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這姑奶奶說是抱得美人歸那就抱得美人歸吧,她愛說啥說啥。
“果然啊果然……”于沅已經翻開手機去看市局警花群了,一樓接警臺的姐妹往群里發了好幾張梁亭松抱著許為溪等電梯的圖。
[我沒看錯吧,這是刑偵支隊的那個梁sir吧?!]
[這這這這啥情況啊?給我整不會了]
[@刑偵支隊—于沅 于沅,快出來嘮嘮]
[@刑偵支隊—于沅 說吧,這個情況持續多久了]
于沅看了眼辦公室緊閉的門,抬手在群里回復道:
[誒,這不春天到了,百花齊放,萬物那個桃花朵朵開嘛……]
[誒,以上是手機自己發的哈,如有其事,與本人無關。]
[懂懂懂!]
[我記得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見過,于沅你之前空間里發的是不是他啊?]
于沅這才想起來還有之前照片那件事,這群警花各個堪比列文虎克,光就臉型細節都能給人扒得干凈,當然了,大多數用于八卦的時候。見著有人已經把圖片發出來了,于沅也就直接明說了。
[是他。]
[嘖嘖嘖,刑偵支隊是什麼寶地啊,同事比我們隊里一群糟漢子帥就算了,這外來的小哥還這麼好看。哎,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嘛?]
[哪有哪有,正常現象。]于沅忍著笑往群里發了這一條信息,立馬引起了十幾個問號。
問號打的最多的那個就是治安支隊的妹子,天知道她入職前對于同事的幻想都是英姿颯爽,英勇無敵。結果現在她每天早上一到崗,看到的就是隊里那幾個大漢滿臉油光,坦著大肚皮擱工位上換襯衣。
什麼英姿颯爽,什麼英勇無敵,都是別的隊的。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她只覺得刑偵支隊過得太凡爾賽了。
于沅還想再說些什麼,梁亭松已經拿著梧禹說的那些資料出來了,她立刻斂了神色,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工位上翻看面前的記錄表,進行書寫。
“于沅,之前多余的毯子放在哪?”
被點名的于沅立刻站起,以為是自己哪里露出馬腳給人發現了,結果只是虛驚一場,隨即有些磕巴地回應,“我,我想想…好像在儲物室里。”
“知道了。”梁亭松點點頭,朝儲物室方向去,從里面翻了條嶄新的毯子回辦公室了。
許為溪趴在沙發上睡著成一團,手順著搭下來,懸在半空,梁亭松將那條毯子展開輕輕地覆在人身上,而后把人懸著的那條手臂擺回沙發墊上。
剛要起身離開,手腕就被人握住,許為溪慵懶的聲音夾雜著鼻音有些含糊不清。“別走……”
被人這麼拉著他也沒得辦法離開,索性就臨著人靠到沙發上,任手腕被人錮著,頭往墊子上一枕,闔眼小憩。
直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梁亭松被身邊的動靜驚醒。許為溪靠在他肩膀上翻看著手里的電子書,而給人蓋的毯子也蓋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的氣氛一時間過于安逸,任誰都不想打破,梁亭松默不作聲地偏頭看了眼肩處的腦袋,沒有說話,只是繼續閉上眼假裝睡覺。
半晌肩上的壓力一輕,梁亭松的耳畔突然迎上一小團熱氣,蹭的脖頸微癢,他眉頭微皺剛要睜開眼看許為溪要做什麼,而后便聽到人的聲音,“梁亭松,你的心跳聲吵到我了。
”
梁亭松聞言呼吸一滯,這次裝睡太過于失敗。但是他絲毫沒有被拆完的尷尬,只是睜開眼看著已經坐正了的許為溪,一只手摁著被壓著的肩頭,慢慢轉動胳膊活絡筋骨。
許為溪看了眼時間,估摸著也是時候了:“今晚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請支隊里的大家吃飯,這次多虧了有你們,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在拘留所待多久。”
“找到真相,還原事實,本來就是我們的任務,沒有什麼好道謝的。”梁亭松腦海中立馬跳出許為溪的那個餐廳以及眾心連鎖酒店,許為溪是真的有可能會在那里開一桌,“請客吃飯就免了吧。”
許為溪也猜到了人估摸著是因為上次在餐廳的事,有了顧忌,但吃飯的地方有不止有餐廳酒店。“不去酒店,我家里空間倒也寬敞,就當是朋友間的聚會,畢竟梧警官他們也忙了幾日了。”
人都說到這份上了,梁亭松也不好再推辭,只是點了點頭,讓許為溪在群里發了通知后,他順手艾特了全體。
“你先去外面稍等一會兒,我把東西整理下就來。”梁亭松將手機丟到塞回口袋里,而后站起身朝人道。待許為溪出去后,他將沙發上的墊子隨手一卷搭在扶手邊。而后走到辦公桌后拉開抽屜,望著里面的東西默了一會兒,然后將那袋裝著竊聽器的袋子塞進了口袋里。安排好輪班的警員后,梁亭松方才打開門,梧禹幾人都已經出去了,只有許為溪靠在樓梯門邊點著手機屏幕等他。許為溪一抬頭見著梁亭松走了過來,才關上手機。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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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了,但又沒完全糖。不過松哥沒扛人了!
今天讀書日,記得簽到,有頭像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