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腿子小慫包真是可愛的要緊。
離殊眼神含著欲望,就這麼盯著張丘看了會。看的張丘直咽口水,這人的眼神像是把自己扒了衣服一樣,頓時腦補百萬小黃文,嘻嘻嘻好羞羞啊!
“等——收拾你。”
離殊聲音很低,張丘沒聽清楚,想想也是,在外頭不說腳下有可能就是古墓,旁邊又有下邳惠王總不能野戰的。
他太污了,都是被離殊傳染的。
打了個哈欠,吃飽了血液都到腦袋中了,張丘困得眼皮子耷拉著,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說:“你也上來睡會,估計一時半會——”
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突然“砰——”的一聲悶響,雖說是悶響威力也十分大,張丘被嚇得一個激靈,什麼瞌睡都沒了,人也精神了,他看向遠處,什麼也看不見,草木太高了,不過這聲響他不會忘記的。
那群人用雷管炸盜洞。
“真找到位置了?”
張丘說完見離殊和下邳惠王下了車,他也跟上,說:“還得有一會,起碼幾個小時吧?”
“過去守著。”下邳惠王雙眼盯著前方,一刻也不想錯過。
張丘一聽也對,他們想截胡就不能太晚一步,立刻說:“那把行李背著。”
三人背著背包,離殊原本要替張丘拿,張丘搖頭,“這我還可以的,你身手好,東西多了不好發揮。”他經歷幾次下坑,也知道底下兇險,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離殊一聽也就作罷。
張丘跟在離殊后面,他們離那四人直線距離也就千米,不過山路不好走,也不敢打燈,黑燈瞎火的摸黑走,腳下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腳下一個趔趄,前面離殊像是腦袋后長了眼睛一樣,穩穩的扶住他。
“沒事。”
離殊緊握著張丘的手沒有放開,嗯了聲繼續前行。
雷管的聲音越來越悶,張丘知道這是往深了去,沒想到這幾人的速度夠快的。前面一兩百米處就是四人的營地,三盞營地燈開到最亮,照的中心恍如白晝,遠處只能看到中心站了兩個人影,正想看仔細,被離殊一把壓在草叢中。
“噓。”
離殊的唇貼近他的耳朵,涼涼的氣息要鉆進去一樣,張丘點點頭,渾身都緊繃起來,警戒的盯著前方。
耳朵上被冰涼滑膩的舔了下,張丘一個激靈,敏感點被擊中,雙腿瞬間發軟,被離殊抱在懷里,又親了親他的耳朵尖,還咬了下,張丘渾身輕顫,酥酥麻麻的電流升到頭皮上一樣,渾身都不得勁。
離殊露出個滿意的笑,“原來是這里啊!”
“不要瞎來,小心被發現。”張丘惱羞成怒低聲說著,不過現在渾身發軟說的話跟撒嬌一樣,毫無威懾力。
離殊指著前方,“這個距離正好,金老大不是人,再近會察覺的。”
金老大不是人是字面意思,但離殊說出來跟罵人一樣。張丘扒著草叢看了眼,聽離殊一說,現在對著看遠遠的影子真像是金老大的。
“旁邊的是紅姐?”
“紅姐?”離殊口氣冷冷淡淡的反問,順勢張口咬著張丘的耳朵磨了下,感受到對方身體輕顫滿意的笑了。
張丘渾身發軟,離殊這個王八蛋不好好說話老是咬他耳朵,等著,要是被他發現離殊的敏感點,他一定要折騰死離殊!
心里這麼想,嘴巴上卻苦哈哈的告饒,“我錯了,什麼紅不紅姐都沒你好看。
”
離殊以前不愛聽人提他好看著兩個字,不過現在一聽張丘這麼說,心情大好,松開口中的耳朵,張丘還沒歇口氣,耳朵尖上又是重重一下,又疼又痲的。
“下次再敢提別的女人——”
“不敢了不敢了,我一顆紅心全都照著你,不敢照別人了。”張丘就差跪在地上叫離殊爸爸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怎麼這麼難纏啊!
“咳咳。”
草叢后傳來低咳聲,張丘聽出來是下邳惠王,一想到剛才他跟離殊沒羞沒躁的咬耳朵就羞窘的不行,惡狠狠地瞪了眼離殊,不過在離殊看來這完全是張丘撒嬌向他送秋波。
雷管的悶響已經聽不見了,張丘扒著草叢遠遠看去,只模糊看見老金跟紅姐在說些什麼,不一會守在洞口的老板喊了聲,“成了!小高你先上來——”
“啊啊啊!!!!”
窄小的洞口傳出悠長的慘叫聲,回蕩出洞口,層層疊疊如同回音一樣,落在地面上三人耳朵里,頓時臉色大變,尤其是老板瞬間就離洞口老遠。
張丘隔這麼遠都能察覺到不對勁,動了下耳朵,“洞里面有人慘叫。”
離殊和下邳惠王自然也聽見了,兩人沒說話也沒動,張丘就知道這是先等著一會收網截胡,只是這慘叫聲太過凄厲,又一剎那瞬間沒了,周邊只聽到風吹草的聲音,靜悄悄的讓人心里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者是幾分鐘或者是幾十秒,洞口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老板大著膽子往洞口喊:“小高、小高你聽到說話,別他媽的嚇人。”面上說的輕巧,其實額頭豆大的汗滾落,心嘡嘡嘡跳的跳的生快。
洞口什麼聲音也沒有,像是小高從來不曾出現過。
老板率先看向紅姐,又看了眼老金,咽了口唾沫說:“當初說好只是搶珠子的,早知道這玩意這麼要命,我就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