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惹,我喝醉后看完就算了為什麼不能斷片把該忘記的全部忘掉!
完了。
易鉑一邊腦殼疼,一邊又控制不住地熱血下涌。
總感覺現在的自己是得了什麼毛病。
饑——渴的要命!
又有一句話浮現在腦海里。
【他浪的沒邊兒,一次一次地纏著他索求。】
……
去你ma的。
易鉑努力冷靜下來,起碼不要在這張床上,在哥哥的懷里失態!
他非常難為情地扒開那只摟著自己的手。
那只手摸起來滾燙而有力,距離自己身下某處非常靠近。
光是這樣想想,易鉑的臉都快紅炸成番茄。
他小心翼翼地不讓男人的手碰到那里。
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間。
行為卻像做賊。
易鉑磨磨蹭蹭半天,終于掙脫出去,然后逃似的再次沖進衛生間。
剛下床,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了眼。
黑暗中,他的眼神分外凌厲。
一點也不像剛剛睡醒的人。
固定的作息非常精準,今天沒先起床,主要是因為今天沒有別的安排,還有就是,黎湛想親眼看看和自己這麼親密接觸的小奶狗,到底會是什麼態度。
是還會像前幾天似的,迷糊又可愛地給自己說要頒獎嗎?
話說回來,易鉑畫的頒獎圖已經成為他個人主頁最頂端的熱門微博了——
自己的名字占據在他的主頁上,可喜可賀。
黎湛在黑暗中勾勾唇,繼續合上眼,想等小奶狗回來繼續抱著。
可是這次易鉑慌慌張張,又很僵硬地從自己懷里溜出去,半天都沒回來?
黎湛頓時有些起疑。
總統套房為了讓賓客更方便使用衛浴,衛生間的廁所和淋浴,還有洗漱區都是分開的。
廁所在另外一邊。
他進去的是淋浴和浴缸那邊。
可是……沒聽到水聲。
黎湛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這大早上的,再想到昨晚浴室里的奇妙痕跡。
大家都是男人,黎湛不僅思考著,難道小奶狗是去……
昨晚一次今早還要?
……不錯啊?
黎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不再躺著裝睡,干脆起床,靜靜地立在浴室的門側。
等了一會兒。
可是里邊還是沒聲。
易鉑在房間里,偷偷摸摸地趁著人還沒睡醒,想趕緊草草了事。
可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或許是因為距離上一次還沒過多久,或者是因為人真的在隔著一堵墻的地方睡覺,而自己卻在里面犯罪心理上過不去。
弄了好久,總是不上不下,不到位。
直到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
“你在干什麼?”
易鉑:“……!”
他被男人的聲音搞得渾身一抖,一不小心,竟然就這樣被刺激的……
啊啊啊啊啊啊!
易鉑頭腦一片空白,陡然劇烈的喘息和死死壓制住的嗚咽聲,讓他答不上話。
黎湛一向有耐心,然而在此刻,卻像故意似的只等了幾秒便接上下一句。
“嗯?我進來了?”
……
易鉑慌忙地說:“啊啊,別,我、我要洗澡!”
黎湛笑了聲。
“洗澡怎麼沒有水聲。”
易鉑深吸一口氣,沒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又錯亂。
“我……我有點困,剛發了會兒呆,一會就好了,哥哥你等等。”
說完,他再一次手忙腳亂地打開水閥開關,彌補那個拙劣的借口。
洗好之后裹著浴袍走出來的易鉑毫無章法地擦著頭發,抬起眼皮看到了一個穿著睡衣坐在客廳沙發看報紙的蕭少爺。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一目十行地掃著報紙。
全球政治實況,NBC世界經濟日報……
易鉑眼尖地還在一打報紙中發現了法國新日報。
這,這是已經可以看得懂法語了嗎?
天哪……什麼學習速度!
男人看的很快,那雙深邃的黑眼里裝著的沉靜和凜冽的洞察力。
易鉑感到自己呼吸靜止一瞬。
下一秒,黎湛合上報紙,掀起眼皮望向他。
沒說話。
易鉑心里莫名打鼓,總覺得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被人看了個精光。
他只能沒事找話,“那法語報紙是什麼情況?”
“酒店提供的,”黎湛體貼地柔和笑笑,“劉啟一起拿來了。”
易鉑這才想到平時和少爺形影不離的總助劉啟。
“劉啟呢?”
黎湛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我讓他出去了。”
易鉑:“……噢。”
“洗——好了嗎?”
黎湛拖著調子,好像懶洋洋地還沒睡醒。
他站起來,走向進浴室。
“啊,嗯。”
易鉑在黎湛看不到的方向低下頭,有點懊惱地小聲哼哼。
黎湛說:“那我來吧。”
“好……”
本以為他這樣就可以結束萬分尷尬的對話了,沒想到黎湛突然又回頭,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
“問你一個問題。”
黎湛突然說。
易鉑被猝不及防的盯住,渾然沒得抵抗:“什麼?”
黎湛問:“你十四歲的時候,為什麼想要進娛樂圈?”
……
為了媽媽的病。
這是個官方答案,也是原因之一。
易鉑以前是這麼對媽媽,后來也是這麼對爸爸說的。
可是還有另一個原因。
此刻,在蕭少爺深邃的目光中,易鉑神使鬼差地說出了自己另一個心思。
“為了證明我自己?”
黎湛愣了下,昨晚想過無數種可能,可這答案是他萬分沒想到的。
證明什麼?你明明十分厲害,在淮青私學的時候樣樣都能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