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拋棄的學渣大佬找上門了》第61章

曾樓迦抱著趙銃蠢蠢欲動想揍人的手,一邊對張小嚴眼神暗示他快走。

張小嚴才不走,梗著脖子如斗雞一般,他這麼晚把你往屋子里推是什麼齷蹉想法,迦哥你不知道,我可最清楚不過。

有本事叫他把門打開,八成他那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床頭柜子上正擺著安全套和潤.滑液。

大家都是男人,身體結構一樣,都是靠棍棒說話的動物,就不要在這里給彼此難堪了吧?

對曾樓迦招招手,哥,咱們回家吧,有自己的房子不住,為什麼去住外人家?

曾樓迦一聽張小嚴的招呼,推測趙銃今天肯定生氣極了,自己舔著臉再跟他進屋委實犯賤,驀地松開胳膊,抱歉一句。

沒能及時告訴你是我不好,但是我和小嚴相依為命,所以

所以,我終究是外人,是嗎?

趙銃的臉色難看至極。

對不起。曾樓迦轉身去了張小嚴的身邊,張小嚴挽著哥哥的手臂,垃圾也不扔了,回頭對死氣沉沉的趙銃伸出手指,左右搖擺幾下。

你不是對手。

呵呵輕笑了兩聲,把垂頭喪氣的曾樓迦順利地帶回了自己家。

趙銃只能干瞪眼睛,半空亂揮了兩拳,也就是曾樓迦在眼前不能開打,否則張小嚴必定住一個月的醫院。

打開門,屋子里為了盡快入住,雖然是簡裝修,但是家具和電器他都買最好的,連浴室里也安裝了雙人按摩浴缸。

現在看來,簡直是啪啪打臉。

最打臉的還不在此處。

趙銃萎靡不振地進了臥室,意大利桃心雙人大床上鋪滿了熱情似火的玫瑰花瓣,若不是被烏鴉嘴張小嚴不幸言中,他和曾樓迦已經在花海里翻滾好幾圈了。

該死!

不知罵張小嚴還是自己,趙銃的高大身軀仿佛從十二樓重重墜落,張開雙臂倒入玫瑰花瓣里,被嬌艷奪目的花海吞沒修長的手腳,驚起無數片飛紅。

為了撕這麼多花瓣,他手都被花刺扎破好幾道血口子,越想越辛酸,趙銃氣不打一處,啊嗚啊嗚吃了好幾口玫瑰花瓣。

牙齒碎了和血往肚子吞就是這麼個又苦既澀滋味。

趙銃胸悶喊道,我tm就是想跟喜歡的人做個愛,怎麼就那麼難!!

一夜腎疼,大清早就有人敲門,若有似無的擊打聲令趙銃極快地炸了毛。

他拖鞋也懶得穿,像被人自嚴冬吵醒的憤怒棕熊,一路殺伐之氣沸沸騰騰,連開門的動作都顯得氣勢洶洶。

門打開,曾樓迦端著豆漿油條站在門口,上下驚訝地打量著滿身花瓣的趙傲天。

趙傲天明顯情緒極差,目光猙獰,滿頭飄花。

曾樓迦忍住想笑的沖動,遞上手中的早點,豆漿是我磨的,油條是小嚴炸的,起來吃點早點吧。他似乎是想進門,不過趙銃堵著門,沒有批準的意思。

張小嚴會有那麼好心?趙銃斜靠在門框,雙手環在胸前,嫌棄的表情難以描述,你就不怕他里面摻點鶴頂紅,想要害朕?

原來仍在生氣。

曾樓迦試著往里擠了一步,陛下,我替你試吃一下,可好?

趙銃依舊不為所動,以后,你和你親弟團在自己的小屋里吃就行了,不必惦記我一個外人的冷暖,我自生自滅順利長到人高馬大一百多斤,從來也沒靠別人操心。

某種人,性頑劣,給點顏色就燦爛。

曾樓迦冷靜道,阿銃,我昨晚已經真誠道過歉,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我只想說,經過徹夜思考,我確定不想跟你住。

我們學建筑的都知道,房屋代表一個人的精神領域,很多夫妻即使住在同一間屋子里,卻仍舊保持著各自領域的絕對自由性和主動性。

所以我深信,即使我們不住在一起,也會很好地交往下去。

趙銃毫不讓步:你就是個憨憨根本不懂感情。肢體的親密接觸促進多巴胺、去甲腎上腺素苯基乙胺、腦下垂體后葉荷爾蒙的大量分泌,曾樓迦,不跟我一起住,你能分泌這些玩意兒嗎?

曾樓迦:可我們現在住得多近,想見面就隨時就能見面,不想見面就回自己家待著。有什麼不好?

趙銃:人類抬頭就能看見月亮,卻不知月地距離平均為384,401公里:氫原子中,電子和原子核之間的距離為0.00000000529cm,在微觀世界里,猶如隔著一個寬廣的小宇宙,你住在我隔壁,我睜眼看不見你,閉眼摸不著你,出門還不一定能碰的上你。這距離就叫做無法逾越的鴻溝!

搖搖頭,繼續飄落幾片花瓣。

曾樓迦冷臉放棄:今天的交涉,我宣布失敗。

慢走,不送。趙銃做出請的手勢。

這根本就是小學雞的無聊爭辯,曾樓迦又退回來:趙銃,你幼稚!

趙銃幽默不失禮貌地微笑,沒辦法,誰讓我的生殖系統超前發育,而且過分早熟。

他對曾樓迦一向百依百順,突然給他添這麽大塊堵,曾樓迦那張白花花的小臉簡直氣到發青,扭頭就走。

誰先生氣,就是誰菜唄~

趙銃勉強表示自己很開心,動手磨了一杯香濃醇正的咖啡,坐在沙發上,準備享受這過分安靜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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