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的那一晚對路鶴寧來說猶如噩夢,開始很美好,然而他當時有些緊張過度,后面剛要放松的時候他又被干的失去了知覺,所以并沒有享受到這看上去頗有魅力的肉體。
這會兒徐稷醉呼呼得沒了攻擊里,路鶴寧把人放倒在床上之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徐稷的襯衣已經被他給拽了下來,上半身的肌肉線條一覽無余,尤其是腹肌很漂亮,這會兒雖然徐稷躺著,線條不明顯,但是伸手一摸能感受的到。路鶴寧有些羨慕地用手指戳了戳,過了會兒見徐稷沒反應,又伸手覆到上面摸了一把。
這一把的效果出乎意料,徐稷的皮膚偏黑但卻意外的緊致細膩,路鶴寧手下一滑,就滑到了徐稷的腰側,變成了雙手掐著后者腰部的姿勢。
徐稷卻好巧不巧的睜眼了,路鶴寧剛要抽回手,就被徐稷一把抓住了。
徐稷偏過臉有些迷糊的看著他道:“嚕嚕嚕……”
“……”路鶴寧縮了下手沒縮回來,聽他叫自己,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道,“干嘛?”
徐稷皺著眉甩了甩頭,幅度不大,似乎醉的厲害。路鶴寧剛想隨便找個借口先離開,就見徐稷抓著自己的手往下摸過去了。
路鶴寧愣了一下,直到自己的手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他才明白過來剛剛徐稷說的什麼。
果然,徐稷看他沒反應,有些著急地重復道:“擼擼擼……”
徐稷什麼時候起反應的路鶴寧還真不知道,但是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摸那兩下給摸硬的。路鶴寧有些無語,敷衍道:“你先松開手,松開手再說。
”徐稷抓他手抓的太緊,不松開他根本走不了。
誰知道徐稷卻不上當,只拿著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路鶴寧:“……”
這一天又累又上火的,結果還碰上這種破事。徐稷不依不饒,眼睛都懶得睜開手卻抓的死緊。路鶴寧無奈,只能隔著內褲幫他抓了兩下。臥室里沒有開燈,徐稷的喘息聲絲毫沒有壓制,低低沉沉地從耳朵里一點點的侵入,路鶴寧雖然對這事有些心理陰影,但是身體的欲望卻很正常。
最后了事的時候徐稷沒多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路鶴寧用手撐在床沿上看他半天,最后心里暗罵了一句,去洗手間消了個毒回自己的客臥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鶴寧的醒的有些晚。他往常都是早上六點多起床,然后簡單收拾后就離開徐稷家。他沒有徐稷家的鑰匙,也不用給徐稷做飯,因此總不能和主人家起的一樣晚。
這天他醒來后看見手機上八點半的字樣時還愣了愣,回神后一個激靈,立馬醒透了。
徐稷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見他出來后神色不太好,不過依舊招呼了一下:“要吃早飯嗎?”
路鶴寧有些抱歉的笑笑,一邊背起包往外走一邊道:“不了,不好意思,是不是耽誤你上班了?”
徐稷沒擰著眉沒說話。
路鶴寧已經走到玄關門口,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猶豫了一下說道:“昨天你喝醉了,所以昨天的藥沒給你涂,今晚上的話如果沒有應酬就多給你涂一遍吧?”
徐稷哼了一聲道:“怪不得我今天不舒服。
”
路鶴寧問他:“你怎麼不舒服了?”
“那里好像癢的厲害了,”徐稷皺了皺眉道:“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擼管了?”
“!!”路鶴寧以為他喝醉酒就不記得了。
徐稷說:“你是不是沒洗手啊?怎麼擼完就厲害了?”
路鶴寧:“……”
這種總被冤枉的感覺太憋屈,路鶴寧的鞋子穿了一半,索性在門口站住,無奈地解釋道:“我手上又沒有濕疹,怎麼能傳染你呢?要傳染也是反過來吧。再說了昨天一直隔著內褲呢……”
徐稷果然不記得細節,聽他這麼說還納悶:“這麼說我射在內褲里了?”
路鶴寧:“……”誰管你怎麼射的,一大早聊這種話題。
不過徐稷的話提醒了他一下,他忽然想起昨天那個完之后他的確沒再管徐稷,就給他扯過被子蓋了蓋就走了。
這樣的話,徐稷本身就是得的濕疹……
路鶴寧問:“你是不是因為沒換內褲,所以……昨晚上一直濕著,就厲害了啊?”
徐稷讓他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有可能,”徐稷說,“你怎麼不幫我換上?”
路鶴寧愣了一下:“我為什麼要給你換上?”
徐稷口氣有些不耐煩:“我不是包了你了嗎?你給我換個內褲都不行?”
路鶴寧直覺徐稷似乎心情不好,怎麼看都有點找事的架勢。但是人在屋檐下,說話也得軟三分,只能好脾氣的解釋說:“你一開始說涂藥,沒說還要干別的,我本來就沒伺候過人,哪能這事都想的周到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內褲放在哪。”
徐稷沒再說話。
路鶴寧看著自己腳上換了一半的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厲害了再去醫院嗎?”
“去什麼去?”徐稷有些煩躁的從沙發上起來,往臥室走去:“你再過來給我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