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第11章
江言清躲在那醫生后背離開的時候,徐庭旭特地折回去跟了江言清一路,確定江言清和那醫生沒有關系,順便知道江言清現在的住址。
司機把他載到居民樓下,徐庭旭走了進去,憑著記憶尋著單元樓。
老式的居民區不像徐庭旭一慣住的高檔公寓,垃圾隨意堆放在一邊臭烘烘的,還有一大早就下來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
徐庭旭找到在醫院的江言清的時候已經挺晚了,離開后又找朋友喝酒碰見那女人打的過來,忙忙碌碌的早已到了第二天清早。
他記得江言清住的樓層是四層,到了地方不清楚是哪一邊,在樓道喊人,“江言清,你給我出來!”
大清早他這一嗓子得罪了不少正在入睡尚未清醒的人,整個居民樓罵罵咧咧的。
徐庭旭酒意還在,不管不顧地喊人,“江言清!江言清!”
幾分鐘后,他左手邊的門打開了,走出來的正是江言清。
江言清眼睛下是明顯的烏黑,他一到晚上容易多想,外加身體不適根本睡不好,臉色難看得很,一雙眼沒情緒地看著徐庭旭。
徐庭旭瞧了眼江言清,說了句:“怎麼才開門?”推開江言清進了出租屋,鞋踩在江言清拖好的地板上一腳一個腳印。
巡視了一圈,徐庭旭譏諷地道:“我是沒給夠你的錢?你住得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見慣了豪宅,徐庭旭當然看不上江言清的破舊小屋。
江言清抿著唇,沒心情和他爭論,“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找我什麼事。”
徐庭旭盯著江言清,冷笑道:“你不知道?你不一向都清楚,裝不懂是吧。
”
每次江母向他要錢,江言清當天額外討好他,現在倒是裝清高了。
江言清懵懂地問:“什麼?”
還裝。
徐庭旭凌晨喝的酒變成一股無名火,燒得他心肺疼,大步扯著江言清不顧江言清的掙扎,把他拉到房間里,甩在床上,自己脫掉外套,而后是襯衣。
江言清驚恐地睜著眼,手指抓著床單,卷縮著腿,一步步往后挪,想要逃脫,又被徐庭旭抓住腳踝拖了回來。
“江言清,你真的很能裝,裝了五年了,還不夠?”徐庭旭解開領帶,擒住江言清的手,用領帶捆綁著,狠戾地道:“那我今天就陪你玩,讓你一次玩得夠。”
嘴唇被撕咬著,手和腳皆被控制住,他曾經喜歡現在還喜歡的人在施暴,而他使不出勁反抗,像任人宰殺的魚肉。
衣領被扯壞,江言清悲哀的發現他在這種情況下,想念的是五年前還未正式在一起的徐庭旭,期盼著那時的徐庭旭拯救他。
江言清忍不住哭了。
他哭得無聲又絕望,是一具沒有生氣的尸體,僵硬地躺在床上,所有的溫度來源于他落下的淚。
徐庭旭解開扣子,吻到了苦味,理智終于回歸他停了下來。
撐起身體,凝視著咬著泛白的唇,緊閉眼睛的江言清。
身下的人頭發衣著混亂,側著頭,只能看見被眼淚沾濕的睫毛,是破碎的美。
徐庭旭不禁伸出手擦拭著江言清的眼淚,他想起以前自己最喜歡看江言清的眼睛。
江言清的眼型半開扇,不大,瞳孔是罕見的純黑,是破春時第一縷的暖風,是盛夏的清涼,越看越喜歡。
現在這雙漂亮的眼睛緊閉著,不愿見他。
徐庭旭忽然覺得沒意思,他撤開身子站起,點了一根煙抽著。
床上的江言清把身體縮成球,淚怎麼也止不住,無聲的抽泣。
徐庭旭抽完最后一口煙,把煙頭丟進垃圾桶,他重新穿起外套,對著床上一動不動的人道:“江言清,你想好好過日子,就別惹我。”
這句話觸及到江言清千瘡百孔的心。
自己還要怎麼做才叫不惹著他?
明明自己已經提出了分手,他也同意了,搬離了那棟公寓,還要怎樣?
徐庭旭居高臨下望著江言清,膝蓋推著床墊,“別躺著,我也沒對你怎樣,把這地方退了,回去。”
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動靜,江言清坐在床上抬頭看著站在床邊一米之外的人。
他下床走至徐庭旭面前,抬起手狠狠刪了徐庭旭一巴掌。
===第12節===
房間里響著清脆的聲響。
徐庭旭被打得有點懵,一時間沒有反應。
江言清給他的一巴掌,扇得江言清自己的手掌生疼,紅著眼睛啞著嗓子道:“徐庭旭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們分手了!”
徐庭旭嗤笑著用舌頭抵著被打的臉頰,從小至大,從未有人敢打他,江言清是第一人。
是最近太縱容江言清了,讓他變得不知分寸?看來剛才不夠狠,得把人綁在床上捆上個好幾天。
剛有所動作,江言清猛烈地咳嗽。
徐庭旭見江言清弓著腰,一手垂著胸口,一手捂著肚子,仿佛要把肺給咳出來,身體根本站不穩,腿一彎,跌在了地上。
徐庭旭隆著眉目,冷眼看他,“你真生病了?”
江言清咳得根本說不出話,他呼吸不暢,喘不上氣。
徐庭旭站了有幾分鐘才勉強給江言清倒了杯水,“真夠活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