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這次要是說兩人間沒點曖昧,還真沒人相信。
趙銃捏著雙臂,紳士地將她從懷里扶起。
那邊的安成已經進入吹胡子瞪眼睛模式。
你就不能多留一會兒陪陪我嗎?李洋不好意思地擦擦嘴,仰起頭凝視而來的星眸,氤氳一層誘人的水汽。
趙銃打量自己胸口,白襯衣上印一枚感性的烈火紅唇痕。
這算......標記他嗎?
趙銃把她散亂的撩人發絲撥回李洋的耳后,很誠心地拍拍對方的肩,鉆石恒久遠,一顆就破產,你這條項鏈上每一顆鉆石都代表安公子的真心,安公子為人其實挺不錯的,我要是女人就嫁他了。
李洋......
片刻不想多留。
趙銃疾步如風,自李家豪宅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一名侍者正好端著銀盤從身邊走過。
趙銃趕緊叫住他,從口袋里摸出贈送的口紅小樣,請對方幫個幫。
曾樓迦戴著口罩,正百無聊賴地在家粘貼模型。
鑰匙轉動著鎖芯的聲音,像哨兵吹出的號子,瞬間激活了他無聊的心情。
趙銃喊著:寶貝,老公回來咯,不出來迎接一下圣駕嗎?
曾樓迦不小心貼壞了一處樓梯,只好趁膠水沒干,拔下來再重貼。
趙銃不高興了,刻意兇神惡煞地走進學習室。
喂,曾樓迦!你裝死是不是!!
直到看見迦迦穿著睡衣,獨坐在桌前的寂寞干活的樣子。
這是等他回家的乖巧模樣。
趙銃瞬間就潰不成軍,軟綿綿地靠近上去,十二點了,還不睡覺嗎?噫?怎麼戴著口罩?說著取掉曾樓迦臉上的口罩。
啊哦~~曾樓迦的嘴里咬著一個獠牙糖,瞬間朝他猛一聲吼叫。
把趙銃驚嚇得當即退后兩步。
哈哈哈!曾樓迦嘴里叼著糖狂笑不止,結果目光一觸趙銃胸口的白襯衫。
大大小小十幾枚口紅唇印在上面鋪展開來,活色生香得昭示著趙瓜蛋同學的艷.遇。
你剛才被一群女色鬼給半路強.暴了嗎?曾樓迦取下獠牙糖,有些正經地打量著趙銃。
趙銃脫下西裝外套,解開一排襯衫紐扣,而后是袖扣,瀟灑的動作帶著三分散漫,我有多招女人喜歡,你又不是不清楚。
曾樓迦沒繼續理睬他的自負,轉身繼續粘貼房屋模型,小表情卻完全逃不出趙銃的法眼。
蹙起鼻子嗅一嗅,是酸溜溜的味道。
趙銃俯身靠了過去,兩片襯衫像敞開的門,露出堅實的胸腹,肌理分明的線條充斥著荷爾蒙的強烈氣息。
卻也真的沾著女人身上特有的果甜香意。
曾樓迦微乎其微地皺了眉頭,在趙銃沒留意的角度,悄然散去。
所以你得趕緊標記我呀,趁女人還沒有下手之前。趙銃的手臂不斷纏縮起距離,把曾樓迦的腰身牢牢地箍緊。
曾樓迦問,我也涂上口紅,親你的襯衫一口?字里行間的酸意,是他慣有的冷漠絕對無法輕易遮掩去的。
趙銃好喜歡這種欺負人的感覺。
只要讓我們彼此身心合一,盡早脫處,就可以完成標記大業了。
曾樓迦反詰:你居然是處男?不太可能吧?你那麼招女人喜歡,她們能放過你?再說下去他真要生氣了。
老子24k純金處男好嗎?趙銃驀地把曾樓迦扛上肩頭,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你既然憎惡老子身上的口紅印,現在就給老子親手洗掉。
曾樓迦小幅度反抗:我給你洗襯衫,不,洗衣機給你洗就行了。
趙銃鬼祟一笑,那老子還得向你證明,老子是處男的事情啊。
說著把人拋進浴缸,一起舒舒服服地洗個鴛.鴦浴。
曾樓迦安靜地躺在趙銃懷里,趙銃含著他的耳畔,剛才爽嗎?反正他是爽到飛起。
今晚就在下鋪睡吧,嗯?
曾樓迦在浴室里被折騰了好久,周身被某人用牛奶泡泡搓了個遍,現在軟得像塊嫩豆腐,一碰即碎。
趙銃摸摸他臉上和身上的牙齒印,不厚道地笑了,這個家,誰做主,這回你知道了嗎?
誰強誰稱王,誰弱任人騎。
曾樓迦從被窩里趴著,房子是我租的,這個你知道嗎?
看來還是打得不夠。
趙銃旋即把他摁倒,又打出一整套五禽指法,直把曾樓迦從嫩豆腐磋磨成鮮榨豆漿,才肯罷休。
曾樓迦熱紅難退,使勁告饒著,威武不能淫,你淫了!
趙銃這才大勝般耀武揚威地笑著,以后,不能對老公隨便動粗,知道嗎?你瞧我臉上這道淤青,差點不能在公共場合露臉。
曾樓迦問,你今晚給誰辦晚宴去了。
一個熟悉的人,幫過我好幾次忙。趙銃也沒多想,直接隨口就說了。
可能是真的很累,摟著曾樓迦又格外舒心。趙銃極快地進入了夢鄉。
曾樓迦被折騰得有些睡不著,自從徐穆他們到班里鬧過之后,他就不能再出賣筆記本和幫別人制圖來賺取生活費。
索性上帝關上所有的門,總會留下一扇窗。
曾樓迦又發現了新的商機,許多人喜歡從網上買一些手工模型回家DIY,他既然是學習建筑設計的,可以給這些店鋪設計各種漂亮精巧的模型圖紙,從中賺取不菲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