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話說的很誠懇,葉淮的野生討論度很高,很多不追星的都會忍不住討論兩句,而對旁邊的袁星洲等人視若無物。至于顏值更是沒法比。
葉淮卻很生氣:“合著你眼里我就只有一張臉?”
袁星洲:“啊?”
“啊什麼啊?”葉淮怒道,“走了!不轉了!回家!”
說是回家,葉淮卻又要求在超市門口停下,且是小區對面的另一家。
“回咱家那超市買東西吧。”袁星洲對葉淮的私生始終有些懼怕,那些人太瘋狂了,雖然隔了幾年,那幾人也該工作結婚了,不知道現在也會不會到處堵人。
“不去!”葉淮卻道,“怎麼就成你家那超市了,那里跟你有一毛錢關系嗎?”
“沒有!”袁星洲知道他不喜歡朱月明,立刻舉手:“……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
“知道就好。”葉淮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戴上墨鏡口罩,施施然下車,“走吧,金絲雀要討好金主爸爸了……”
袁星洲:“……”
幸好這邊的超市人也少,倆人火速買完食材,結賬回家。葉淮把東西提去廚房,袁星洲想打下手,卻被轟了出來。
“去玩游戲吧。給我炒點菜賣賣錢,”葉淮指了指游戲機,隨后警告道:“不要進來搗亂!”
袁星洲:“……”他不過偷吃了兩次而已。
袁星洲卻很喜歡看葉淮做飯,葉淮不讓他進去,他便搬了個凳子坐門口,一邊聊天一邊給他刷盧比。
葉淮把食材擺了擺,扭頭問:“你想吃什麼?”
袁星洲忙著去開機,隨口道:“給啥吃啥唄。”
葉淮瞥他:“那下面給你吃?”
“好啊!”袁星洲一臉期待,“你下面肯定也跟別人不一樣,上次那個炒飯就很絕,對了,你廚藝怎麼這麼厲害?”
他說完低頭看看,見葉淮的賬戶上才50盧比,衣服也只有最初的一套老頭衫,于是裝好武器去打野獸,“是專門學過嗎?”
葉淮斜著眼瞅了他一眼。
袁星洲渾然不覺,還在拿著大刀砍豬玀。
“差不多,我哥的理想是做美食家,在幾家廚藝學校進修過。我去他家的時候就學了一點。”葉淮倒是意外的有耐心,隨后道,“要不然我這些年怎麼吃飯?”
袁星洲卻十分意外,抬頭看他:“我以為你在國外也有保姆呢。你哥竟然會做飯?”
葉淮聽出他的震驚,不由失笑:“你以為是葉江嗎?怎麼可能!我說的是我后爸的兒子。”
袁星洲:“……”
袁星洲知道葉淮的外租家是做珠寶的,也知道他父親這邊經商很厲害,但不清楚他爸媽竟然都已經再婚了。
所以葉淮在國外是去找他媽了?當初說不回來是真的還是隨口一說?現在為什麼又回國要繼續在娛樂圈混了呢?
他滿腹疑問,但又覺得是別人家事,不好瞎打聽,只得“哦”了一聲。
葉淮卻問:“你爸媽呢?現在還有聯系嗎?”
“他們也有各自的家庭了,我媽一直沒有聯系,我爸的電話倒是有,但我跟他也不熟,只是偶爾給他打點錢。”袁星洲笑笑,“他也沒跟我要過,好像過的還不錯。”
葉淮正在給雞抹料,準備明天烤雞吃,聞言一愣,扭頭看他。
袁星洲的經歷,以前團里幾人議論過,無非是他小時候,父母都去了大城市打工,他跟奶奶留守在家,是傳說中的留守兒童。
起初,父母還定期寄錢回去,只因回程一趟太麻煩,所以兩三年才跟孩子見一面。
后來夫妻倆在外面有了另一個小孩,更是不便回家,寄錢也變得不規律起來。
再后來袁星洲上高中,父母便跟家里斷了聯系,幸而袁星洲的奶奶高壽,一直活到他上大學。
袁星洲從小就懂事,不給老人家添麻煩。跟同齡人相比有些敏感,也有些拙笨。
因上學時所有的費用都靠老太太供給,他便愈發省吃儉用。就這樣一直到大學,老太太離世之后,袁星洲感到人生路茫茫然,時隔不久,那個選秀節目全國海選,他便在同學的慫恿下報了名。
彼時的運氣好,評委老師又鐘愛他這一款,節目組也不會孤兒剪輯,所以袁星洲的冠軍拿得很順利。
“但我觀眾緣似乎不行。”袁星洲笑笑道,“說起來,那一年有個沒進決賽的,后來也進了咱公司。”
葉淮疑惑地挑眉。
“就是師弟團的那個隊長,現在的五大流量之一。”袁星洲道,“但我跟他沒什麼交集,說起來,那一屆里我大概算強推之恥了。”
“你現在混的也不錯。唱歌好聽,跳舞也行,演戲半路出家都表現這麼棒,評委老師肯定替你高興死。”葉淮想了想,問他,“那個唱片公司,你想的怎麼樣了?”
“我跟鄧總約的下周見面,還在等他排時間。”袁星洲道,“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做職業歌手不大行,這麼多年沒練嗓子已經不行了。我想看能不能出一張自己的專輯。”
葉淮:“自己作詞作曲?”
“嗯。”袁星洲道,“到時候談談看吧,正好這次的角色是個唱歌很好的偶像,我打算試著為自己的角色寫寫歌。如果能跟他們談成,到時候寫歌就有地方了。
”
葉淮十分驚訝,想了想,很快明白過來。藺導的劇不愁賣,到時候能在電視上用自己的自作曲,那宣傳力度可就大了,而且不費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