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當著尤桓的面把那五六個人撂倒在地,最后他踩著其中一個似乎是主謀的家伙,把手里的煙按在那家伙的手背上,我也不是要估計攪你們的好事,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大好。
喬奕坐在那,等著那幾個人恢復體力,然后再一次將人打到。重復了三次,這群人終于不再硬上,離開了這個角落。
喬奕走到尤桓身邊,伸腳踢了踢尤桓,死了嗎?
尤桓嚇得說不出話來,只眼淚流個不停。
沒死就好。說完,喬奕就離開了。
從此成為尤桓的英雄。
·
記憶在尤桓腦中一閃而逝,面前的蘇埠卻已經站起身,朝外走。
雖然已經上課,但是上課的老師卻只當做沒看見。
尤桓看著蘇埠的背影,等到他走了教室的時候突然也站起身跟了上去。
喬奕一看,也跟了上去。
盯著喬奕的錢巡&望著尤桓的顧芷荷:
蘇埠!尤桓跟上蘇埠,你要去哪兒?
不用你管。蘇埠冷冰冰拒絕。
蘇埠步伐很快,走到校外打輛車離開了。
尤桓站在路邊,將要打車時,喬奕拉著他的手腕拽了回來,你跑出來干嘛?
我有事兒,別搗亂!尤桓想要甩開喬奕,但是對方手勁兒奇大,硬是箍得他抽不出來。
什麼事?追蘇埠?追他干嘛?
我跟你解釋也沒用,放開!
正好出租車來了,尤桓坐上去,但是喬奕也逮住機會擠了上來,我也要去。
尤桓瞪著他,你知道去哪兒嗎?
去藍調?
尤桓心里一驚,對上喬奕的眼睛但那雙眼睛里的神色幾乎和上個世界后期的喬奕一模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那兒?
我怎麼不知道?喬奕漫不經心,這幾個月來你時不時就去那轉悠,我為什麼不知道?
上午十一點多,兩人抵達藍調。但是藍調的門鎖著,門上貼了一張嶄新的A4紙:吉房出租,聯系人石先生
門鎖著,他們要賣了這里?尤桓自言自語道。
喬奕看向尤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多時拿起手機照著墻上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喂,請問是石先生嗎?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租賃你們門店的事情嗯,約個地點?就在這里嗎?好。
怎麼說?尤桓道,他待會兒要過來?
嗯,但是你能和我說說,你為什麼要找蘇埠嗎?
尤桓想了想,還是打算把自己的猜想說了,但是剛開口,喬奕卻攔住他:算了,待會兒再說,我現在也沒心情聽。
喬奕,我
閉嘴等著。
喬奕帶著人去附近的餐館吃了點東西坐了會兒,又回到藍調,躲在附近的墻壁死角。
約莫十二點,石永逸按時到了,他打電話過來:我到藍調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過來?
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去不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如我們明天再約見面?
你有事不能提前打電話給我?非要等我到了打給你的時候,你才說我去你***,以后別被我逮到,不然弄死你!
喬奕掛了電話,仍舊能看見石永逸帶著鴨舌帽暴躁的罵了幾句臟話。
石永逸背著雙肩包,壓低了帽檐,開著車離開了。
喬奕和尤桓連忙打車跟上。
道路越走越熟悉,最后竟然到了京都大學附中。
石永逸背著包從學校偏僻的角落翻墻而上,輕車熟路跳到墻壁里。
還跟嗎?喬奕問。
尤桓也有點猶豫,等一下,我再打一遍蘇埠的手機。
之前的幾次蘇埠都直接掛了,但是這一次電話卻遲遲沒人接。尤桓抱著僥幸的心思,又打了一次。
誰啊!怎麼這麼煩人!對面的人正煩著,被電話鈴吵到更是生氣。
尤桓頓了頓,說:蘇埠呢?他有東西落在學校了。
死了!
正在尤桓打電話的功夫,喬奕扒著墻頭,隱隱看到了石永逸走的方向。
對面那聲暴躁的男人聲音落下,但是卻遲遲沒有傳來掛機聲音。尤桓看了眼手機屏幕上不停閃動著的計時,默默把聲音調到了最大。
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你沒有把那小子帶來?那藥呢?!耳機里傳來男人的聲音,很兇惡。
還在我這里。是蘇埠的聲音。
為什麼不下藥?
蘇埠沉默,沒有回答。
怎麼回事兒?石永逸的聲音由遠及近,聽說你沒把人帶來?
是。
石永逸坐在椅子上,望著他:為什麼?
蘇埠看著石永逸,我媽呢?
我不是說了,她在外地。石永逸說,你不動手是因為你媽?
蘇埠又沉默。
蘇蘇啊,石永逸點上煙,嘆了口氣,你知不知道,你和你母親一點也不一樣。她對我們可是忠心耿耿,但是你呢?卻因為自己的感情棄我們大家于不顧?
石永逸吐出一口煙,你這樣,讓我很傷心啊。
蘇蘇,我記得媽媽也叫蘇蘇。蘇埠說,你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叫蘇蘇的傀儡而已。
石永逸笑了,仍舊是爽朗陽光的笑容,沒錯,你說的不錯,不過你難道不想要你母親的下落嗎?
下落?蘇埠臉上露出譏笑,墳墓的下落嗎?
你知道了?石永逸一點也不驚訝。
是啊,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蘇埠似乎很不愿意提起,本來我是想要把你們這群人全都送上法庭的,但是光憑我做不到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