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我急忙阻止他:“我不行了,今晚就結束吧。”
“不。”他在我胸前磨蹭著腦袋,然后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我。
接著,他又換了一個花樣。
我終于被他折騰的完全崩潰了。
完事后,我幾乎是踉踉蹌蹌的走回了臥室,并不是指身體太疲憊,所以失魂落魄,而是一種被人剝開了外皮,使勁羞辱了一頓,所以情緒分外低落的狀況。
第二天,我看到了神清氣爽的子爵大人。
他坐在餐桌前,悠然的享受著香氣撲鼻的早餐,眉心舒展著,一臉愉悅。
與他這幾天的好心情相比,我的心幾乎要被壓榨成一條縫了。
簡直有點恐懼夜晚的到來。
用過早餐后,奧斯卡去了書房,他又要求獨處。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一位客人不期而至。
他是奧斯卡聘請的一位律師,專門負責紡織廠的相關問題。
似乎是遇到了一點急事,他匆忙而來,并要求馬上見一下奧斯卡。
我把客人引入大廳,然后疾步向二樓書房走去。由于事情緊急,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先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去。
“大人,律師先生有急事找您……”
伴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奧斯卡大人‘啪’的蓋住了桌上的什麼東西。
“咳咳……我馬上就去,你先招待他。”他神色尷尬的說。
“是的,大人。”我奇怪的看著他,然后退了出去。
關上房門后,我不由得好奇他在干什麼,居然為此把我趕出了房門,而且還讓我去招待客人,這借口也太假了,莊園有管家大人呢,哪里輪得到我出面。
不久后,奧斯卡下樓和律師先生討論起了公務。
原來是棉花產地遭遇蟲害,棉花減產,律師來商討更改棉花供應商的問題。
“美洲大陸的殖民地還在打仗,但也不妨礙我們跟他們做生意。”
“不過名聲上面可能不太好聽……”
趁著這時候,我悄悄退出了小客廳,然后來到了子爵大人的書房。
作為子爵大人的貼身男仆,我可以隨意出入他的書房,打掃房間,整理書籍和文件就是我的日常工作。
如果子爵大人要在這里藏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很難瞞過我的眼睛。可我在書房里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除非……
我看了眼上鎖的柜子,他把東西藏在了這里面。
是重要到連我都要避過的東西嗎?還需要上鎖……
我稍微有點失落,其實他不用這麼小心,如果是他不希望我看到的東西,那麼我一定不會亂看。
奧斯卡和律師一直商討到中午,他們還共用了午餐。
送走律師后,他又回了書房,然后用蹩腳的借口把我趕了出去。
“我要安靜的看會兒書,你在這里總是惹我分心,去外面休息會兒吧。”他摟住我,然后磨磨蹭蹭的小聲說:“今天晚上,我……我很期待……”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我,真的是挺期待的樣子。不過我滿心想的都是,他有什麼事在隱瞞我。
晚上,他又玩上了新花樣,緩慢而粘膩的折騰。
我無助的抱著他的后背,感受著他低落在我身上冰涼的汗水,然后潰不成軍。
結束后,他氣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
“你今晚的反應真可愛,喜歡我這樣弄你嗎?喜歡我這樣弄你,還是那樣弄你……”他沙啞著聲音在我耳邊低語。
霎時,我的半邊臉都燒紅了,他居然說起了葷話。
要知道奧斯卡是位紳士,就算罵人,也最多用‘混蛋’這種程度的詞,你很難想象他會說出下流的葷話。
這種絕不可能出自紳士之口的詞。
從小在三教九流的人群里長大,我并不在意這些低俗的話語,何況他剛才的調侃充其量只是流氣,還算不上葷話。不過……就是有點別扭……男爵平日里已經算是相當正經的人了,即使說情話也只會說高雅的,像詩歌那樣綿綿的調子,怎麼突然之間這樣?莫非是心血來潮?
我臉紅的反應讓他滿意了,他又在我耳邊嘀咕了兩句葷話,然后興致來了,激動的折騰起來。
好在從這天起,奧斯卡不再一個人霸占書房,不讓仆人進去伺候了,我漸漸的忘記了他背著我藏東西這件事。
半個月后的某一天,律師先生又來了。
奧斯卡和美洲的商人簽訂了新的買賣協議,需要簽署大筆資金轉賬的支票,因為是緊急約見客人,所以他打開柜子取出銀行的印章,就把鑰匙扔給我,然后匆忙去會客了。
我望了望柜子,里面的東西我都見過,沒有什麼奇特的,除了多出來的幾本書……
我翻開其中一本,隨意掃了掃,然后就愣住了。
這是幾本不太正經的書,還配有非常露骨的插圖。這些插圖都是國外風情,有東亞人,還有波斯人……最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男男插圖,不少姿勢還挺熟悉的,這幾天子爵大人也沒間斷的在我身上實驗呢。不過現在看來,他挑選的姿勢還是屬于比較保守的類型呢……
最后,我還發現了一本小說,簡直是令人震驚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