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出現在耳側了。
如今在耳畔處響起的不僅只有這帶著低喘的聲音,更像是有什麼熱息竄入耳根。
讓人覺得灼熱而瘙|癢。
黎書這一個月都沒有發作,即使有并發癥那個小瓷瓶就可以解決了,而忙碌的他幾乎是屬于一種過度禁|欲的狀態之中。
他本就是一個相對冷淡的人,只有方鷸能激發出他的熱烈。
如今僅有一月沒有見面,但這個熟悉的耳語再度出現的時候
呼。
黎書莫名地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不自覺地緊閉著雙腿,襯衫的領口讓他感到呼吸困難,除了大口喘息外別無辦法。
而那雙手很快抽離了他的領口之中,緩慢地伸進了西裝的衣領中
然后隔著有些輕薄的襯衫,似乎想像之前一樣把玩著什麼。
周圍都是賓客,但卻只能看到方鷸親昵地靠在了黎書的肩頭,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掌垂落在了黎書的胸口。
但只要不去在意就完全看不到,那雙搭在肩上的手是如何有意無意地深入西裝中。
然后在那厚重的衣服下到底做了些什麼。
手手給我
黎書咬緊了牙關。
他用余光掃了方鷸一樣,這小禽獸居然還在若無其事地朝著遠處的人打著招呼
該死!
這小王八蛋就不能把手放開嗎?!
而且他以為是在擰螺絲嗎,一下順時針一下逆時針。
擰完了還要用指尖彈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并且在這動作結束后,帶有玩味的低吟還在耳邊輕輕呢喃著。
學長,好像果凍一樣。
胡、胡說
黎書的下唇幾乎要咬出了牙印。
雖然一個月后的爆發讓他有些難以克制,但他還是尚存著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是在宴會廳中。
但那雙許久不見的手指卻是如此的靈巧,讓他幾欲要忍受不住。
雙腿有些顫抖地交疊在了一起,黎書在理智崩斷前迅速地按住了方鷸的手腕。
房間
方鷸低笑:學長,你再說什麼?
房、房間。
黎書難耐地喘了兩口氣。
回房間。
方鷸發出了細細的笑聲。
他把手微微挪上了一些,但仍舊放在了西裝的領口處:我知道了,這就回房。
黎書的身上像是被冷水潑灑過一樣,明明非常冰冷,但卻莫名地開始升溫。
在得到方鷸回房的消息后,他一直緊繃的神經也略微放了下來。
而隨著神經的松懈,腦袋里的混沌與爆發的欲|望也不停地想要吞噬而來。
他不知道方鷸和身旁的人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方鷸是如何從走廊來到電梯中的。
他只記得自己不停地催促著方鷸
然后在那對于他來說無比漫長的十分鐘后,終于到達了房間中。
偌大的房間十分雅致,落地窗外很清晰地看到了納斯星球那過于美麗而繁華的夜景。
但此時此刻并不是能夠欣賞夜景的時候,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
黎書就與方鷸立刻倒入了柔軟的床中。
在狹窄的房間內,一直壓制的信息素的味道,終于能夠放肆地充斥在了其中。
忍耐一個月后的爆發是無比可怕的,而面對著這唯一能夠引起這種感覺的方鷸,黎書更是覺得忍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在倒入了床中的剎那
他就立刻拽住了方鷸的西裝,將他拉扯了下來。
學長,你今天可真熱情啊。
少、少廢話。還不都是因為你
被戳穿的黎書感到有些許的惱怒,同時也有止不住的羞憤。
他對于這種事總是非常的冷淡,在遇到方鷸前他甚至以為自己這輩子對這種事都不會有任何的興趣。
即使曾經做過各種突破底線的事情,但他也從未想過
自己會有那麼一天。
居然如此急切地想要主動開始。
而會引起這件事的,在冥冥之中似乎已經不再與信息素的紊亂有關了。
無法抗拒的并不是信息素。
無法抗拒的,或許不知不覺中早就變成了相互的身體。
但黎書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想這種事了。
空氣中的信息素加劇了一切,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斷飛奔的理智,顫抖著將方鷸的西裝拉扯來開。
裁剪得十分合身的西裝終于被拉扯開來,露出了下方輕薄的白色襯衫。
沒有了外套的遮擋,襯衫完美地勾勒出了方鷸優美的身線。
無比勁瘦的腰肢以及若隱若現的腹肌,被拉扯得微開的領口下隱約可見凸出的鎖骨與勻稱卻并不夸張的胸肌。
方鷸梳得一絲不茍的發型早就凌亂了,一個月多月沒有剪過的發絲似乎長了不少。
幾縷微卷的中長發有些慵懶而散亂地披散在脖頸與鎖骨處,帶來了與往日不同的美感與野性。
黎書的心臟不自覺地跳動了起來。
房間里并沒有開燈,只有落地窗外的月色投入了些許的微光。
而在那冷色的月光
將方鷸那本就性感的臉照射得更加魅惑。
他深陷在柔軟的床中央,沒有任何的慌亂與氣喘,而那雙微瞇起的雙眼中,卻迸發出了無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