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包廂門打開,三個衣著暴.露的清秀男生走了進來。
幾個男人玩得更開心了,放得敞開,招呼著男生坐在身旁,拿著話筒唱歌。
從威風堂堂再到虎視眈眈、最后再來了個孑然妒火。
吳昊左手是凌秋,右手旁是個長著娃娃臉的男生,娃娃臉放得開窩在吳昊懷里叫哥哥,然后時不時的把目光放在凌秋身上。
吳昊被他這一聲“哥哥”喊得心.猿.意.馬,端著酒杯往他嘴里灌。
高度烈酒迷了人的神智,娃娃臉咧嘴笑著,然后又拿起話筒唱了首青媚狐。
嗓音從清亮唱到聲音嘶啞,他臉上帯著笑,所有人都覺得他高興,可縮在角落里的凌秋看到了他眼角處的水潰。
一一這地方太臟了。
又玩了一會兒,吳昊翹著二郎腿,從衣服里摸出幾包煙,扔在桌上。
“吸點好煙。”
這gay吧里什麼煙沒有?居然自己帯,喬影瞇了瞇眼睛看過去,看著是普通的煙盒,但他總感覺不太對勁。
“喬大明星要吸煙嗎?”
喬影要吸煙但吸得少,吳昊拿出一根煙勸道:“今天開心,吸一根也沒事,煙能解愁。”
喬影不好推脫,便伸手接過點燃,這煙味道有些奇怪,難以形容,有一點點臭,像是焚燒什麼草。
不過,這會兒,包廂里烏煙瘴氣,酒味熏天,喬影也沒太在意,夾著煙吸了一口。
味道,比煙更嗆,但多吸兩次后味道就好了。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吳昊看過去,沒太在意。
“還有其他人?”
“應該是送酒的吧。”
吳昊推了推娃娃臉:“去開門。”
娃娃臉點點頭,小步快跑過去開門,打開一條縫,外面的人忽然撞門。
娃娃臉反應不及,門板狠狠的砸在他的頭上發出砰的一聲響,娃娃臉疼的叫了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撞倒在地。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包廂里坐著的人。
吳昊走過去,不耐煩的罵了句臟話:“誰他媽”
他話還沒說完,就僵住了。
屋外一呼啦地涌進來一堆人,jing察,協jing,還有gay吧老板,服務員。
一個隊長模樣的人擰了一下眉頭,看了一圈后,“把這屋子里的人全部扣下,搜!”
吳昊臉色頓時白,里面坐著的幾個人被壓在地上帯上了手.銬,緊張的滿頭大汗。
煙蒂散了一地,味道越發刺鼻,協jing將煙蒂夾進透明袋中帯走。
喬影也被按在了地上,整個人已經是愣神的狀態。
jing察為什麼會到這里來,還有普通的聚會怎麼會引起jing察來?會被扣走?
喬影大腦一片空白,心中的恐慌無限擴大,壓在心口上喘不過氣。
他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冷靜的對為首的隊長說道:“我們就是普通的聚會,你有什麼理由扣押我們?”
他如今是個公眾人物,不管怎麼說都不能被帶進去。
隊長銳利目光掃在他臉上,隨后瞇了瞇,覺得眼熟,忽然想起來,這不就是最近火得很快的明星嗎?
出現在這種地方,和各大老總聚在一起,當下他就聯想到了潛.規則。
協jing將煙蒂遞到了隊長面前,隊長聞了聞,怒道:“群眾吸,全部帯走。”
喬影臉色一白:“跟我沒有關系,我什麼都不知道。”
隊長根本不聽:“全部帯走。”
凌秋自始至終跟個旁觀者一樣,被扣上手.銬的時候眼睛眨都沒眨,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
事情發生一瞬間,誰都沒有預料到,娃娃臉哭喪著臉,一路上哭哭啼啼。
坐在后面的時候緊緊的貼著凌秋,啞著嗓子說好怕,他不想坐.牢之類的。
“放心你不會坐.牢。”
娃娃臉身體一僵看著一臉寡淡的凌秋,“原來你會說話啊。”
這人在里面一直坐著,不說話像個木頭一樣,當時他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還以為他是個啞巴,沒想到能說
娃娃臉抽了抽鼻子,紅通通的眼睛看著凌秋:“你不怕嗎?”
凌秋搖搖頭。
這麼瘦小的一個人都不怕,娃娃臉頓時也安穩了,他又湊過去了些挨著凌秋。
“你叫什麼名字?”
凌秋沒吭聲。
娃娃臉嘟了嘟嘴,自言自語道:“我叫夏楊,夏天的夏,小白楊的楊。”
凌秋再度變成了啞巴,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上的手.銬,神情有些恍惚。
他坐在里面可是聽清了jing察說的吸興奮劑,聯想到那刺鼻的煙味,當下就明白了。
他記得喬影碰了煙,尿檢一出逃不了責任。
而他是被強行帯進來的,應該不會有事。
這個叫夏楊的更不會。
協jing帶著凌秋和稀里糊涂的夏楊下車,進jing局后又被帯分開,夏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仿佛他是唯一的依靠。
凌秋裝作沒看見,隨著j‘ing察去了審訊室。
他做了尿檢,結果自然是陰性。
做完檢查后,j’ing察也沒多做盤問,直接把他關在了里面。
喬影這次算栽了,這事爆出去,喬影的演藝生涯就毀掉了。
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喬影那邊正在被審,他嚇的不敢多說話,咬牙要見律師。
說是聯系律師,卻給秦暮陽打了電話。
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推卸到了凌秋身上,說他在gay吧里上班,故意嫁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