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第170章

姜初亭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

再往前行了一段便沒有路了, 姜初亭抬眸看向遠處, 繚繞稀薄的霧氣中,已經能隱約看到塔尖。

姜初亭拔劍正欲劈砍擋路的枯草樹枝, 忽聽一側傳來男人嗚嗚嗚的哭聲, 哭聲斷斷續續飄在原本寂靜的山林間, 頗有幾分詭異。

姜初亭握劍的手一頓,循聲朝旁走去。最終在一處山坡后看到了一個穿著灰布衣衫,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他跪在地上, 紅著眼圈, 容顏憔悴,邊哭著邊往地上傾酒,看樣子是來祭奠誰的。

可是,他為何偏偏選擇這個尋常人都不會來的地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姜初亭走路無聲,他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面,并沒有發現,淚流滿面對著某個方向拜了好幾拜。

二十幾年了,我真的想不到辦救你們出來,你們安息吧,千萬別怪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嗚嗚嗚

他又哭了許久,準備起身了,余光瞥見一抹影子,猛地轉過頭來,登時驚得一屁股坐回地上,恐懼地大叫了兩聲,連滾帶爬地就要逃走。

山林間有些霧氣,姜初亭又穿著淺色的衣衫,還戴著一個面具,再加上這個地方氣氛本來就詭異,乍一看過去,哪能不頭皮發麻受到驚嚇。

鬼,鬼啊!!!

姜初亭清清冷冷出聲道:我是人,不是鬼。

那個男人退到一棵樹之后,抱頭又叫了幾聲:別來找我,別來找我,不是我的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別來找我

姜初亭又重復一遍:不用怕,我是人。

中年男人這才聽到了,顫顫地從樹后探出頭來。

姜初亭走近了兩步,對他道:我聽說這里有座瘋人塔很古怪,打算過來探一探情況。沒想到聽到你在這里哭。

那男人才剛抹淚松了口氣,聽他這麼說,又驚得瞪大眼睛,奮力站起身來,扶著樹干道:你去那兒做什麼?你沒聽外面怎麼說嗎?

姜初亭回答:我聽了,所以才想來看看。

那男人瞥見他手中握著的劍,低嘆一聲,嘶啞道:你別仗著自己有武功就敢亂闖,當心探不清楚不說,害了你自己。

姜初亭反問道: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他一怔:我我他看起來不大擅長撒謊,我了半晌都沒有個所以然。

最后只道: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勸你的話是說了,你執意要去,我也管不了。

姜初亭頓了頓,目光打量他:你方才說,想不到辦法救你們出來,你要救誰?或許,我能幫你。

沒想到他都聽見了,那男人神色突然有點慌亂和躲閃,并不答言。

姜初亭逼近一步,語調沉了一些,盯著他接著道:你還說別怪罪你,你不是故意的,難道你曾經犯過什麼錯,但是想補救?還有,方才你跪拜的方向,不偏不倚剛好是對著瘋人塔那邊,你可是跟這其中有什麼關聯?換句話說,你是不是知道這座塔里曾經發生過什麼?

姜初亭說話不急不緩,并沒有咄咄逼人地語氣,但莫名就給人一種不回答就要完蛋的壓迫感。

那男人轉身就要跑,姜初亭出手如閃電,點了他的穴道。他立時僵在原地,不能再動了。

姜初亭繞到他面前,他哭喪著一張臉,又驚又怕:你,你究竟想干什麼?

姜初亭輕笑一聲道:放心,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就放你走。但如果你不肯說的話環顧一圈四周,嘆道:那我只有留你在這里,與漫漫長夜相伴了。

男人嘴唇直顫動,垂下眼,半晌,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猛地抬起頭,咬牙道:好,竟然你這麼想知道,我便全部都告訴!

姜初亭道:說。

他沉沉呼了一口氣,講述起來:我叫劉光,本來只是一個獵戶,沒爹沒娘,一個住在山腳。二十五年前,有天打完獵剛回家,莫名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那座塔里了

當然,那時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身處的是什麼地方,醒來第一件事就被嚇個半死。

因為抓他的人,要他上男人。

他雖然還沒成親,但心里想的念的一直只有香噴噴,軟綿綿的女人,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怕得渾身發抖,卻根本不能起反應。最后他被喂了烈性的藥,不過半炷香的工夫就徹底昏了頭,哪里還管被自己按住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像他這樣被抓來的男人很多,像被他強迫的男人也很多,全都是被抓來的。

平常,劉光他們都在二三四層,每個人都有一個狹小逼仄的小房間,其他的就在五六七層。每天到了固定的時辰,上面幾層的人就會被抓下來,一個房間塞一個,有時候甚至兩個三個,門口會有人來來回回巡邏,盯著他們辦事,結束之后,再被拖回去。

那場面,絕對是慘無人道。

他們全部的人除了吃和睡,每天就是像動物一樣被逼著交/媾。有的人劉光只見過一次,就再沒出現過,有的人見幾次,也同樣沒有再出現了。

他知道,這些人也都是被迫的。他一直活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責內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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