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次飯后散步,甚至在小路上看到過黃鼠狼和松鼠。
在樓下抽了根煙,明明知道什麼也看不到,我視線仍不停往樓上窗戶里瞟,企圖得知席宗鶴的位置。
時間一點點過去,煙抽完了,我嘆了口氣,終是開門進屋。
一進門,就看到席宗鶴濕著頭發,浴巾裹著下半身,正從廚房拿冰啤酒喝。
他這些年堅持鍛煉,身材一直很好,腹肌和人魚線,性感男神該有的他一樣不缺。
他看到我也沒響,仰頭灌了口酒。
我朝他走過去,近到幾乎要貼上他的小腹:“別生氣了好不好?是我不對,不該和你搶。”
他要笑不笑:“我沒有生氣。”
我不予置評,雙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主動求和道:“你說得對,這個角色不適合我。馬導給了我另一個更適合我的,之后我們就要進一個劇組了,多多關照啊。”
在我碰觸他的時候,他的肌肉整個繃緊了,硬的就像石頭。
他蹙了蹙眉,將易拉罐抵在我胸前,拉開兩人距離。
他并沒有深究我角色的由來:“馬導既然給了你另外的角色,說明也很看重你,你好好演吧。”
他一轉身,順勢將我黏在他身上的手甩開。
“我回房了,吃飯再叫我。”
他頭也不回地離去,我看著他背影,搓了搓自己濕潤灼熱的指尖。
席宗鶴不良于行那會兒,洗澡擦身全靠我,有時候洗著洗著,男人嘛,難免有生理反應。
尷尬不小,但他不提我也只當沒發現,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撞破了他自慰的場景。
我記得那一天陽光很好,我本來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彎。
但是病房里并沒有他的身影,我見衛生間的門緊閉著,想他是不是在里面。
“席先生你在里面嗎?”我敲了敲門,但是并沒有人回答我。
理所當然的,我扭開了把手。一打開,我就看到他坐在輪椅上,嘴里叼著衣服的下擺,兩手放在自己的下體上,雙腿微微張開著,不難猜想,我進來之前他正在進行怎樣的活動。
他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被我一嚇直接悶哼著射了精。
那根粗長的肉柱在我的注視下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它們濺在地板上,濺在席宗鶴的手上,有幾滴甚至濺到他的下巴上。麝香味濃郁,看出來他是很久沒有發泄過了。
我呆呆看著他,有點驚住了。
他喘著氣,將衣擺從嘴里吐出來,然后懶洋洋地向后一靠。
“看夠了嗎?”發泄過后他的聲音比平時更有磁性,也更低啞。
“我幫你……清理一下。”我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反手關上門,從一旁取下毛巾,沾水之后,為他擦洗身體。
我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直接碰觸到他的身體,但是他肌膚的熱度卻非常輕易的就透過毛巾傳達給了我,特別是在清理他的下體時,那熱度幾乎要將我灼傷。
忽然,我的下巴被人鉗住,席宗鶴強迫我抬頭,將他染上精液的手指探進我的嘴里,蠻橫地撬開我的齒關。
他的眼眸幽深漆黑:“是了,我有你,為什麼還要靠自己?”
他問著自己,似乎覺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著毛巾的手頓在他大腿內側,那是個非常尷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讓我輕易感覺到他欲望的抬頭。
我頭皮有些發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時,他終于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
他命令道:“把褲子脫了,自己坐上來。”
夠簡單,也夠直白。
當初我求他相救時,就說愿意當牛做馬回報他,如今被他插兩下又算得了什麼,要是沒這覺悟,我也不會簽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沒什麼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來,利索地脫了衣服褲子,用洗手臺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礎的潤滑。
他全程看著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著眼,扶著他的陰莖往下坐。飽滿的龜頭破開門戶,一路抵進腸道深處。
有些痛,有些澀。
我長長呼出一口氣,顧及著他的腿傷,沒敢坐實,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背貼著他的胸膛,緩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氣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識昏沉。
這不過是場欲望的宣泄,連言語交流都沒有,更不要說感情互動。
他手指摸著他喜歡的地方,根本不去理會我的欲望。
老實說,完全配合著另一方的性愛很累,再加上別扭的姿勢,做完一場我手腳酸軟,簡直像是做了一個小時的平板撐。
最后他低喘著射出來,手臂緊緊箍住我的腰,將我牢固地鎖在他下體上,不容分開。
我身上都是汗,腿抖得厲害,感到他手上力量松了些,自覺從他身上起來。
有液體順著腿根滑落,我沒顧上,先給席宗鶴擦身。
“你以前有沒有和男人做過?”他發根盡濕,眼角眉梢都透出饜足。
我一怔,抬頭笑了下:“有啊。”
然后就看到他眼角肉眼可見地抽了抽。
我心中升起點報復到他的快感,又說:“席先生你放心,我在夜總會做的時候都是定期體檢的,保證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