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怎麼那麼多!”老板發話了,不耐煩的揮手,“先上車,真是麻煩,本來搶了珠子就成,現在又改道下坑了,不知道老板想什麼。”
“你要搶也得搶的過才行。”女人笑盈盈的打趣一點都不怕老板,挽著保鏢也就是小高的胳膊,嗓音魅惑,“小弟弟,一會下坑你可得護著姐姐點,幾年沒下了,我心里還真是毛毛的。”
小高顯然很高興,連連點頭。
“翠紅你發什麼騷,是不是坑里的粽子你也能發騷,哈哈哈哈哈。”老板覺得自己這笑話說的好笑,逗得樂個不停。
女人怒了,“豬大腸你個王八蛋,再敢叫老娘一聲翠紅你試試!”
“好了,我的紅姐,咱趕緊走吧!”
四人陸續上車,最后上車的矮小男人臨走前用手電筒又掃了圈樹上,旁邊的老板說:“誒喲,快上車毛都沒有看個鬼啊!”
車子發動很快離開了原地。
離殊攬著張丘的腰下來,下邳惠王也從另一棵樹上下來,跟離殊看了眼,張丘不知道倆人打什麼啞謎,急著道:“你們剛剛有沒有聽見他們提起的老金,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老金?”
“湘西墓,道上,鬼樣子,應該就是我打死的那個老金。”下邳惠王開口,想到什麼露出一抹笑,“打死了兩次都能再出來,看來下次遇見我要將他挫骨揚灰才行。”
其實那個叫紅姐的人說的那麼明顯,張丘也覺得是,但三觀太毀了,他親眼看到老金腦袋都碎了紅白流了一地的,私心其實不想相信這人又活了。
不知為什麼,腦中突然想到了在墓道里老金抱著一只干癟的粽子吃的咔吧咔吧的樣子。
聯想到老金復活,腦補太多的張丘頓時毛骨悚然,胃里作嘔。
離殊伸手輕輕撫著張丘的背,“怎麼好好的想吐?”
“我一想到老金就惡心的不成——嘔。”張丘吐得眼淚汪汪,還擔心自己耽誤了行程,“咱趕緊走吧,我怕一會遠了追不上了。”
“不急。”離殊將水瓶擰開遞給張丘,“我有辦法。”
張丘好奇了,“什麼?”
“你親我下我就告訴你。”離殊勾著唇說道。
張丘胃里也不難受了,耳朵慢慢的紅了,離殊現在越來越流氓了,哼了聲,“愛說不說。”憋死你。
結果離殊挑了下眉真的不打算說了。三人上了車,離殊還在慢悠悠的發車,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這樣一來沒憋死離殊反倒急的張丘糾結好奇的不行。
前面一片漆黑,四人越野車早都無蹤無影了,他們車子啟動,離殊像是知道方向一樣,不像是亂開的。
“好奇嗎?”離殊淡淡的開口。
“怎麼做到的?”張丘湊過去問。
離殊勾唇笑了下,“現在親兩口才能告訴你。”
好氣呀!
張丘氣呼呼的重新靠回椅子上,以前都沒發現離殊竟然是這樣的離殊,老愛逗他,而且特別黃暴,第一印象的高冷帥哥都喂狗了。可心里抓心撓肺,越是不告訴你越是想知道,他打算想點別的分散自己糾結的‘離殊怎麼知道路線’這個問題。
“對方有四個人,保鏢叫小高,能稍微年輕的,女人叫紅姐,老板是豬大腸,現在只有矮小的男人不知道名字了,而且對方警戒心很深,剛才差點以為被發現了……”張丘慢慢的捋清人物,根據對方剛才的對話想著背后人的意思,“你說最開始讓偷珠子,怎麼現在又下坑呢?”
他想了會也想不出頭緒,離殊在開車,下邳惠王在后面不知道想什麼,沒人互動他一人有些無聊,又想到了離殊怎麼知道路線這個問題了。
好煩。
“那天酒店偷珠子逃走的人是那個矮個子。”
后椅上下邳惠王突然出聲,張丘想了下問:“你說是在跟小劉那次?”見對方點頭,不由道:“可是你之前也見過那四人的——”
“對方戴的面具。”
張丘使勁想了下矮個子的長相,他總共見過兩次,一次電梯里,一次餐廳,結果現在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對方具體長什麼樣子,唯一印象就是矮小瘦,沒什麼存在感,五官很普通的大眾臉,說不上丑美,看過即忘那種。
不過這人為什麼要戴面具?
遠處紅光閃了下,張丘抬頭一看,是四人的車,竟然真的跟上了。
離殊將車停在草叢中關掉了燈,車里一片黑暗,張丘見眼前一個黑影慢慢移了過來,唇上頓時一涼,熟悉的溫度讓他有一瞬間的失神,對方已經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下,冰冰涼涼的跟吃果凍似得,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被對方親個正著,而且越來越激烈了。
呼吸急促,被親的腰身發軟,幸好坐在車上——
車上!
張丘瞬間想起后車座上還有下邳惠王,他可沒忘記下邳惠王跟離殊一樣在黑夜里也能視物,頓時急了。
黑影已經慢慢撤開,又復而輕輕親了下張丘的唇。
“我親你也是一樣的。”黑影滿足的靠回椅背上。
張丘惱羞成怒,“離殊!!!”
“嗯?”
又是那種特別低沉又磁性的輕哼,不過一個字就蘇的他張不開口罵離殊了,真是要氣炸自己顏控、音控、手控這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