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安并沒有和云詡和好,他對云詡還存有芥蒂,所以,他在時,云詡不會在,云詡在時,風長安就把自己關房間里,想辦法解除封住他靈力的封印。
風長安清醒得很,只有解除封印,然后治好眼睛,他才能去查找關于世界坍塌的解決辦法。
他現在,唯一牽掛就是就是世界坍塌的事情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事物。
期間,他也想過,世界坍塌是不是和妖界進攻修仙界有關,但沒有直接證據,也不好做出判斷。
在聽說小妖是來找云詡的,還是因為什麼信的事,本就對云詡抱有懷疑態度的風長安當即定死了云詡就是和妖族勾結的罪名,連哄帶騙,拿到了信,順便一包迷一藥,放倒了小妖。
風長安坐在窗前,拿著信,上下翻轉,煩躁無比。
信上寫了什麼,他根本看不到,拿到了也沒用。
這般想著,風長安摸索著走到放倒小妖的地方,踢它一腳,“醒醒?”
迷一藥下太多,小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風長安后悔自己當時直接下迷一藥了,應該哄它念出來,反正它蠢,也察覺不到什麼。
云詡回來時,意外發現師尊房間里還亮著燈,他站在窗戶邊,看了會,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房間里傳出師尊的聲音,“云詡,你進來。”
云詡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又站了會,直到風長安第二次開口,才推門而進。
“師尊找我有何事?”
風長安已經褪去外袍,頭發也放了下來,他一身雪白中衣坐在窗前,輕輕敲著桌子。柔和的燈光落在他身上,異常溫和。
聽到云詡的聲音,風長安看向云詡站的地方,不過,他是瞎了,睜著眼,也看不到,眼睛無光。
風長安點了點桌面的火印信封,語氣淡漠,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云詡蹙眉:“師尊這是什麼意思?”他快步上前,拿起桌面的信。信上的字跡寫得歪七扭八,草草掃一眼,居然看不懂。
“師尊,這是?你寫的?”
風長安:“不是我。上面寫得什麼,念給我聽,要一字不差。”
得了師尊的命令,云詡不得不擰起眉頭,認認真真去識字,看了半天,他老老實實道:“寫得太亂,我不認識。”
風長安平靜道:“不認識,真的?”平靜的語氣,沖刺著懷疑和諷刺。
“不認識。”云詡附身,盯著風長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若是騙了師尊,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風長安抿緊唇:“你可知這信是從何處得來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云詡目光一凌。
風長安起身,按照白天腦海里的路線,徑自走到小妖面前,道:“信是妖物送來的,指名道姓送于你的,你說什麼?還要裝嗎?”
“我裝什麼?!”
風長安:“你和妖族什麼時候勾結到一起的?今年?去年?還是說,更早?”
“就因為這封鬼畫桃符的破信和這個小妖的一面之詞,師尊就認為我與妖族有勾結?”云詡摔掉信,怒道,“真是……厲害!”摔門而去。
風長安聽著“啪!”一聲關門聲,心里忽然閃過幾分后悔,興許云詡并未勾結……
可若是沒有勾結,先前捅他一劍的又是誰?把他抓到有妖物的宮殿的又是誰?還有,這信和前來送信的小妖,又該作何解釋?
謎團太多,風長安一時也摸不準了,他躊躇片刻,摸索著撿起信,打算等小妖醒來,再問個清楚。
小妖第二日,天不亮就醒了,見眼前是昨天那個騙它的殺千刀修士,立刻炸了!
“好妖沒好報!你們這些兩只腳的修士,心肝真黑!”
風長安懶得跟它解釋什麼,他耐著性子等了一晚上,聞言,當即踹它一腳。小妖機靈著,蹦開了,炸毛道:“活該個殺千刀的被妖王囚禁在囚水潭,你找虐!”
風長安神色一稟:“什麼妖王?什麼囚水潭?”
小妖奇怪的看著他:“你說什麼囚水潭,死而復活,傻了嗎?看著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風長安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他失憶那二十年,其中的一小部分記憶。困惑多日,這一刻,仿佛抓到光芒,風長安急道:“什麼囚水潭?你說說,我有些不太清楚。”
“果然是傻了。”小妖翻了個白眼,因著大王說,要和善,對合作伙伴和善,小妖一五一十道,“還是什麼,自然是一線天戰敗后,你被妖王挖了心,囚禁在囚水潭唄。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挖心?囚水潭?
短短幾句話,全是風長安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當年沒死,被系統抹除記憶,復活了。
風長安急促道:“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云子皈就來救你,然后,遇見了我大王,我大王不想挑起事端,就放你們離開了呀!看我大王多好,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最后不忘給大王吹彩虹屁。
風長安腦海里快速閃過一些散亂的畫面,頭痛欲裂,他抱住頭,痛苦的咬緊唇。
“誒!你怎麼了?”小妖懵了,我就說了幾句話,你至于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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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鄔:我寫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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