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再問一遍,”顧遠慢條斯理的反手脫下名貴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在地上:“這麼多年來,我很想你,你想我嗎?”
方謹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因為缺氧和掙扎而面色泛紅,眼角洇著水光。
他這樣反而更真實一些,剛才那種半點血色都沒有的蒼白,其實給人一種冰冷疏離、就像雪人隨時會融化在空氣里的感覺。
顧遠有條不紊把方謹的喪服全剝了,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映出他赤裸的身體,反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透明。顧遠深吸一口氣,心底驟然蔓延起絲絲縷縷的火燙,猶如無數滾燙的毒蛇糾纏住心臟,將惡毒的液體全注入骨髓,讓他從靈魂深處發出迫不及待的戰栗。
就是這樣,像一朵花終于失去了強有力的依仗,被殘忍地奪出溫室,被一層層剝開花瓣,露出內里最柔嫩的蕊。
掠奪的肆虐和快意就像春藥,瞬間點燃了他最亢奮的神經。
“來歡迎我吧,方謹。”
方謹手腕被襯衣綁起按在頭頂,在絕對強悍的壓迫面前,他就像上了砧板的羔羊一般只能眼睜睜看著屠刀向自己斬下。緊接著他大腿被更徹底的分開,竭力反抗卻無濟于事,顧遠一根手指輕而易舉插進了后穴里。
那一刻就像柔軟的內里被強行揉進一把沙礫,方謹猛一弓腰,立刻被顧遠壓住,第二根手指也不容抗拒的插了進來。
顧遠練射擊,手指有粗糙的槍繭,大力摩擦時帶來尖銳的劇痛。方謹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手腕扭得襯衣繩結都深深勒進了肉里,但根本掙脫不開,疼得他重重用后腦撞地,發出咚的一聲。
顧遠立刻騰出一只手死死抓住他后腦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
“賭氣還是尋死?”顧遠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問。
“……”方謹死死瞪著顧遠。
因為強烈的情緒沖擊他的目光非常亮,但眼底又汪著水,看上去反而有種屈辱、狼狽和勾人糅雜起來的感覺。
顧遠欣賞般盯著這雙眼睛,許久慢慢笑起來,低頭在他唇角印下一個充滿溫情的親吻。
雖然這個吻十分纏綿悱惻,但他的話卻透著冷酷和戲謔:“——在我父親身下你也這樣?”
方謹猝然側過頭,就在這一刻,顧遠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鐵硬的性器捅了進去!
“唔……!”
那一瞬間方謹簡直眼前發黑,仿佛五臟六腑都要從喉嚨里噴出來了。強烈的被侵入感足足半分鐘后才漸漸褪去,這時他才驚恐的發現顧遠還在往里深入,將他絞緊的甬道一寸寸殘忍破開,每一點動作都讓他感受到陽具上青筋猙獰的搏動,仿佛下一刻就要突然徹底把他整個人插穿。
不要……
別這樣對我……!
方謹鬢發、脖頸、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濕得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疼痛讓他五官都有點扭曲。然而他還是非常好看的,屈辱和痛苦為他平添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病態的誘惑力,顧遠幾乎著迷地盯著他,突然伸手拽掉塞住他口腔的布團,緊接著狠力把自己插到了底。
“啊!——”
“你叫,再叫大點聲。”顧遠捏著他的下巴說:“讓門外的人都聽聽。”
方謹喘息止聲,為了壓抑只能顫抖咬住自己的嘴唇。
結果顧遠一開始抽動,在沉重的撞擊下他又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牙齒深深切入到了嘴唇里,卻麻木到沒有任何痛覺。
這是顧遠,他在身體內部過度的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這滾燙的氣息和體溫,冷酷而強硬的力道,是顧遠。
顧遠卻覺得這真太他媽爽了,并不是生理上因為極度緊窒和炙熱而導致的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種扭曲瘋狂的、最黑暗最可恥的欲望得到滿足的快感。
方謹被他剝得干干凈凈,而他只脫了外套,拉下了褲鏈,襯衣和長褲還好好穿在身上。每當性器插入拔出時,他看到方謹光裸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擺布而劇烈戰栗,就有種報復和羞辱的快意電流一樣穿刺腦髓。
他知道這就是蹂躪。
憑借雄性純生理的力量,蹂躪一個承載了自己太多情感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人。
方謹再次發出崩潰的喘息,隨即在混亂中下意識咬緊牙關。顧遠一瞥發現他唇縫中竟然有血滲出,立刻停止了動作,一扳他下頷,發現是嘴唇被硬生生咬爛了,血正像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顧遠第一反應是抬手就要打,但緊接著頓住,強行把手指探進他嘴里檢查了一下。
口腔內側并沒有明顯的咬傷,舌根也沒有吞咽到氣管。
顧遠緊繃的肩膀肌肉微微放松。
“怎麼,想咬舌自盡?還是在顧名宗靈前一頭撞死以謝清白?”
方謹只隱約覺得那暴烈的進攻仿佛停了,疼痛立刻讓他條件反射地蜷縮身體。
但其實顧遠的兇器還深埋他體內,他根本蜷不起來,只一動就被立刻按住,隨即被迫輕而易舉地將身體打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