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你后,你卻又殘酷的拒絕我,說你根本不愛我,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狠心呢?我真想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我摸著那枚胸針,遲遲沒有說任何話,他的譴責是應該的,我的做法很糟糕。
接著,他恨恨的說道:“所以我還沒有討還我應有的補償。”
他似乎是打算秋后算賬了,當然這位做買賣無往不利的機靈鬼把我的罪責推高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再把自己說的可憐至極,簡直如同被玩弄感情后再被狠心拋棄的無辜婦人。
所以我在他單方面的聲討和指責中,已經降格為了無情無義的狠心腸的混蛋,要是再不對他好點,簡直要天理難容了。
先是逼我承認對他的感情,然后死纏爛打征得我先原諒他的過錯,轉臉就踩住我的錯處窮追猛打……
我忽然有種被牽著鼻子玩弄的錯覺……
莫非他這兩天乖得像小狗一樣,都是為了現在向我發難嗎?
果然,他厚顏無恥的開口說:“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
我感覺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猶豫道:“我都聽您的,您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可是我還能給您什麼呢?”
他笑瞇瞇的靠上來,在我耳邊說:“你說呢?難道猜不到我想要什麼嗎?”
我突然很想回他一句,真是個色胚,一天到晚就打這些心思。
“你這個狠心腸的,就會往我的心口扎針,我卻無論如何都舍不得譴責你一句,我就想要點微不足道的補償,你連這都不肯答應我嗎?”
“大人,您不用這樣說……我愿意補償您,什麼都聽您的,直到您滿意為止……”我無奈的說。
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抓著我的胳膊,唯恐我反悔一樣跟我確認:“這可是你同意的,這是對我的補償,所以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可以生氣。”
說完,他亟不可待的把我推倒在床上。
他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新花招。
把我脫光后,擺弄成一個極為丟人的姿勢,然后熱切的做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都坦誠了彼此的原因,他做起來格外興奮,動作和聲音卻溫柔的不像樣。尤其是在插入的時候,他滿臉紅潮,小心的像對待處子一樣,一邊親吻看我的身體,一邊小心的律動。
“歐文,歐文,我愛你。”做到興奮的時候,他閉看眼睛在我身上征伐,說不出的快意。
第一次結束后,他抱著我光溜溜的身體,一臉滿足的說:“今天我就不放你下床了,我已經盼咐了比利,他會照管好一切。”
我聽到比利的名字,身上的熱潮迅速褪卻了,尷尬的說:“您怎麼能這樣做,這也太丟人了,他……他知道了……”
“他是我的貼身仆人,你以為他會不知道嗎?”
我頭疼的抓了抓頭皮,以后我可怎麼面對他啊,而且我們大白天在房間做這種事,居然還讓人家來‘照管’……
于是我猶豫的說:“這種事我們可以晚上再做,我看我們還是起來……”
奧斯卡硬壓住了我,不滿道:“剛才還說什麼都聽我的,馬上就食言了,你這個小混蛋,就知道玩弄我。我還打算天天這樣呢,你現在就著急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在被窩里磨蹭光滑的身體,對我又親又揉,纏綿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這真的不太好……”有希爾頓管家用奇怪的目光看我還不夠嗎,再加上一個比利,他們一定不會用奇怪的眼光看待子爵,只有我才會尷尬的面對他們。
“他是我的貼身仆人,本來就要照料主人的私密生活,你也受過男仆的培訓,難道不知道貼身男仆的職責嗎?要滿足主人的一切需要,只是你們的職責不同,他有他的工作,你有你的責任,從今天起,你只要在床上滿足我就行了。”
我撫摸著趴在我胸前又親又咬的人,知道自己已經陪他丟人丟到家了,而且他似乎臉皮厚到根本不在乎這些。
本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像報復一樣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然后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從他的脖頸開始吻他,從胸口一路吻到下腹的股溝處,他急促喘息著,男根又大又粗,上面青根暴起。
我摸了摸他的欲望,然后開始細密的親吻這火熱發燙的玩意。
“哦……”他驚了一下,猛地抬起身子,臉色漲紅,雙眼迷離的看著我:“歐文,哦……哦……天啊……我要瘋了……”
我把它含入了口中,前后吞吐。
他的雙手插進了我的頭發,抓著我的頭扭動自己的胯部。
等他激動的射在我嘴里后,整個人像失去了意識一樣,躺在床上粗粗喘氣。
過了一會兒,他把我拉過去,擦去我瞼上的白濁,然后親親我說:“我也來幫你。”
他剛要順著我的胸部開始往下吻,我就騎在他腰上,再次把他壓在了身下。
“你不是要我補償你嗎?乖乖躺著,我會好好補償你。”我舔了舔嘴唇說。
他呆呆的看著我,無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說著,我再次挑逗他,很快他就被我舔的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