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情敵兒子的娃后帶球跑》第31章

林知推了推姜初亭的胳膊,語氣十分柔情的道:都說千年才修得共枕眠,楚然,你說我們之間的緣分是不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姜初亭糾正他錯誤的理解:千年修得共枕眠,一般是說夫妻姻緣,不是我們這般的。

是嗎?林知抿了下唇,哎呀了一聲,撲到他懷中腦袋亂拱一通,頭發都拱亂了,抬起臉來,滿眼純真,樂呵呵道:也沒什麼不一樣嘛,反正都是睡一張榻上。就算我們兩個都是男的,也可以叫姻緣。

孩子氣的話。姜初亭不禁輕笑出聲,沒有刻意再去反駁他,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后將他揉開,掩了掩衣襟。

胸口的傷疤用裴璟給的藥擦了之后,效果很不錯,但還沒有完全消失,姜初亭擔心被他發現了。

林知重新躺回他身側,掰他的手指頭玩兒,語氣一下就低沉了不少,明顯是有些不高興了,你明天,是不是又要走了?

姜初亭嗯了一聲。沒什麼狀況還是離開較好,否則在一起越久,越容易暴露。

林知沒說話,盯著他的骨節明晰的手指頭須臾,倏地塞了一根到自己嘴里一口咬下。姜初亭問:你做什麼?

林知問:疼嗎?

有些疼,但還好,姜初亭包容地道:不算疼。

林知于是又咬了一口,這次沒留情,姜初亭嘶了一聲,手收回來時,上面有他啃出來的清晰齒痕。

林知沖呲了呲虎牙,道:疼了吧?疼了才好,這是我給你下的蠱,如果離開后都不念著我,想著我,那麼作為懲罰,你的手指就會一直疼下去。

這亂編的話姜初亭自然不會相信,只感到哭笑不得,胡鬧。

林知發現他又沒散發,伸手將他發間木簪抽下,放到眼前端詳。姜初亭沒來及阻止,見狀欲言又止。

林知露出一副對木簪很感興趣的樣子,放在手中把玩道:我好喜歡,我送你別的,你把這個送給我吧。我想留一件你的東西在我身上。

不行!見林知突然望過來,姜初亭意識到自己拒絕的太快太果斷了,頓了頓,又露出笑容,柔聲道:這個不行,因為這是別人送給我的,換個別的吧。

林知聞言,眸底一陣暗色涌動。記憶中,當年遇見他時,他便用這個簪子束發,如今還在用。這根簪子定然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他才如此看重珍惜。初遇時,他就放在心里了,此時稍加試探,果真如此。

是誰送的?是他之前所承認的那個與他兩情相悅之人嗎?一根木簪留了這麼多年,可見用情之深。林知喉間滾動了一下,不動聲色將木簪還給了他,燦然笑道:是我冒失了,你留著吧。

姜初亭接過,握在手心里,林知很快轉開話題,沒再提這個事兒。又聊了會兒,兩人就睡了。

睡之前林知特意瞟了眼,見他果然又是將木簪握住手中入睡的,嘴角幾乎是狠狠抽搐了一下,心火旺盛,背過身去,眼不見為凈。

他自然不知姜初亭到了晚上要麼不散發,要麼將木攥在手里,是為了能做夢。

這晚,他確實又做夢了。

夢里的子闕身形消瘦,伏在書案前練字,已經寫了好幾沓紙了。他呼吸微促,手中的筆片刻不歇,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靜下心來。

姜初亭感覺自己化為了一縷虛魂,陪伴在他身旁,全神貫注的盯著他的臉瞧著。

因為太真實了,就好像子闕真的還活著,自己還能看到他一樣,姜初亭都舍不得移開目光,就這樣在夢里出了神,直到不經意轉開視線,才發現子闕并不是在練字,而是單純的在寫什麼東西。

堆在旁邊的那一沓紙,還有鋪在書案的紙上,密密麻麻,仿佛飽含著一種濃重又深切的情意,全是重復的一個名字。

初亭。

姜初亭感覺心間猛地一陣揪痛,喘息叫了一聲:子闕!醒過來,睜開眼。

心臟突突亂跳,又酸又疼,他怔然許久,卻發現身旁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也醒了。

屋內燭火微亮,林知半撐著身體,烏黑的眸子盯著他的臉,低聲問道:楚然,你剛才在叫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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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姜初亭心頭驟然一緊,他剛才把名字叫出來了?是叫了子闕?難到林知聽到了?

林知神色晦暗莫測,姜初亭望著他,唇艱難動了動,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兩人就這樣對望片刻,林知卻繃不住噗的笑出了聲,矮下身子將臉湊近了些,眼波流轉,你是夢見小時候的我了對不對,還那樣叫我。他其實只模糊聽到了一個闕字,下意識以為叫他的小時候的那個雀,姜初亭吭聲,林知就覺得他是不好意思了,繼續問:能跟我講講嗎?夢到什麼事了?看你臉色不好,是噩夢嗎?

原來沒被發現,姜初亭暗暗舒了一口氣,輕聲道:我都忘記了。

他沒否認,那就說明是真的夢到他了,雖然很有可能是噩夢,林知也很高興,抓住他的手,躺回去,我就在這兒呢,夢里都是假的,不用擔心。

說完發現姜初亭在靜靜看他,眸光清澈,水意微閃,仿佛含著一抹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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