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箋頓了頓,把張牧都等急了,才笑著搖頭道:“不會。”
張牧這才放松下來,又緊張提醒蕭箋:“那你爸媽為難我的時候,你可要幫我。”
蕭箋啞然失笑:“我說的是以前,他們現在改變了很多,也希望我能趕緊找個伴侶,所以你不用緊張,他們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張牧是不禁夸的,聞言揚起唇角,帶著點小驕傲道:“那當然,我這麼討人喜歡,誰見了都會喜歡的。”
蕭箋很喜歡張牧的開朗自信,他的笑也特別純粹干凈,頓時低頭吻了吻張牧額頭。
張牧臉紅紅的,摸著額頭軟倒在蕭箋懷里撒嬌般地笑:“哎喲,不好了!蕭叔叔竟然學壞了,也知道耍流氓了。”
蕭箋無奈又縱容地看著張牧,輕拍了拍他腦袋。
小男朋友太調皮了。
張牧笑完抱著蕭箋肌肉結實的腰,滿心喜悅,信誓旦旦地說:“蕭哥,你放心,我會對你兒子很好的。等我們回去就接他過來。我從小就特有孩子緣,跟他肯定能相處愉快。我以前就在想,要是我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對他,讓他一輩子幸福快樂,所以你兒子也就是我兒子,我一定不偏不倚。”
他說得煞有介事,蕭箋想起蕭嘉佑,卻無端嘆了口氣,他并不認為張牧能很快跟蕭嘉佑相處愉快,但此時也沒必要挫張牧的信心。
有他在,自然不會讓張牧受丁點委屈。
蕭箋頷首:“嗯,我相信你。”
新婚燕爾,倆人你儂我儂,說著就彼此動起情來,只想用身體抒發一切情緒。
張牧也很主動,配合著蕭箋,用身體跟語言的雙重刺激,誘的蕭箋瘋狂而肆意。
都說越是冷漠自持的人,這方面的需求就越旺盛,張牧用自身經歷證實,此話的確不假。
表面冷淡禁欲的蕭箋,到了床上,儼然就像換了個人。
倆人在美國玩了幾天,才準備回國。
蜜月期,倆人都享受了把年輕人談戀愛的瘋狂。他們放肆約會,接吻,抱抱,到許愿樹旁許愿,也會在橋上掛刻有倆人姓名的同心鎖。
回國那天,他們是從紐約出發的。
可惜到了機場,蕭箋卻臨時接到緊急電話,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出事的是紐約這邊的公司。
蕭箋滿臉歉意,但事情緊急,他實在沒法走開。
張牧知道輕重,連忙道:“你去吧,我沒事的,我在國內等你。”
蕭箋還是皺著眉,想了想提議道:“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張牧搖頭道:“你去工作,我跟著干嘛?我真的沒事,你忙完就回來找我吧,我正好也有些事要處理。”
他想趁著還沒見家長,趕緊找份穩定的工作,這樣好歹介紹的時候,能稍微增加點好印象。
這事十萬火急,耽擱不得。
蕭箋見張牧態度堅決,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認真囑咐他要注意安全,隨即匆忙離去。
……
飛了十多個小時,張牧從紐約抵達A市,踩著家鄉的土地,聽著熟悉的鄉音,他心情還是非常激動的。
到A市已經是傍晚,張牧拖著行李回到公寓,簡單洗漱就先補覺去了。
他租的是間單人公寓,面積不算大,但一個人住綽綽有余,而且除了廚房,公寓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處處透著溫馨整潔。
次日睡醒,張牧跟蕭箋通過電話,就發了條已回國的朋友圈。
徐清暉看到就說下午過來找他。
他過來的時候,張牧戴著帽子圍著圍裙還在打掃衛生,走了一個多月,房間已經積滿灰塵,收拾起來還挺不容易的。
徐清暉比張牧大幾歲,也多了幾分成熟的男人魅力,笑的時候帶著痞氣,很招小女孩喜歡,可惜他喜歡的卻是男人。
張牧跟他關系很好,也沒跟他客氣,請他自便,就自顧自地忙起來。
徐清暉打量著張牧,一眼就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你真結婚了?”徐清暉驚訝問,他起初還懷疑過張牧是不是騙他,畢竟時間太短,也太匪夷所思。
張牧點頭,笑著說:“嗯,我沒事騙你干嘛。”
徐清暉頓時更驚訝好奇了:“你這也太快了吧,閃婚啊!我還到處幫你挑相親對象呢。你老實交代,那人是誰?多少歲?做什麼的?你看上他哪點了?你沒被騙吧?”
張牧被問得無奈,可想起蕭箋還是非常甜蜜的,滿臉笑意說道:“我哪那麼容易被騙,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想跟他結婚的。我剛開始也沒想到啊,但緣分就是來的這麼奇妙,擋都擋不住。”
他說的時候表情滿是甜蜜仰慕,整個人都神采奕奕,像發著光。
徐清暉還沒見張牧這麼精神煥發過,愣了愣才說:“你不好騙誰好騙,我是怕你吃虧。你有照片嗎?讓我看看,別到時候又來找我哭。”
第22章
“誰找你哭了。”張牧道:“相機在他那,我沒照片,他很快就回國了,等回來我帶他見你。”
徐清暉點點頭:“也行。說起來,我前任據說也結婚了,你們還挺湊巧。”
他不過隨口一說,并沒有多深究。
張牧對徐清暉那被貶到糟糕透頂的前任不感興趣,也沒有接著多問。
徐清暉來的不巧,之后被張牧拉著干了一下午的苦力,忙完連喊倒霉,強烈要求張牧必須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