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出現的傷,應該是昨晚秦暮陽抱著他啃出來的,他今早起床也沒注意,如今赤.裸裸的曝光在蘇江白的眼中,只覺得難堪尷尬。
他接過蘇江白的手中的創口貼,“謝謝。”
蘇江白又問:“你什麼時候去做手術?”
“周末去。”秦暮陽不讓他治耳朵,他只能悄悄的趁他不在的時候去醫院。
凌秋看了眼桌上的飯盒,見粥的熱氣都快消了,忙道:“蘇老師您先吃早餐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不急,我再和你說商量一件事。”蘇江白溫柔的笑笑:“補習課既然你沒法來,要不去我家里吧。”
“你家里?”
蘇江白解釋道:“一周只有兩天是補習課,還有三天是空余,你可以抽一天來,我家里有很多專業書……”
不得不說,凌秋有些心動了。
“這……這樣合適嗎?”
蘇江白含笑看著他:“當然合適,我就住在你家附近開車五分鐘就到了,你要是有急事也能立即回去,一周你可以隨便抽出一天時間,但一定要提前和我說。”
凌秋有些受寵若驚,心臟更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他不禁困惑的看著蘇江白,想不通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他和他非親非故,唯一貼近的關系就是師生,可他卻為了他這個學生,借錢五萬給他治耳朵,還讓自己在他家里補習。
凌秋啞著嗓子問道:“蘇老師,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蘇江白直直的看著他,漆黑而又沉寂的眼眸中溢出一股溫暖:“對一個人好不需要理由,而且在我看來你值得別人對你好。”
說著,他抬起手落在凌秋的發頂上揉了揉,就像在摸一只小狗。
……
凌秋回到教室后拿出書本復習,眼睛看著大腦卻無法集中精神,渾渾噩噩一片。
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他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他能找到一個對他真正關懷照顧他的人。
……
秦暮陽發現最近凌秋越來越不對勁,他直覺凌秋是瞞了他什麼事。
凌秋是個不會隱藏情緒的人,心里想的是什麼,臉上表現出來的就是什麼,而他最近看起來心情好像很不錯,眉梢間都帶著一股笑意。
秦暮陽想不到有能讓他高興的事,他的耳朵聾了,最近補習班也被他禁止去了……難道說……
是他這幾晚把他上爽了?
前兩次和凌秋上床的時候,他跟死尸沒兩樣,后來多上幾次后,凌秋逐漸有了感覺,起碼會扯著嗓子在他身下像貓兒一樣叫。
沒有哪個男人不欣賞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兒的能力,包括他,他越想越覺得凌秋最近高興的原因跟這個有關。
當晚,他抱著凌秋做了三次,過足癮頭后,就跟吸了大煙似的在那瞇著眼睛深沉的看著凌秋。
凌秋完事的時候,臉頰緋紅,嘴唇微張,眼神更是迷離一片,膝蓋和腳趾間都暈出曖昧的桃紅色,和他手心的顏色一樣。
這些秦暮陽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凌秋剛才是舒服到了。
之前秦暮陽沒什麼經驗,也不太在意凌秋的感受,總把凌秋弄得小臉蒼白,后來時間長了,秦暮陽也知道有些地方該克制一下。
而且該怎麼說呢,他也想凌秋配合起他來,畢竟看黃*的時候兩人干的熱火朝天的才帶勁,總他一個人這麼激烈跟唱獨角戲似的沒什麼意思。
凌秋累極了,眼皮跟打架似的,忍不住閉眼,他背對著秦暮陽躺著,沉默的喘氣。
秦暮陽的手在被子下摸他腿,凌秋被嚇的睜大眼,全身緊繃著,雙手緊緊抓住身前的被子,沙啞道:“暮陽……不能了……”
“我知道。”秦暮陽嗓音平靜道。
畢竟明天他還要陪喬影打球,要是再做下去,恐怕明天就沒精力了。
只是,他一般做完都無法直接入睡,他習慣先玩玩凌秋身上的肉,就跟玩一個柔軟的娃娃一樣。
凌秋的身體在黑暗里十分的僵硬,即使看不到,他幾乎也可以想象出凌秋緊張的表情。
可憐,軟弱,無助,緊張……
他忍不住又貼近了些,摟著他纖細柔軟的腰肢,讓他光滑的背部靠近他的胸膛。
“剛剛,你很舒服是不是?”
這種話對于凌秋這種思想保守的男人來說很難以啟齒,他難堪的恨不得自己縮成螞蟻一樣小,躲進床縫里。
“我……我要睡了……”
真是粗俗的謊話,秦暮陽也不戳穿他,調整好姿勢后把頭埋在他的頸肩,閉上眼睛思索著。
能把凌秋弄舒服,那以后和喬影做的時候,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凌秋聽著身后平穩的呼吸聲后,逐漸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秦暮陽興致勃勃的又折騰他。
躺在秦暮陽懷里睡覺,凌秋幾乎沒怎麼睡,半夢半醒,第二天早早起來就開始忙活。
做早餐,打掃廚房和餐廳的衛生。
秦暮陽醒過來后習慣的伸手往旁邊撈,結果撈了個空還有冷氣。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聽著門外隱隱傳來的煮飯聲音,過了片刻他翻身下床,沉默的走出去看著忙來忙去的凌秋。
“我今天要去打球,你去幫我整理一下要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