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過的余韻讓張丘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再加上離殊的撞進,明明剛射完快感一波波襲來,前面又有抬頭的趨勢,可因為太過頻繁了,半軟不硬的看起來可憐降兮兮的。
而埋在他身體里的東西火熱堅挺,硬的每次摩擦抽出像是帶著一串電流似得,從他尾椎骨直接擴散的四肢百骸,張丘抱著離殊的脖子,渾身無力卻找尋離殊的唇,親了上去。
“好喜歡你離殊。”離殊的唇也是軟的,以前覺得涼涼的,可這一刻是熱的。
隨著這句話,離殊的動作一頓,張丘感到身體里的東西又大了幾分,不可思議的盯著離殊,離殊雙眼顏色已經是濃烈的緋色了,緊緊箍著張丘的腰,將人抱起,張丘雙腿軟的已經盤不上去了,只靠著身后離殊的東西頂著,因為猛地下垂,東西又插進了幾分,捅到了不可心議的深處。
張丘被這樣頂的說下出話,有種極度滅頂的刺激和恐慎,離殊抱著他只是走了兩步,他就不可抑制的射了出來。
渾身跟軟泥一樣,前面接連射了三次疼的什麼都射不出,但身體里的東西卻一點軟下去或者要射的意思都沒有。
張丘怕的下行,他累的一個指頭都抬下起了,哭唧唧的說:不要了。
離殊只是用緋色的雙眼看著他,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一口咬到張丘的耳根,加重了力氣,語氣帶著幾分狠意,“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張丘疼的顫動了下,耳根上的重力沒丁,溫柔的舔舐,酥酥麻麻的,張丘舒服的發出呻吟聲,模糊的聽到離殊說愛他,頓時一愣,抬頭撞進離殊一片濃烈的緋色雙眼中,炙熱的像是能將人融化。
底下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襲來。
張丘緊緊的抱著離殊的脖子,心里跟打了雞血一樣,他知道自已沒有聽錯,頓時生出一種被離殊今天干死都值了的豪氣來。
結果就是沒多久翻來覆去射不出的張丘沙啞著嗓子哭唧唧的哼著不要了不要了,在干下去他就要死了。
體內的東西終于有要射的欲望,張丘不由自主的收緊內壁,就聽到離殊這個王八蛋輕笑了聲,瞬間明自自已經上當了,就差哭著喊爸爸求放過。
離殊伸手抹掉張丘已經刺激爽出來的淚,親了下,加快了釋放的意思。
一波波強烈的刺激沖擊著張丘體內,像是要跑到最深處一樣,張丘抑制不住的發出沙啞的叫聲,前面射不出來的丁丁冒出一股水流來。
等回過神知道自己射了什麼的張丘想滅了離殊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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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中午還是張丘叫的外賣,累的他一根指頭都不想動,雙腿劈開似得,一想到剛才的高難度姿勢,就佩服自己的不行,自己真是天賦異稟——不由想到離殊,這話還是給離殊好了。
張丘攤在床上,離殊伺候吃完了飯,小粽子乖生生的坐在床邊抱著奶瓶喝奶,露出兩個小虎牙,“叭叭。”
這一瞬間張丘老淚縱橫,哭唧唧的表示腰斷了菊花腫了都是值得,兒子乖巧孝順,媳婦兒器大活好,沒毛病啊!
下午下邳惠王到了,看了眼床上跟坐月子似得張丘,嘖的笑了聲,“被吃光啃凈了?”
“小僵叫你二媽!”
小粽子露出倆小虎牙,脆生生的叫:“二媽!”
下邳惠王被氣得臉都青了,但也知道跟張丘再廢話下去,生氣的還是他,于是忍著氣兒,做心理建樹,他才像張丘那麼幼稚,干脆問:“離殊呢?”
“下樓買水果去了。”張丘云淡風輕的說,堅決不承認自己菊花疼,離殊下樓買消炎膏去了。為了防止下邳惠王懷疑,趕緊反問:“是不是有消息了?師哥沒給我打電話的。”
從山東將軍墓得出的底圖拷了份給華亭研究,這其實也不應該的,華亭胸口的子彈還沒取出來,不過他們這邊實在解不出來,只好麻煩華亭了。
“不是這個,道上有消息,北京有個古董商辦了拍賣會,其中一項有份年代古遠的碎地圖。”
張丘被這消息驚的一下子坐起來了,牽扯到后面菊花又疼的嘶啞咧嘴,又嫌在下邳惠王丟面,生生忍住。
下邳惠王見張丘這樣子不由露出溫柔的笑容,“不舒服?”顯然不是關心的語氣。
張丘忍著疼,面上云淡風氣當自己已經修煉成仙,修的就是菊花寶典,問:“是不是咱們手里的地圖?這地圖多了——”話還沒說完,下邳惠王點開手機照片,將手機遞到張丘眼前。
照片應該是拍賣會的宣傳冊,高清大圖,但針對的是裝地圖的木盒子,里面的碎地圖只有模糊的泛黃一角,不過這盒子已經能確定準是沒錯的。
倆人正說話,客廳門響了,張丘一想到離殊有可能買的痔瘡膏就炸開了,也不坐月子了,百米沖刺的光著腳丫子跑出去了,下邳惠王和坐在旁邊的小粽子都呆住了。
離殊一把接過飛撲過來扎進自己懷里的張丘,語氣帶著溫柔,“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