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細,仿佛兩只手就能握得過來。
比照片里的還要誘人。
宴朝一眼睫顫了顫,心跳又莫名地加快了。
不對勁。
他皺了皺眉,起身大步走向臥室。
江辭無指尖一頓,抬眼看著宴朝一,視線從他臉上移至臍下三寸。
那玩意兒沒有反應。
怎麼突然又走了?
江辭無盯著宴朝一的背影看了會兒,又低頭看了看網黃博主的照片。
好消息,宴朝一看起來不太直。
壞消息,宴朝一似乎不喜歡他這一款。
江辭無嘖了一聲:“沒眼光。”
臥室內
宴朝一正在給牛馬打電話。
他開門見山地說:“這幾天我的身體不太對勁。”
聽到這話,牛馬嚇了一跳,連催他回地府的話都咽了回去,連忙問:“大人,別嚇唬我,發生什麼事了?”
宴朝一想了想,省略江辭無的存在,對他說:“心跳不太規律。”
牛馬連忙追問:“哪種不規律?”
“要不然我派鬼醫上去找你?”
“不用,”宴朝一不想暴露香火店的存在,對牛馬說,“就是有時候心跳會突然加速?”
牛馬琢磨了會兒,試探地問:“是不是還有種氣血翻涌的感覺?”
宴朝一:“有一點。”
還有一些口干舌燥。
牛馬一拍大腿,斬釘截鐵地說:“大人,肯定是因為陽間的靈氣越來越少了,靈氣不夠,您這具身體的血液循環就加速了,血液循環加速心跳就加快了。”
“大人,您要不還是回來吧,可是因為您習慣呆在靈氣充沛的地方。”
“陽間的靈氣現在每一天都在流失,地府還還好點。”
宴朝一微微皺眉,他懷疑牛馬在騙他回去,并且有證據。
牛馬哭嚎:“大人!您就算不為下面千千萬萬條鬼命著想,也為您自己著想啊!”
宴朝一抿了抿唇:“過段時間,處理好目前的事再說。”
等江辭無解決了宣弘壯的事情。
牛馬聽他愿意回去后,稍稍松了口氣,又問:“是什麼事啊?”
宴朝一:“關你什麼事。”
牛馬:“???”
…………
【陵安警方:請大家注意,通緝犯宣弘壯于昨日下午死亡,疑似同伙謀殺,同伙仍然在逃,警方調查得知,是個男人,目前沒有任何其他的身份信息,請大家這段時間務必注意陌生人,一旦有任何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發布通知。】
【用戶伍六七:臥槽?死了?】
【地道辣條:同伙拿了五十萬嗎?】
【芋泥啵啵:我的媽呀,本來以為宣弘壯是個狠人,沒想到他同伙還要狠啊。】
【都是我老婆:注意,同伙手背有痣。】
【不要香菜:@江氏香火店@江氏香火店。】
【咖啡我的神:怎麼回事啊?@江氏香火店。】
【jj牌老抽:新來的,這個香火店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艾特他?】
…………
林衍天刷到這條微博的時候,還愣了會兒。
他一把推開在他身上黏糊的小男生:“你先出去。”
小男生擦了擦嘴,乖乖地出去。
等門被關上,林衍天從床上起來,撥通林德庸的電話,直截了當地問:“爸,是你動的手麼?”
林德庸:“什麼動手?”
林衍天皺眉:“宣弘壯死了,警察剛剛發了通知。”
林德庸冷淡地應了聲:“不是我,這件事你不用管,和你沒關系。”
林衍天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爹對宣弘壯的死訊并不意外。
難不成早就知道了?
正想著,酒店房門突然被敲響。
林衍天頭也不抬地說:“你可以滾了,今天沒心情。”
話音落地,房門突然被打開。
林衍天不耐煩地抬眼,看到了一幫警察。
他愣了下,立馬鎮定下來:“什麼事?”
為首的警察走到他面前:“林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和宣弘壯的死有關,他死之前和你通話過。”
林衍天:“不可能。”
那個手機號沒有綁身份證,警察不可能查到他頭上。
除非有人說是他。
知道那個號碼是他的人不多,知道那個號碼和宣弘壯聯系過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一個。
林衍天氣笑了,好一個江辭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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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林衍天被警方帶走的事,江辭無是第二天早上從張雅云嘴里知道的。
“聽說林德庸的兒子昨晚被警察帶走了,因為宣弘壯的事,上面直接派人去抓他了,好像在哪個酒店里逍遙快活呢,警察找了好一會兒才查到他。”
張雅云喝了口水,繼續說:“小江,我記得你們前兩年一起玩過賽車啊。”
江辭無想了想:“沒吧,只是在一個賽場待過而已。”
張雅云看著他冷淡的表情,愣了下,隨即笑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倆還有點聯系呢。”
江辭無點頭:“是有點聯系。”
“這件事是我做的。”
張雅云疑惑:“哪件事?”
江辭無淡淡地說:“他被警察抓走的事啊,是我舉報的。”
張雅云:“???”
“小江,你報假警?”
江辭無:“???”
他無奈地說:“我報的是真警。”
張雅云皺了皺眉:“所以他真的和宣弘壯的死有關。”
江辭無:“有啊,宣弘壯死之前找過他,想讓他幫忙。”
聽到這話,張雅云更疑惑了:“你怎麼知道宣弘壯死之前找過他?”
江辭無眨了眨眼:“林衍天自己告訴我的。”
張雅很了解他,立馬明白過來了前因后果:“他告訴你宣弘壯的消息,你反手就把他也舉報給警方了?”
江辭無點點頭。
一旁偷聽的江修明忍不住出聲:“林老狗的兒子算是養廢了,真是沒腦子,居然敢找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