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在家,你會不會給別人舔?”葉淮揉著他的頭發,口氣溫柔道,“會讓別人來干你嗎?”
“不……不會。”袁星洲扶著他的腿,搖了搖頭,“只想被老公干。”
葉淮便不再說話,徑直把人扯上來,推到床上。
身下是熱乎乎的被褥,身上的軀體卻更為火燙,袁星洲被人按著干了一輪,葉淮在床事上向來有些粗魯,這次更是次次直搗深處,袁星洲恍惚有種自己要被巨根捅成兩半的錯覺。然而這種感覺實在太爽了,袁星洲不住地喘息呻吟,又伸手去摸自己,卻被葉淮給箍住了手腕。
“你老實說,”葉淮把肉棒緩緩抽出來,咬著他的耳朵問,“老公干得爽不爽?”
“……爽。”袁星洲的前面后面都已經濕得不像樣,渾身酥軟,渴望地看著他。
“那你是不是騷貨?”葉淮插進去一點,卻又抽出來,低啞著問,“這幾天想不想老公操?”
袁星洲:“……”
袁星洲沒想到他在這等著自己,抱怨地瞪著葉淮。葉淮又故意插入一點,笑了笑,低頭吻他。
袁星洲耐不住,又想伸手照顧自己下面,認栽道:“想。”
葉淮:“是誰求著誰干的?”
“我……”袁星洲啞著嗓子道,“是我求……啊——”
葉淮沒等他說完,將肉棒全根搗入,燙的嚇人。袁星洲被頂地向后仰,一陣電流襲出,渾身酥麻,身體輕顫,大叫起來。
葉淮連續猛烈抽插了幾十下,袁星洲被操地小聲哭泣起來,又爽又麻,失控般釋放出一次。葉淮又讓他改為騎乘,雙手按著他的腿,挺腰啪啪啪地干他。
被褥被倆人搞的一片狼藉,濕漉漉一大片。這里沒法隨時換洗,葉淮便把賍掉的扔一邊,扯出來倆人的薄被子,然后跟袁星洲鉆被窩里,摟著睡覺。
“幾點了?”袁星洲嗓子喊啞了,幸好現在只是集訓,不必擔心耽誤拍攝。
葉淮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摸過手機看了看。
“不到九點。你皮膚真好,我能……”葉淮放下手機,話沒說完,就聽電話聲響。
他看也不看地把手機關機,丟到一邊。
袁星洲臉色有些紅,笑著看他:“怎麼關機了?萬一有事呢?”
“我現在專心學習,不問世事,能有什麼事……”葉淮摟住他,在他背上摸了摸,隨后才小聲道,“我能插進去睡嗎?”
袁星洲:“……”
倆人今晚太瘋了,可是葉淮眼巴巴地看著他,袁星洲腦子里壓根沒有拒絕的選項。
他點點頭,隨后調整位置。葉淮從他身后緩緩進入,然而袁星洲的身體仍是十分敏感,軟肉幾乎立刻纏了上來,于是明明疲軟的葉小淮又粗硬起來。
“別……啊——別了。”袁星洲道,“這樣還怎麼睡?”
葉淮沒說話,伸手摸他的下巴,袁星洲扭頭,倆人又接吻。
“不……不要了……”袁星洲震驚地發現葉淮又硬了,巨根在自己的體內十分緩慢的擠壓,他自己也有抬頭的架勢。
……瘋了,已經做了一晚上了,怎麼感覺還沒完,身體還是很迷戀……
葉淮低頭叼住他的舌尖,隨后與他濕吻,雙手又去揉他的乳尖。袁星洲的后面開始收縮,隨著呻吟聲時輕時重地絞纏著。
“你這麼饑渴……又這麼會夾……”葉淮道,“真想給你上個貞潔鎖,誰都不許碰。”
袁星洲小聲地喘息,他已經射過太多次了,這會兒便閉著眼,感受倆人結合處的細微變化。
葉淮動了會兒,卻又忍下來,輕輕嘆了口氣。】
“沒事,我不動了。
”葉淮從后面抱著他,低聲道,“就這樣,多一會兒是一會兒,再過倆月我就走了。”
“……我會去看你的。”袁星洲這才意識道,葉淮大概是有些分離恐懼癥,于是反手在葉淮的背上拍了拍,“到時候我千里送菊好了。”
葉淮在他肩膀上親了親,嘆了口氣。
“如果當年我先把你辦了,這些年就不至于浪費了。”葉淮道,“錯過了好多年。”
他現在對年紀也有了焦慮感,倆人實在錯過太多年了,葉淮尤其后悔自己出國。早知道留下來,說不定倆人就成了。而且自己二十來歲學表演,再怎麼著也比現在這種境遇強。
“錯過了這幾年也沒什麼,我也沒找別人,這不一直都是你的人嗎。”袁星洲笑笑,安慰他道,“我就命中注定歸你啦。”
“這倒是。”葉淮笑笑,“多虧我當年的英明決定。”
袁星洲嘁了一聲,嘖道:“是公司的英明決定吧,如果沒讓我跟你假結婚,我怎麼可能會守著淮洲cp。”
這也是他對公司始終有點感激的地方。假如當年公司安排了葉淮跟別人,又或者安排自己跟別人,那他是不會有今天的。
葉淮對他而言,就像王子對于灰姑娘,而假結婚事件便是那場華麗的舞會。
這樣看來,高梅就是惡毒繼母,而陪自己去歐洲的幾個工作人員,無疑就是南瓜車小伙伴了!
“跟他們有屁的關系……”葉淮卻嘁了一聲,道,“或許要跟你說一下?”
袁星洲:“什麼?”
“當年公司捂的是師弟團的事情……那個牽扯到大人物,不能見光。當然這個跟我們都沒關系。”葉淮道,“但安排你假結婚的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知道他們給你安排的誰嗎?”
袁星洲“咦”了一聲,轉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