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人領在最前面,自動旋轉門旁邊還設著推拉門,一個門童拉開門,對著俊男美女恭敬十足道,歡迎光臨。
進門后有美女服務員親自迎上來,趙銃說,來個最好的中包廂。
曾樓迦走在最后面,冥冥中感覺擦肩而過時,旁邊自動旋轉門的透明玻璃上有人好像指了他一下,轉頭看了一眼,似乎又沒人盯著。
幾個人繞了一大圈,被領進一個裝修奢華的包廂里,然后有服務員抬著一箱嘉士伯放進來,趙銃說,果盤海鮮不管什麼盤隨便上,再拿一瓶XO,外帶一瓶伏特加。
林淼笑得花枝亂顫,咱們這個小學弟看著挺壞沒想到是真壞,咱們統共五個人,你要這麼多酒是準備把誰喝翻啊!
徐蕾連聲附和,反正我僅僅一瓶啤酒的量,現在告知你們,待會兒可別灌我。
如果能全醉當然最好,畢竟咱們現在是大學生,好歹得把當年高中老師和家長管制的苦悶煩惱,今天一并喝回來,趙銃利索地拆開啤酒,掀開瓶蓋,一氣呵成。
不過女孩子咱不勸,今天主要是在場的男人們,得拿出些氣概來。
第一瓶啤酒就遞給曾樓迦。
來,曾學長,咱們先走一個潤潤喉,待會兒你開麥,我帶飛!
曾樓迦:怎麼飛?
這樣飛。
趙銃極其熟練地擺了十個大口杯子,在里面注滿啤酒,又在杯與杯之間輕輕架上九個小杯子,倒上伏特加。
烈酒助興。
深水炸彈已經全部就位,時刻準備著向誰開炮。
戴遠征冷不丁擦拭著額頭沁出的汗珠,明顯覺得不好了,不不不,銃子,你這不是想喝醉誰,你這是玩命地想喝死誰吧!
趙銃賊兮兮一笑,那就先喝死你!他單手握兩枚雞蛋,在掌心內一捏,爆漿后的蛋液猛地涌入列頭的小酒盅內,繼而一個碰撞一個,連成一線掉入啤酒里,翻滾出密密麻麻的潔白氣泡。
林淼和徐蕾看著可樂乎了,選了幾首自己最喜歡的流行歌曲,或深情或激烈地唱了起來。
戴遠征被趙銃強摁著灌了一杯深水炸彈,整張臉被刺激得像豬肝似的,連連叫苦著,趙銃,你小子太能偽裝了,瘋起來簡直不是正常人!!
趙銃放開他,準備又來折騰曾樓迦,曾樓迦早有防備,主動端起一杯對著趙銃說,你手上沾了雞蛋,就別趁機抹我身上,我先干為敬。一臉平靜地喝完了一杯毫無反抗。
趙銃確實想趁亂摸他來著,曾樓迦乖乖聽話的模樣十分可愛,尤其仰起雪白的脖子時,小而圓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若是能在上面重重吸吮一口,定能留下一枚紅艷艷的吻痕。
趙銃yy著,禁不住口干舌燥,自己端起一杯,又給曾樓迦遞上第二杯。
我們倆碰一個。
為什麼?曾樓迦的皮膚很敏.感,須臾就透出一層粉艷的色彩,又滑又膩,尤其他的眼尾淡掃了些醉酒后的紅媚,活泛的眼珠子里氤氳出溟濛不清的水汽,楚楚動人到足以撕裂任何一個男人的偽裝。
為久別的重逢。
趙銃就快要擁他入懷的節骨眼上,頓得改了話鋒,你就喝唄,你喝了我去唱一首。
曾樓迦仰頭喝下第二杯。
乖得趙銃快要瘋了。
趙銃迫不及待地在點歌臺上選了一首密謀已久的網紅.歌曲,而后拿著話筒朗聲宣布著,今天我開心,大家隨便吃,隨便喝,嗨起來!
跟著節奏鮮明的音樂性感地哼唱著: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姐姐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姐姐的腰不是腰,奪命三娘的彎刀;
姐姐的嘴不是嘴,安河橋下的清水
音樂是他隨手亂搭配的,卻在趙銃刻意沙啞的嗓音下,彰顯出一種獨特而靡靡,迷離而誘惑的蘊意,不知道他是否故意,每個姐姐的發音在他口齒的碾磨下,如圖在水中呼喚著某個人的名字。
迦迦
迦迦的眼不是眼,尼羅河畔的瀲滟;
迦迦的嘴不是嘴,彼得羅利的櫻桃;
迦迦的舌不是舌,米洛斯的維納斯;
迦迦的肩不是肩,珠穆朗瑪的峰巒~~
他的肢體隨著節奏性感地扭動著,挺翹的臀像電動馬達似的不停搖擺不定,比專業的Dancer多了幾分隨性和頑劣,但是又渾然一體,A氣十足到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驚聲尖叫。
其他三個人都被趙銃笑瘋了,唯有曾樓迦的臉如火燒,他自覺地舉起第三杯烈酒,甘喉的余味在他的喉管里不停地翻涌,直至他驀地站起身來,走到點歌臺前同樣點了一首當紅熱曲,極快地切了下一首歌。
清淡地唱了起來:
你出現就打碎了時間
沒有酒我像個荒誕的正常人
我的酒館對你打了烊
子彈在我心頭上了膛
不告訴你今后怎麼扛
遍體鱗傷要學會放手
我的酒館對你打了烊
承諾是小孩子說的謊
沒人告訴你今后怎麼扛
我,無關痛癢
我敬你給我感動歡喜
為了你,刪光了世間的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