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激動盡興。
【此處略去一點動人的描述】席宗鶴粗重地喘息著:“前幾天有人在微博上私信了我一篇小說……”
這種時候他竟然跟我提什麼見鬼的小說?
“你……想買下來拍?”我揣測他的意思。
他雙唇貼著我的后脖頸說:“是我們兩個的小說,里面你是一名Ω,我是α。我可以通過咬你的后頸標記你,讓你成為只屬于我的‘雌性’,并且還能讓你給我生孩子。”
我還沒來得及為這篇小說驚世駭俗的設定發表意見,后頸就一痛,席宗鶴用力咬了上來。
【此處略去一句顧棠的吃痛】他就跟個禽獸一樣,抓緊時機完全宣泄,徹底占有。等我倆雙雙脫力,他倒在我背上,便是一副心滿意足的口吻。
“要是在小說的世界里,你現在已經和我‘結番’了,以后沒有我都不行,只能全身心依賴我,愛我……”說著他用熱軟的舌頭舔了舔我后頸處的牙印。
他應該沒喪心病狂到給我咬破了,但在他的**下那里仍然有輕微的刺痛感。
我趴在那里,側著頭,氣若游絲道:“那我也可以咬你嗎?”
他頓了頓,似乎在努力回憶設定,片刻后他說:“可以。”
可以個屁……我閉著眼心道。
我又不是沒有看過關于我倆ABO設定的飯剪MAD,明明只有α才能咬Ω的。他這個算是亂加私設了。
然而我并沒有揭穿他,反而摸到他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咬了上去。
“好了,我們現在是彼此的唯一了。”我說。
番外九
小姑娘扒拉著眼前人的褲子腿,嚶嚶哭泣著,小小的臉上滿是淚水。
“你怎麼哭了啊?”手機屏幕輕晃著,畫外傳來我忍笑的聲音。
“嗚嗚嗚……爸爸說,說我長大了也不能嫁給你……”
席宗鶴本就五官長得就深邃,席夭夭像足了他,年紀又小,大眼睛長睫毛,四歲的小丫頭跟個洋娃娃似的。
“你知道嫁人是怎麼回事嗎?”
“李嬸嬸說,就是兩個相愛的人……的人在一起……可爸爸說我不能嫁給他,長大了也不能嫁給你……嗚嗚嗚……你們都不愛我嗎?”說著小姑娘跟只奔潰的小鴕鳥一樣,趴在身前的一雙膝蓋上嚎啕大哭起來。
“愛分很多種,結婚需要的是愛情,我和爸爸對你的愛是對待親人,對待小寶貝的愛,是親情。兩種愛各有不同,但同樣珍貴。夭夭,等你長大了,要找個能和你產生愛情的人結婚,知道嗎?”
手機被從手里輕輕抽離,我抬頭一看,正好看到席宗鶴將我手機丟到一邊床頭柜上。
“怎麼了嘛?”我納悶道。
他一言不發地脫去睡袍,赤裸地鉆進被子,躺到我身旁。
在應對他方面,我已經十分機敏,轉了個身,我面對他耐心地又問了遍:“怎麼了?剛剛不是在給夭夭念睡前故事嗎?”
席宗鶴側臥在床上,語氣平靜道:“我接到一個電話,我哥打來的,下星期是我爺爺八十大壽,他希望我能回家一趟……”他看了我一眼,“帶上你和夭夭。”
我當什麼事。
這對祖孫的心結已經結了這麼多年了,分明也有合好的意愿,就是缺少一個合適的契機。席家的倔強大概是祖傳的吧,誰也不肯主動低頭,都像是頭頂有皇冠會掉似的。
“那就去啊,讓夭夭見見她的太爺爺。”我將手覆在他臉側,“我也想見見你的家人。
”
他攥住我的手,拉到唇邊親吻:“可我很怕見到他們,我怕見到他們時,發現歲月早就沖淡了彼此的情誼,我不再恨他們,也不再愛他們。”
在這方面我能給他的意見很少,畢竟我家除了顧霓,好像也沒有什麼讓我彷徨不安,又愛又恨的存在。
“不要害怕,無論如何你還有我,還有夭夭。”我靠過去,窩進他懷里,“我們會永遠在你身邊。”
“嗯。”他吻了吻我的額頭,緊緊抱住我,“我只要你,只要你們就夠了。”
到了席老爺子大壽那天,我與席宗鶴兩人穿著一襲正裝,帶著夭夭前往參加壽宴。
一進到宴會廳,我就感到非常多的視線望向我們,準確說是席宗鶴。
“都是我家的親戚朋友,不過我也不都認識。”他自然地攬著我,笑了笑,“反正微笑就好。”
夭夭乖巧地靠在我懷里,小手抓著我的領結。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蓬蓬裙,帶著點卷的長發扎成雙馬尾,頭上還別著一支鑲滿紅水晶的蝴蝶結發卡。
她也聽到了席宗鶴的話,雖然才四歲,但她天生表達能力出色,有時候甚至會說出一些讓我和席宗鶴都大感意外的話來。
“爸爸,這樣嗎?”她說著唇角裂開一個夸張又模式化的假笑。
席宗鶴莞爾,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沒錯。”
我們正說話間,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四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朝我們走來,幾人眉宇間都有些相似,氣質上與席宗鶴也有種說不出的想象。
“小鶴!”為首一名男子我有點印象,我在醫院里見過他,是席宗鶴的一名堂兄。
“大哥。
”席宗鶴沖他點了點頭,態度還算溫和,沒什麼抵觸情緒。
對方上前一把抱住席宗鶴,激動地拍著席宗鶴的脊背:“你終于肯見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