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爸爸帶寶寶洗澡澡。”
談個戀愛,江大佬解鎖了各種土味情話和膩歪的疊字。
“你果然很變態……”顏羽懶懶地瞥男人一眼,沒什麼底氣地說。
主要他也經常偷偷在心里管江宿冥喊“江爸爸”,被對方這麼一說,仿佛染上了什麼不對勁兒的顏色。
怪色情的……
但顏羽這會兒困得腦袋一點一點,也沒什麼力氣掙扎,抱著反派大佬的脖子:“我自己可以洗的……”
“乖乖交給我吧。”男人就落了這麼一句,將他弄進衛生間里,不由分說剝了個精光。
小出租屋的衛生間極小,兩人一起進來就只能身貼著身,浴缸是沒有的,500塊一個月的出租屋還想要什麼浴缸。
“踩在我腳背上就好。”江宿冥干脆把自己衣服也脫了,一條手臂撈著顏羽的腰,讓人靠在自己身上,另只手去開花灑。
溫熱的水花頃刻瀉下,沖在兩人皮膚上,浴室里的溫度硬生生又被拔高了兩度。
顏羽是南方人,連大澡堂子都沒見過,更別說和人這樣貼身共浴了,皮膚都泛出粉色,腦袋像是抬不起來。
早知道剛才不撒嬌了,現在再說害羞豈不是顯得很矯情?
“別睜眼,會有肥皂泡。”江宿冥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子,把人家兩條胳膊圈在自己腰上,拿下花灑給顏羽洗頭。
軟軟滑滑的淡金色頭發在指縫里被搓出泡泡,清水沖去汗液,屬于少年獨有的清爽體香逐漸滲透出來。
還是熟悉的草莓奶糖味,甜甜軟軟。
活了兩輩子的老男人偷偷深吸一口氣,低頭用下巴去蹭“小奶糕”滑溜溜的脖頸:“寶貝真香……”
“……”顏羽又羞又熱,幾乎快要暈過去,像條死魚似的任由反派大佬擺布。
而他的乖巧對男人來說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最麻煩的是,顏羽也不是一條真正的死魚,洗著洗著,兩人都有了一些反應……
過于狹小的環境,不得不摩擦在一起。
顏羽比不得反派大佬的定力,難耐地哼唧了一聲:“宿冥……”
“嗯?”男人心里有數,每當小媳婦喊他名字就是真有事兒了,偏偏還故意裝糊涂,“怎麼?水溫不舒服?”
“不是……”
顏羽咬著嘴唇,手不敢碰到對方:“我……我有點難受……”
兩人都滑溜溜的,他連個著力點都沒有,想要把重心從對方身上移回來是做不到的,臊得身體都發燙了。
江宿冥又怎可能發現不了少年身體的變化。
用手指揉著男孩子那兩片漿果色的唇瓣,以免小家伙咬傷下唇,伴隨著水流的沙沙聲,男人音色低啞:“想要什麼,告訴我。”
“我不知道……”顏羽額頭抵著對方的胸肌,聲音都發顫了。
“真的不知道麼?”江宿冥含住他的耳垂,惡劣道,“你都不知道,我要怎麼幫你,嗯?”
“……”顏羽不吱聲,羞于面對這樣的狀況。
以前他不會這樣的,生理反應就很可怕……
但既然他不說話,男人就依然慢條斯理地給他洗澡,洗得極其細致,每片皮膚都被仔仔細細的照料到。
還不僅僅是用手和毛巾搓洗……
每當他稍稍提出抗議,男人就會像個真正的父親似的教育他:“不愛洗澡可不是好孩子,乖寶寶應該要講衛生。”
“……”顏羽被氣得哭都哭不出來。
所以說挑男人真的要看仔細,不能找性格太壞的。
反派大佬這種惡作劇般的磋磨簡直毫無人道,將本就定力不足的少年推到一個上不上下不下的難熬位置。
聲音仿佛卡在嗓子里,顏羽急促地喘息,小巧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整個人像是死過去又活過來,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紓解。
事實上,這對江宿冥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場折磨。
但江大佬覺得很值得,因為能看見媳婦兒不一樣的表情。
如果說顏羽跟他之前是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現在就仿佛展開了所有羞羞答答的花瓣,在他面前綻放出最靡麗嬌艷的模樣。
那本就精致張揚的臉蛋染上情欲的色彩,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
“乖,說出來,我一定會滿足你。”
見懷里的小家伙快要熟透了,江宿冥再一次放出誘餌,“害羞的話就小聲說,除了我沒人聽得見……”
顏羽的腦子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羞恥心早就不知被丟去了哪個犄角旮旯,他仰起脖子,湊到男人耳邊,軟綿綿地說出清醒時死都不可能講出來的話。
而這些話對男人造成多麼強烈的刺激,只要看對方接下來的表現就知道了。
江宿冥呼吸一窒,關掉水,沒有浴巾就扯了剛晾曬好的床單,將顏羽像小木乃伊似的裹住,抱出去,丟床上。
值得一提的是,早上賺了錢后,深謀遠慮的男人不止買了午飯,還為這張小木板床添了個床墊。
之所以沒有換大床是因為小屋放不下。
躺著至少不像之前那麼硌,兩人被柔軟的床墊彈了彈,意亂情迷的。
顏羽自從在衛生間說了那幾句騷話后,人就呈現出熟蝦的狀態,身體蜷著,還紅紅的。
江宿冥只能耐心地一點點將他打開,自己再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