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樓迦挽起袖子準備洗碗。
趙銃立刻阻止他,放下唄,明天傭人會來收拾。
可是天熱招蟲子怎麼辦?曾樓迦一點也不能允許家里有不清潔的地方。
趙傲天硬把他的手從餐桌間搶奪回來,這房子可是全新的,難道你就不著急,在里面做點什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曾樓迦的胸口,繞著一點做畫圓運動。
===第69章===
又蘇,又癢。
曾樓迦的腿當即軟弱無力地顫抖起來。像聽到春潮的號角,從肢體發膚間滋生出情不自禁的欲念。
讓我先洗個澡,身上都是火鍋味兒。
趙銃淺笑,一起洗。
別墅的二樓有個特定的房間,推拉式的雕花玻璃門打開后,里面是現代感十足的控溫按摩浴池,足有十幾個浴缸大小,比得上一座小型游泳池。
翻滾的水面沉浮著無數片鮮紅的玫瑰花瓣,一片片嬌弱的浮紅,像乏力的肢體,在汩汩的水花間,被顛覆,被吞噬,被戲弄,被拍打。
溫熱的水中弓著一架玉白色的人橋。趴在池邊的精瘦的腰背,與浸沒在玫瑰浪中的臀瓣,勾勒成一道美絕的風景。
曾樓迦背脊深陷所形成的腰溝里,盛放著血水一般紅色葡萄酒。
趙銃的舌,沿著每一顆脊柱,飲了又飲。
雙手在雪白間,不停留下玫瑰色的形狀。直到曾樓迦的四肢百骸,染成了玫瑰與紅酒勾匯而成的誘人顏色。
你的趣味太惡心了。曾樓迦趴在水畔,虛弱地吐息換氣。
可你也很舒服,不是嗎?趙銃緊緊攀著他的腰。
殘余的紅酒,顫顫巍巍地從雪白的腰肢間抖落,與波濤中的玫瑰融合,池水翻出靡靡的急促的波。
二人互相吞吃了彼此。
浴池畔鋪著奢貴的波斯地毯,趙銃搖搖頭發間的水,不知道是汗珠或是水珠,零零散散地落在地毯繁古的花紋上。
曾樓迦捧著他的臉,防止他動個沒完沒了,輕吸輕呼,喉嚨壓著柔軟地韻尾,你看,你把地毯都弄濕了
趙銃的手,沿著水珠的落痕,緩緩在曾樓迦的肌膚間抹平。附身叼著他艷紅開闔的嘴,貪婪地擠弄著全部的蜜汁。
你看,你把老公都弄濕了。
良久。
曾樓迦的眼皮微微抬起,是趙銃的懷抱,他竟沒有入睡,大手在白色的肢體間流連忘返。
趙銃認真說:果然喜歡的人,無論看多久,依然會會心動不止。
曾樓迦笑了:我的身體已經酸痛到沒有知覺,不要讓我的耳朵變得更酸,好嗎?
話雖如此,他的頭往趙銃懷里鉆得更深,殘留的玫瑰酒香,驗證著兩人砥礪纏綿的浪.蕩。
趙銃的下巴在他墨玉般柔順的發絲里徘徊。
迦迦,你發現沒,我倆好像跟九月特別有緣,高一的九月,我在老班的唾沫淹死前第一次看見你嘲諷的臉。大一的九月,我在主席臺上看見你慌促不安的臉,現在又是一個新的九月。
你在我懷里,安靜地像只貓。
迦迦,我好像跟時間拼命打了無數次的架,才在十年里擁有了你寥寥幾個九月。
趙銃的眼睛微微泛紅,我想跟你這一次,好好過冬天,過春天,過夏天,過完一月到十二月里的所有日子。好嗎?
曾樓迦鉆出頭,霧蒙蒙的眼睛看過來。
阿銃,你怎麼了?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嗎?
其實冥冥中,曾樓迦覺得趙銃最近的狀態很不放松,有種說不上來的力重千鈞,好像在壓著他的每根神經。
尤其趙銃身邊的私人保鏢,偶爾會出現在自己周圍,這就很怪。
沒事沒事,趙銃親吻他的大豬豬,我就是需要出國幾天,總覺得留下你一個人,特別不放心。
原來是在鬧情緒呢。
曾樓迦笑了起來,像喝了杯溫酒,肺腑里有冉冉的暖意,你疼愛我是很好,不過真的不要把我當女人對待,我會安排好自己的生活,放心大膽地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趙銃扁嘴,做委屈狀,別人家的老公出遠門,家里的人都黏黏糊糊,哭哭啼啼,偏偏你恨不得趕我走。
曾樓迦舔著他的嘴,像掛霜的糖糕主動貼伏上來,我錯了,我道歉,你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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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讓我來試一試
張興民新購置的豪宅在A城往B城方向的郊區,驅車要三個多小時,宅子是占地面積頗大的中式風設計,家中樓臺水榭飛檐畫壁一應俱全,甚至在中間風水極佳的位置開鑿一方人工池塘,炎炎夏日,綠葉粉荷,沁香肆意。
張小嚴很久才會回一次家,豪宅里面共有四十多間臥室,住著一部分張興民豢養的走狗,所以前后兩個偌大的庭院里,包括樓閣高臺間,總有人影來回梭巡。
張小嚴進宅子之前,見他家的停車場上停靠不認識的豪車,常年生意來往的人他記過不少,但是這輛車確實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