,而后者呢?居然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些什麼!
看起來就像是念經的那個人在施展什麼妖術,控制著另外一個人使他神志不清!
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大晚上的,司機也懶得惹事兒,把他們扔路邊后就打算走,王靖羽當然不允許,說要投訴他。
誰料這司機雖然懶得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涼涼地說道:你們這麼奇怪,信不信我報警?
王靖羽秒慫。
他雖然沒做過虧心事,甚至做的還是好事,但要是驚動了警察而宋琛這會兒還不清醒,死無對證的,被誤傷都不是什麼大事兒,畢竟清者自清。
主要就是宋琛這邊耽誤不了,他怕等會兒宋琛的反應會越來越激烈,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宋琛那溫潤如玉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被司機大哥無情拋棄了的王靖羽認命,并且慶幸被扔下車的地方里白少隅的醫院不遠,便一路半抱半拖著宋琛過來了。
===第59章===
聽完王靖羽的描述,白少隅目瞪口呆,真心實意地說道:你,好慘一男的。
王靖羽淚流滿面,終于有人相信自己的清白了。
這時,白少隅又開口:你手機屏幕亮了。
他正對著桌子,所以他能看到手機,而王靖羽看不到。
王靖羽以為又是厲城驍過來消遣他,氣憤道:不用管。
然而桌上的手機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好幾個回合了,白少隅說道:萬一是什麼急事兒呢?一直打一直打,還挺固執的。
說著便走到桌子旁,把手機遞給了王靖羽。王靖羽一看,不是厲城驍的電話,而是一個未知固話號碼,接起電話:喂?嗯對,我是現在?哦,好不好意思,謝謝嗯,再見。
白少隅:怎麼?
王靖羽哭喪著臉:少隅,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剛剛交警大隊的打電話給我,讓我去警察局把我的車領回來,剛剛我順手停路邊后,被交警大隊給拖走了。他們這幾天拖了好多的車,停車場都快停不下了,就讓我去取。我還要在這里照顧宋琛,你能替我去取車嗎?
他因為不在公司做事,所以也沒有助理之類的,如果是厲城驍的車被扣了,肯定會讓陳志章去取,但他是一個光桿司令,沒人可以使喚,便只好求助于白少隅了。
白少隅:
他錯了,慘的不是和尚,而是他自己。大晚上的,被兩對塞了狗糧也就罷了,還要去取車。
他,白少隅,才是真·好慘一男的。
白少隅脾氣好,再加上在他們這四個不務正業的豪門大少爺里是最年長的,所以也習慣性照顧他們一些,便心累地點點頭:好。
王靖羽欣喜過望,很貼心地說道:哦對了,交警跟我說我的車停在了柳江路地之虹購物廣場的停車場,停車費加拖車費加起來是兩百塊,為了答謝你,我給你轉二百五吧!五十塊錢的辛苦費!
白少隅:
這是什麼大沙雕,難怪厲城驍誰都不懟,就專門懟他!
白醫生一臉冷漠,頭也不回地邊走邊說道:不用,謝謝!那二百五還是你留給自己買六個核桃喝吧!
還有,誰手里還沒個幾億的家產要繼承咋滴!瞧不起誰呢你?!
王靖羽:
厲城驍和宋淮回到厲宅后,厲子凡已經回來了,他坐在沙發上,趙苑舒在用冰塊給他敷臉上消腫,一臉的戀愛與心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母愛之光。
趙女士余光瞥到厲城驍后,臉色當即就不悅了,不等厲城驍開口跟她打招呼,便先發制人:阿驍,子凡是你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厲城驍牽著宋淮的手,冷硬地說道:那是他活該,您怎麼不問他做了什麼?
他做了什麼?趙苑舒蠻不講理,不管他做什麼,你也不應該為了外人,而去傷害你的弟弟,你們是手足。
宋淮覺得好笑,心說這算哪門子的手足,他要是有這種手足,寧愿斷手斷腳。
厲城驍則直接忽視了你們是手足這種讓自己心理不適以至于會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話,反問:外人?那個人是淮淮的親哥哥,不是外人。
趙苑舒一聽到宋淮的名字,整個人都要狂暴了,將冰塊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撴,指著宋淮冷笑:他?他也是外人。
厲城驍往前挪了半步,將宋淮檔在了趙苑舒視線范圍之外,冷冷地說道:他不是外人,是我愛人,是我要共度一輩子的人。
你趙苑舒深吸了一口氣,面上的表情是暴怒的前兆,你們能不能過一輩子,還得看我同不同意。
厲城驍臉上的表情冷了幾分:當初厲家和宋家定了親的,淮淮他就是我未來的配偶,怎麼,現在想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