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根陰莖實在是太粗長,半晌只插入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異常艱難。
“都……都進去了嗎?”安寧沒概念,三分之二已經把他插得氣喘吁吁,“我快不行了。”
“嗯。”韓巖停了一下,面不改色,“都進去了。”
安寧大大松一口氣,以為剩下的事會簡單許多,誰知就在放松警惕之時,韓巖直接一個挺身,用力撬開最后一段穴肉,捅得他眼前驟然發黑。
“嗯——”他繃著腳背尖吟一聲,靈魂都差點出竅。韓巖乘勝追擊,大開大合地操干了幾十下,操得他完全失聲,只知道張著嘴巴喘氣。
領帶滑出唇外,韓巖又塞回去,“咬緊。”
安寧由他擺弄,牙齒用力地咬著領帶,五官通通移位,呻吟也開始隨操弄的節奏加快,“嗯嗯嗯,嗯嗯嗯……”
密閉的臥室中,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腥膻的氣味越來越濃。肉壁一經沖開就忘了合上,韓巖狠狠送胯,火熱的陰莖用力展平內壁的每一處褶皺,一直插到最深處,囊袋噼啪地拍打在安寧腿根,連帶著鐵架大床吱吱作響。
“嗯……嗯……嗯……”安寧脖頸后仰,齒間領帶拉緊,恰好也將自己的莖口束緊。下面脹得發疼,后面被插干得完全敞開,肚子里多了個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韓巖一用力就高高頂起,像是要把肚皮頂穿。
“唔……唔——!”他用腳后跟捶打韓巖,“慢、慢點兒……”
韓巖邊聳胯邊俯身吮他的頸,從下頜一路親到胸口,然后一口咬住乳尖,成功換來一聲驚喘。
兩具汗涔涔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牙齒磨著脹圓的乳頭,吸奶一樣嘬吸著。安寧被快感擊得快要暈厥,想要推開他的頭,手卻軟綿綿使不上勁,只能盡可能地挺起自己的胸,“不要、不要扯了……快壞了……”
“壞了我賠你。
”
“變態、流氓……阿文……我想、我想尿尿……”安寧開始語無倫次。
炙熱的性器在體內肆意馳騁鞭撻,別的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相連處快要起火,下體幾乎爆開。他急得想哭,又怕自己真尿出來,手忙腳亂去解領帶。韓巖摁住他的手,“不聽話。”
“真的想尿尿……”安寧哭腔已現,“你插到我肚子里了。”
胡言亂語。
可是手放在小腹上,仿佛真能感覺到粗壯的陰莖用力頂進來。
韓巖把他兩條腿架到肩上,整個人折成九十度,不知疲倦地干他。他把手揚起來又掐又打,嗓子都喊啞了仍舊無濟于事,掙扎間領帶早脫出去。
前列腺的摩擦刺激到天靈蓋,沒了領帶的束縛,他很快射了出來,高潮中全身泛紅。韓巖把他射的精涂在自己陰莖上當潤滑劑,油亮的莖頭再操進去就起了白沫,插抽都順滑多了。
一個體力驚人,一個缺乏運動,安寧連半分鐘休息時間都沒有,剛射過的性器一時硬不起來,韓巖就用手把它摸硬,用指腹揉馬眼逼著他射。
就這麼來來回回地折磨,到第三次時安寧什麼都射不出了,幾滴淡黃色的尿液抖擻著吐出來。
“寧寧,怎麼辦。”聞到淡淡的那點味道,韓巖毫無愧疚地逗他,“把你插壞了。”
安寧陷在他身下哆嗦,羞愧地別開頭,“你變態……”
“你喜歡。”
“我不喜歡……”
韓巖抓起他的手,啃噬他手腕內側的血管,“你喜歡。”
還埋在他身體里的性器也彈動了一下。
“好吧,”安寧成功被他威脅,支吾道,“我喜歡……”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插送,他被韓巖翻過去,從后面掰開臀,以最深的體位操干。
來來回回總有上百下,操到安寧受不了了,摸過領帶咬在嘴里,幾次差點昏過去。
到韓巖射出來的時候他已經神智不清,只覺得有股濃熱的液體沖進身體最深處,好長時間沒有射完,肚子都脹鼓鼓的。
他一點力氣也不剩了,趴倒在床上動也不動。迷迷糊糊間有人將他翻過來,扯出還留在他齒間的領帶,低聲道:“寧寧,你把我領帶弄臟了,我明天面試怎麼辦。”
他半闔著眼:“那……那對不起了。”
“怎麼補償我。”
“不知道……”
“肉償。”
說完就有人握住他雙腿,用力將他往下面一拖,張弛有度地抽插起來。
作者有話說:@籠中月moon,粉絲可見。
要是喜歡,送我海星好不好,我叫籠中月,所以星星是我的玩伴。(胡扯)
第23章 你已經是滿分了
后半夜,安寧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律動,揮汗如雨。過一會兒又似乎被人抱起,浸到溫熱的水中,好半晌才恢復干爽。
這一覺睡得極沉。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在他耳邊低喚:“安寧,安寧。”
他的眼睛卻像是被強力膠給粘上了,不管怎樣用力都睜不開,聲音也稠得像粥,咕嘟嘟冒起小泡,“唔……嗯……?”
“你發燒了,我讓我媽來照顧你。一會兒我還有面試,九點半必須出門。”
這句話太長,安寧可聽不清。他迷迷糊糊地應了應,翻身裹緊羽絨被,留給說話的人一只耳朵。
“我媽你見過,不用太拘謹。”
“嗯……”
“中午等我吃飯。”
接著床凹陷一瞬,有人俯身親了下他的額,然后抽身離去。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這小小房間就像是安寧的桃花源,睡著睡著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