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沒有監控,很早以前有一個壞了,都10年沒修了。”
李破星:“那就不能證明是誰虐殺的。”
宋靜染忽然開口:“如果我說我看到了呢。”
四周忽然安靜了一下。
所有人都看著宋靜染。
宋靜染低頭看了眼那些動物,轉過了頭,似乎是萬般不忍一樣,眼淚又是掉了下來,他抹了把眼淚說:
“我親眼看到了。今天早上我路過小樹林,天黑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鑰匙扣好像丟了,就回來找,我親眼看到際修,拿著刀在虐殺他們,我甚至看到了際修滿手的血,我嚇的立刻跑了。”
宋靜染抬起頭,眼中水光瑩潤,她小聲喊了一聲:“破星,你信不信我?”
李破星沉默了一會兒。
所有的證據似乎都指向是際修了。
李破星又低頭看了眼一只被虐殺的貓,它的有一只小爪子,甚至還沾了些膠帶。
和視頻中一模一樣的膠帶。
宋靜染說:“……際修……際修他當時用動物血液潑我的時候,我就該知道,他心理有問題……”
人群中又是一陣嘩然。
“際修怎麼這樣啊!他竟然這麼對待一位女性omega……”
“他真是個變態,帝國就應該把這種人抓起來槍斃……”
“我也聽人說過了,聽說他在實驗室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解剖動物……”
“天……我想轉學了,好可怕啊,和這種變態住一個學校……”
“你看那個視頻了嗎?我看的時候渾身冒冷汗……”
宋靜染低著頭,伸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淚。
她其實很篤定李破星會相信她。
她是了解的李破星的,李破星向來都是頭腦簡單,不會想太復雜的事情。
而且……在昔日追逐的女神和已經鬧翻了臉的“朋友”之間,宋靜染不相信李破星會選擇相信后者。
“靜染啊。”李破星忽然開了口,大家都安靜下來看著他。
李破星看著宋靜染,似乎很平靜:“你不是看見血腥的東西都忍不住尖叫哭泣,渾身虛軟嗎。”
宋靜染臉色白了白。
李破星頓了一下,繼續說:“我記得上次去看電影,主角只不過是小腿爛了個傷口流了血,你都已經嚇的快暈過去了,現在這場景……應該比那種傷口血腥百倍……你現在,怎麼又不害怕了?”
“不會吧?”有個女生小聲說,“我和靜染學姐上個星期還一起去看恐怖片了呢,她看起來…”
忽然有人悄悄撞了一下那個小女生,女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說話了。
宋靜染有些慌亂了,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對不起我我那件事上……有點夸大,可是,可是……可是虐殺動物這件事情上,真的是際修做的。”
李破星往前走了一步,扯掉了地上那只黑貓爪子上的膠帶。
“據我所知,際修是有些潔癖的,視頻中際修也做的相當干凈,他不可能在做完事情的時候把膠帶留在實驗體身上。而這個膠帶,看起來……更像是故意留在上面,以便和視頻吻合的。”
李破星忽然頓了一下,他看著宋靜染,語調平緩:“靜染,你是真的親眼看到了際修在虐殺動物嗎?”
宋靜染這才發現李破星眼皮上有一道淺淺的疤,他平時總是笑著的,那道疤便淺得令人忽視了,李破星此刻臉上面無表情,眼睛黑如深淵,那道疤痕平平的置在深淵上,如同一把破刃的刀,看起來讓人心里無端升起恐懼。
宋靜染覺得自己有點不太認識李破星了,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囁嚅道:
“我……我真的親眼看見了。”
李破星繼續問:“靜染,你今天中午丟的宿舍鑰匙串上有幾把鑰匙?”
“兩……兩把。”
李破星眼神平靜:“靜染,可你剛剛說的是你丟了鑰匙扣,怎麼又變成丟了兩把鑰匙了?”
宋靜染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了:“我……是我記錯了……我丟的,我丟的……確實是鑰匙扣……”
李破星打斷她:“我現在沒辦法相信你說的話了。”
李破星拿起手機,說:“既然沒有監控,那就用專業的方法進行鑒定吧,我知道帝國政府的警察一定不會管這件事情,可是際修挺有錢的,應該可以請得起付費偵察團隊。”
宋靜染明顯慌亂了:“李破星……那你說……你說那段視頻怎麼解釋?!視頻里,際修分明是在虐殺動物!”
“靜染,你們女生可能不了解……”李破星頓了一頓,忽然笑了:“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全息模擬游戲。”
李破星對那份視頻其實沒多大的把握。
他只是想起來,當時在玩際修全息游戲艙的時候,際修說,他的這個全息艙是用來做解剖實驗的。
李破星雖然想不明白際修為什麼做那個實驗的時候如此殘忍,但這種事情他會親自去問際修,而不是讓際修因為一個視頻,而被全校的人攻擊為虐殺狂。
宋靜染聲音顫了顫,終是說:“……那可能是我……我記錯了……我………………是我腦子太亂了……”
李破星皺著眉:“你就算是腦子太亂了,也不會看成際修吧。”
宋靜染身子輕晃了晃,似乎就要跌倒,被旁邊的女生扶住了,宋靜染看了眼韓陽波,咬了咬嘴唇,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她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著李破星:“是韓陽波……是韓陽波做的,我是被他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