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路安就見檢察官們朝自己走來,然后架住了自己。
“走。”
時路安:“……?”
檢察官道:“時路安公爵在去年參與的帝國建設工程中涉及貪污與受賄,緝拿歸案。”
時路安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說什麼!”
“你們有病吧?!”
“放開我!”
裴淑成也慌了,上前拉住時路安哭道:“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檢察官大人,你們抓錯人了吧?”
拉拉扯扯的。
時路安就在一片嘈雜聲中被拖下去,塞進法院的飛行器里了。
時也看完這鬧劇,心情很好,咧嘴道:“活該!”
隨后轉頭問賀臨淵,“你怎麼這麼勇,還直接開槍了,不怕惹上麻煩哦?”
賀臨淵歪頭,“是麻煩該怕我。”
見宋年遷還站在一旁,時也問道:“你來干什麼啊?”
還帶了私兵,不會是……要接他?
但看著也不像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和時路安一伙的呢。
宋年遷沉默了須臾,抬頭笑道:“時路安貪污的證據出自我們宋家啊,我來送證據……”
時也打斷道:“哦對,我知道,我讓哥哥去取的,替我謝謝宋老爺啊。”
宋年遷沒說話了。
時也說完轉頭對賀臨淵道:“所以呢,現在干嘛,回學校?”
“嗯。”
兩人一起離開了,賀家的私軍也一并跟上。
宋年遷待在原地站了好久,最后才離開。
……
時也坐在飛行器里摸出了最后一顆糖,動作很小心地吃了。
好餓。
見時也砸吧砸吧嘴的樣子,賀臨淵低聲道:“關進去后沒讓你吃飯?”
時也不以為意道:“都關禁閉了,那自然是不給吃的啊,不過這個套路我從小到現在已經麻了,不吃死不了。”
賀臨淵:“難怪你現在那麼貪吃,像個豬。
”
還愛囤零食。
時也冷笑,“那你是豬?”
賀臨淵:“也許唄。”
接著賀臨淵便閉目養神,沒再說話。
下了學校就趕去法院和那些老頑固逼逼叨叨威逼利誘了一整天,賀臨淵確實是有些累了。
時也則是低頭給時宜報平安。
時宜:[看來你和賀臨淵相處得不錯。]
時也:[?]
時宜:[他陪我在法院待了快一天,否則不會那麼快,法院一批準我看他就馬上帶人去時家了,急得很一點都沒拖。]
時也愣愣地看賀臨淵。
賀臨淵察覺到過分炙熱的視線,睜眼看時也,“小狗又想干嘛。”
時也頓了片刻,忽然道:“我想吃飯,肚子餓。”
賀臨淵心道,本來就打算帶時也去吃飯的,只是沒想到小狗會忽然坦誠地說自己餓了,似乎對讓他幫忙,用他的錢這事上沒那麼介意了,那既然如此賀臨淵便順勢問:“你要吃什麼。”
“都……”時也原本想說都行,結果靈光一閃,眼珠子一轉,賊兮兮道:“我要吃明月臺的菜!”
賀臨淵:“?”
明月臺是帝國最高級與昂貴的餐廳之一,食物那是一等一的好吃與精致,但除了價格讓人聞風喪膽之外,這家餐廳因為講究,所以座位很少,基本都被預定滿了,貿然這樣去是找不到位置的。
時也這個純粹就是刁難人和延續在時家的戲,進行一些無理取鬧。
賀臨淵皮笑肉不笑,“喲喲,我的小老婆還挺驕縱啊,吃個飯都要這麼事兒逼。”
時也擺出同款的笑,“那可不,畢竟我的小老公威武神通,無所不能是吧。”
時也也沒認真想去,他就是之前聽說了這里的逼格和價格,然后窮逼震驚,把這個當成一個梗了,于是想了想又道:“我想吃麻辣燙,重口味的,哪里都行。
”
賀臨淵低頭用終端給飛行器的自動駕駛系統搜索位置。
二十分鐘后,他們抵達了靠近城郊的明月臺。
時也:“?”
時也:“???”
明月樓是古地球設計,鏤空花窗朱紅大門,飛檐與斗拱精致地交錯,被木雕點綴。
時也:“你真來?沒有預定我們……”
賀臨淵:“走后門,刷周別故的臉,這是他家的合股產業之一。”
說著就見另一臺飛行器降落,賀臨淵直接把他兄弟們都叫來了,周別故遠遠看見時也,懶洋洋地和時也打了個招呼。
路曲見到時也直接裂開了,“臥槽老大約我們吃飯為什麼時也會在!難道是要在吃飯的時候集體霸凌他嗎?!這不太好吧。”
周別故不想和傻子做朋友,于是他禮貌性地后退了兩步。
鐘明望因為太憨,還在認真地看線上菜單。
時也咽了咽口水,拽住賀臨淵的胳膊道:“那啥,我們換個地方吧?我沒錢。”
賀臨淵道:“你表現好一點,我請你吃。”
時也隨即生氣,“那你把吃的錢兌現成現金給我啊!就這樣吃掉我會心疼的,我的胃它不配!”
賀臨淵挑眉,“那我請你吃這一餐,再把這餐等價的錢給你,這樣你就不心疼了吧。”
時也想了想,美滋滋道:“那行。”
周別故拽著兩人先進去了,兩人走到大門邊上,時也反應過來道:“那我豈不是占你兩次便宜,這不行。”
感覺自己好惡毒啊。
而且自己之前還說了,不用賀臨淵的錢。
賀臨淵停下腳步,“笨比,我們已經來到這里了,周別故他們也來了。”
時也痛苦極了:“那賒、賒賬吧,我以后還你。”
賀臨淵定定地看時也。
時也以為賀臨淵這是覺得自己這窮逼肯定還不了錢,于是低下了頭道:“我真不是斤斤計較,小氣還賴賬的人,我說了會還就是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