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對上離殊的眼,張丘還以為離殊也擔心齊西,笑瞇瞇說:“應該沒啥大事,咱們能放心去玩了。”
“嗯。”
張丘盯著離殊的背影,搞不清楚怎麼好好地突然就生氣了?
小僵撐著大臉在旁邊操心的嘆了口氣,張丘聽到嘆氣聲,莫名其妙的看著小僵,“乖兒子怎麼嘆氣了?是不是餓了?爸爸帶你去吃冰淇淋。”
冰淇淋好像不錯的。張小僵舔了下小虎牙,高高興興的忘了剛才的操心,反正大爸爸不會生爸爸太久氣的,還是冰淇淋比較重要點。
吃完了甜品,父子倆心滿意足的恢復到傻白甜狀態。
旁邊小鈴鐺捧著甜筒卷著粉色的舌頭一舔一舔的,看的裴青眼珠子都發直,沒一會拉著鈴鐺去廁所,張丘攤在候機室椅子上,因為吃的太多,小肚子都出來了,這會舒服的揉著肚子,嘖了聲,“裴青真禽獸啊!”又看了眼時間,笑瞇瞇的說:“還有二十分鐘登機,哈哈哈哈裴青可能要忍死了。”
離殊視線移到張丘微微圓潤的肚子上,還是沒忍住伸手摸了下。
張丘感受到肚皮陌生又熟悉的觸感,渾身背脊跟觸電了一樣,整個人頭皮發麻愣在原地,快三個月沒有X生活了,離殊只是碰了下他的肚皮,四肢跟過電似得,底下竟然有微微抬頭的趨勢。
“不舒服?”離殊見張丘愣住還以為他手法不對,停下了手。
張丘臉有些紅,尷尬的,他正走清純人設,剛還吐槽裴青憋死,這會簡直是打他的臉,身子不著痕跡的換了個坐法,擋住他底下尷尬的部位,搖著腦袋,“沒,就是剛吃飽發呆。
”
“以后不要吃太多。”離殊放在張丘肚皮的手放緩了力度,慢慢的一下子一下子輕輕揉著,“怎麼樣?”
“啊哈?”張丘胡亂嗯嗯下,臉越來越紅,舒服的,但離殊的動作卻像是飲鴆止渴一樣,心里越來越想要了,要是再摸下去,非得在公共場合玩出火來不可。
張丘猛地站起身,見離殊看他,丟下一句去廁所就慌亂而逃了。
到了廁所門口,隱約聽到熟悉隱忍的呻吟聲。
“……噓,不要太大聲,不然讓別人聽見了我會嫉妒的,小鈴鐺美妙的聲音只有我能聽。”
“怎麼這里還沒有長出來?看來小鈴鐺平時有偷懶的,沒有好好學習哥哥給你買的玩具……”
鈴鐺軟軟糯糯委委屈屈說:“太難了,哥哥,我真的有很用心的學,可就是學不會,怎麼辦?鈴鐺是不是很笨啊!啊!哥哥那里不要——”
“噓,不哭,不是小鈴鐺的問題,是哥哥沒有更深入的教學,現在小鈴鐺仔細摸摸看……”
張丘立在原地覺得自己耳朵要廢了,這倆人的動作就不能小聲點!
他卻不想,倆人已經很小聲了,只是他現在聽力好了,小鈴鐺壓抑的悶哼聲傳入他耳朵里,無孔不入似得,勾的張丘身上剛被離殊弄出的火更旺盛了,最后實在沒辦法,頂著耳朵里的‘教學’聲,洗了把臉,涼了下才往出走。
出去都不敢對上離殊視線,張丘心虛的揉著兒子大臉,沒話找話問旁邊的小林。
“你是成都人?”
“不是。”小林坐姿很乖巧,明明一米八幾的肌肉壯漢,坐的比小僵還要端正。
張丘八卦的哦哦了兩聲,“難不成喜歡的人在成都?”
沒想到小林低著腦袋,緩慢的點了下,他臉還是白的,但能看出已經害羞了。
張丘沒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笑瞇瞇的追問:“什麼樣的人?能讓小林這樣惦記。”為了對方,寧愿錯過投胎時間,臨死心中都有執念,也可以說,因為執念對方,小林才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是個很善良的人,對我特別好,我去部隊就是他找的關系,說真男人就應該保家衛國,特別喜歡軍人的……”小林說到這里有些低落,“只是我沒做好,辜負了他的希望。”
張丘以前以為小林是從部隊退役的,但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
他正想多問會,廣播通知該上飛機了,不由望向門口,就看到裴青一臉滿足的往過走。
“鈴鐺?”
裴青笑瞇瞇的說:“在陰魂珠里休息。”
張丘一想到廁所里的聲音,在對上裴青直男又真誠的臉,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同樣都是當兵出身的,裴青就一副外忠腹黑的樣子,小林看上去挺精明的,但其實乖巧老實的很。
上了飛機,到成都已經是晚上了。
他們奔波忙了一天,都想早點回酒店休息,尤其是裴青,一臉不愿意出去玩,飯都不打算吃,急吼吼很迫切的表示要回房休息,張丘不用想就知道裴青這個禽獸打算回去干什麼了!
跟鈴鐺實地教學唄!
“張天師我、我想——”小林眼里都是興奮。
張于水笑了下,“凝神符拿好了,出了什麼事情燒掉這道千紙鶴。”又遞給小林一道黃符做的千紙鶴。
小林感激不盡,握著符紙急急忙忙的就出門了。
張于水是發了大財,去前臺定房間,張丘一毛不拔的抱著小僵在大堂沙發等候,沒多久,張于水招手好了,他拎著行李,小僵蹦蹦噠噠的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