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霄滕的官博還出了份申明,言簡意賅地表示,公司將保護每位員工,在查清真相前,絕不苛責拋棄,還嚴厲表示,定然會查清事情的真相,還張牧清白,而對惡意誣陷造謠的人,公司也將追訴到底,絕不心慈手軟。
這份官方申明發的恰是時候,頓時就鎮住了所有猜測張牧將被霄滕辭退的流言。
也引起了微博不小的轟動。
霄滕的權威不容置疑,他們敢護著張牧是為什麼?霎時眾人議論紛紛,霄滕是空口無憑還是有所依仗?
張牧真的沒有抄襲嗎?他真是被誣陷的嗎?
一時又是疑云重重。
當然那都是之后的事,議好張牧的事,達成目的,蕭箋也就宣布散會了。
臨散會前,還鄭重提醒在場的人對張牧的身份保密,不能隨意對外泄露。
蕭箋起身牽著張牧的手走了,那群高管卻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半晌才有人緩緩起身,仍是滿臉的驚詫,畢竟蕭董多了位夫人,還是個男的,這事本身就太匪夷所思了。
看蕭董對張牧的態度,兩人恐怕感情極好,蕭董也是把張牧捧手心里的,他們很擅長察言觀色,見到這幕,頓時也就知道今后該怎麼對張牧了。
張牧乖乖地讓蕭箋牽著走進辦公室。
一路都迎接著無數的目光洗禮,那些目光驚訝好奇,還有人趴在玻璃縫隙偷偷看他,就跟看稀有動物似的。
走進辦公室,關上門,那種被盯得頭皮發麻的感覺消失,張牧才長松口氣。
轉身就把蕭箋給按到了門上。
蕭箋被按得一臉茫然,倒也很配合,沒掙扎也沒反抗。
張牧逼近蕭箋,微微瞇了瞇眼,問:“你相信我?”
蕭箋點頭。
張牧再問:“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沒準我真的抄了,那你跟霄滕的名譽可就掃地了?”
蕭箋言簡意賅地鄭重道:“我信你。”
張牧被他的信任打動了,沒能說出話來,按著蕭箋就狠狠地親了上去,動作特別強勢霸道。
隨后就被蕭箋反客為主,給吻得軟在他懷里喘著氣呼吸。
等氣好不容易喘勻了,張牧才紅著有些濕漉漉的眼眶問:“今天這出,你是不是蓄謀已久了?我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蕭箋摟著張牧肩膀,笑了笑道:“沒有蓄謀已久,我只是覺得,起碼在公司里,誰也不能欺負你,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他們也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些張牧當然都懂,蕭箋是為了他好,更可說是煞費苦心。
但他突然公布兩人的關系,對他來說肯定也是有壓力的,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對這樣的戀情給予包容。
“公布關系,會對你有影響嗎?”
“不會,這是我的私事,輪不到他們來管。”
他說得擲地有聲,特別強勢霸氣。
張牧頓時笑了,他就喜歡蕭箋自信說一不二的樣子,特別迷人。
他親親熱熱地摟著蕭箋的腰,笑道:“我抱的粗大腿果然好用,蕭哥,謝謝你。”
“跟我不用說謝謝。”蕭箋揉了揉張牧柔軟的頭發。
倆人抱著黏黏糊糊地膩了會,張牧就不得不走了。
他是很多人看著進來的,要是太久沒出去,被傳出什麼來就不好了,張牧要面子,董事長夫人也得學會矜持。
可他剛走到門邊,就碰到楚爾琛過來。
張牧跟他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走。
誰知楚爾琛卻叫住了他。
“你等等,有時間嗎?我剛好有點事想請教你。”
張牧微愣,他跟楚爾琛不是很熟,也沒怎麼說過話,不知道他有什麼需要請教自己的。
但納悶歸納悶,他還是停下腳步,關好門道:“好啊,什麼事?”
蕭箋之前泡的茶剛好好了,見張牧沒急著走,就倒了杯遞給他。
楚爾琛問:“我的呢?”
“要喝自己倒。”蕭箋沒跟他客氣。
楚爾琛感嘆了句“見色忘友”,還是自己動手倒了杯茶。
他倒好茶想了想,道:“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喜歡上個人,就找人要了他的微信,聊的也很愉快,我就想約他出來,但我不知道像這種正常的見面該做些什麼?或者怎樣才能讓對方有好感?”
蕭箋道:“你不是談過很多段嗎?還用得著問張牧?”
“那不一樣,我以前也沒這麼談過啊。”楚爾琛道:“他跟我之前接觸的都不一樣,長得好看,溫柔體貼,還很居家,是很適合過日子的那種,我最不擅長應對的就是這種。”
他之前談的那些,第一次見面就直接談到床上去了,哪像這回,聊了這麼久連手都沒拉過。
對楚爾琛愛玩的事,張牧也是略微知曉的。
“你是認真的嗎?要只是玩玩,這種人最好別招惹。”張牧提醒道。
他可不想給楚爾琛提了建議,讓他去禍害了別人。
“當然是認真的,不認真我能跟他聊這麼久?”楚爾琛態度誠懇道:“我是真想找個人定下來,像你跟蕭箋這樣,膩膩歪歪地,給別人喂點狗糧,多好啊是吧?”
張牧臉有點燙,他懷疑楚爾琛是對他跟蕭箋秀恩愛的事有所不滿,但他沒有證據。
“你說就說,關我跟張牧什麼事。”蕭箋捏了捏張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