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不樂意了,腦袋上被蒲扇打了下,不由怒目看過去,唐耦輕描淡寫說:“嘴巴又癢了?”
唐晨想到什麼,露出那沒包的半張臉都可疑的發紅了,結巴說:“多、多話,我要吃葡萄,不吃帶籽的。”
“你說你哥以后嫌你煩,找個別人給他喂葡萄剝皮的,怎麼樣?”陸羽笑瞇瞇的問。
唐晨氣得眼睛都要疼了,哼哼說:“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哥對我可好了。”
旁邊一直沒開腔的裴林將剝好的葡萄塞到陸羽嘴巴里,陸羽笑嘻嘻的跟唐晨說:“吃到啦!”不過也就是逗著唐晨玩,誰讓唐晨嘴巴那麼欠的慌,難得捏到七寸還不得好好玩玩。
互相打過招呼,陸羽說:“桌上葡萄提子新買的,洗干凈了嘗嘗。”說著扒了皮剝了一顆塞到香菇嘴巴里,問:“甜不甜?”
香菇含著葡萄,點著小腦袋,看著冬菇說:“咯咯,可甜啦。”
冬菇小爪爪捏了顆吃著點著腦袋。
晚餐在游樂場吃過了,大家不餓,回來路上顧東還買了向日葵盤,那種新鮮帶著瓜子仁的沒有加工炒過,吃起來鮮嫩,放在桌上讓幾人隨意,他和言敘川領著兩只去洗澡,這都快九點了,再玩明天要沒精神玩了。
洗過澡,哄了兩只睡著。顧東和言敘川穿著居家服坐在院子里,顧西也在,跟著顧北顧敏用瓜子當籌碼在打牌,陸羽和裴林吃著水果看兩個玩,偶爾掐兩句唐晨。
“東子你是沒看到,早上到醫院清理傷口喊得跟殺豬似得,一看到唐耦過來了,還演了出生死戀。”陸羽剝著瓜子吃著,別說沒炒過剛開始吃起來不習慣,多吃兩口就跟上癮似得。
唐晨在那兒撇嘴,“什麼生死戀,我們這是兄弟情深。”
“哦?”唐耦淡淡道,手里的蒲扇收了。唐晨哼唧了下,色厲內荏說:“我也沒說什麼,我眼睛不能見熱,你快給我扇風。”
回應他的是唐耦將蒲扇塞到他手里,站起來往房間去,唐晨一下急了,又覺得自己上去追沒面子,猶豫了兩秒,唐耦已經上樓不見背影了,這才趕緊巴巴的跟在后頭,還跟院子里大家說:“我上樓拿個東西,可不是再追他。”
簡直不打自招。
沒多久唐晨和唐耦下來了,唐耦手里拿了個電動小風扇,那種可以添加冰塊吹的風更涼快的,詢問顧東冰塊在哪里。顧東去拿冰塊,陸羽跑回去拿了一支香檳下來,于是幾人端著杯子淺酌著冰冰涼的香檳。
唐晨這次乖了,嘴巴不敢再亂說了。
幾人閑聊說著話,話題到了冬菇小院產品推廣上,唐晨現在也在院子,順勢就問到了合作的事情。唐晨美滋滋的舉著小風扇對著自己吹,含糊不清的爽快點頭答應,旁邊的唐耦一副無奈的模樣,這哪里是談合作的,沒喝酒都已經撂倒了,不過卻沒有開口多說。
院子里大家對小晨很是照顧,這些小的合作,權當小晨自己高興了。再者言敘川在這兒,唐耦也怕沒弄好,到時候小晨又栽上面了。
“咱們也算朋友了,不打不相識的。”唐晨現在心情好,美滋滋說:“你那點小生意,騰一塊地兒給你,免費了。”
顧東覺得不好,笑著說:“朋友的話,彼此合算就成了,免費算了。”剛開始是在院子、游樂場推廣,顧東跟言敘川商量過開個網店,線上再走一批看看反響,超市的話他盡量取談。
閑聊到了十點,幾人收拾了院子桌上,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顧西帶著一群小的去釣小龍蝦燒烤,沒跑遠就在靠山腳下的農家院子里,有小溪水池子,兩只菇裝備齊全,王萍再三叮囑說:“別聽你叔叔的,在外面不能摘帽子會曬傷的,顧敏你也是戴個帽子,夏天日頭毒,別曬黑了。”
顧敏本來皮膚就是健康小麥色,又不注重防曬,可想半個月后要變個人了。
“大媽我擦著防曬。”顧敏舉手保證她擦了,帽子就算了,太熱了。
顧西是有駕照的,還是大四畢業那年暑假蘇格讓顧西考的。今天出門,冬菇和香菇照舊是背著小書包,戴著遮陽帽跟出門郊游似得,顧敏和顧敏幫忙拎著水桶工具。
“你開我的車去。”言敘川開口,“我跟東東去市里不走山路,你東西能放的下。”
顧西也沒客氣,接了鑰匙道:“謝謝言大哥,回來請你吃小龍蝦。”
言敘川笑笑道好,幫著孩子將東西放到后備箱,揉兩只腦袋。冬菇跳起來脆脆說:“爸爸,回來請你吃我的小龍蝦。”又跑過去抱著顧東大腿,小聲說:“東東,你要記得想我呀。”
“大蘇蘇,蝦蝦也給你呀。”香菇小臉認真保證。
“謝謝小香菇。”言敘川抱著香菇去車上,車子地盤高,香菇爬不上去,轉頭看到那顆肥冬菇膩歪抱著顧東大腿,不樂意招手說:“冬菇上車,你還想不想去了?”
“去呀去呀。”冬菇怕丟下他,連忙撒手噠噠噠的往車邊跑,又不死心的轉頭給顧東飛吻。于是等言敘川抱著某肥嘟嘟的一只上車時,某只圓圓的屁股挨了一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