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人會不會當真不知曉,反正岳或知道他是認真的,好不容易建立起抑制占有欲不在意岳或露臉的防線,一朝回到解放前。
岳或抬手抓住林是非的衣領往自己腦袋邊拽,以科學打敗科學:“介紹下,這是我老婆,沒人比他更美。”
他熟練地和粉絲懟道:“除了林是非本人,就算長成他這樣也不能喊我老婆。”
長發隨那股出其不備的力度蕩散,不聽話地落至頸側,把林是非些許迷惘的表情都襯托得單純靚清。
側臉看岳或時,睫毛竟是纖長稍翹的,混血面容精致仿若白瓷藝術,可卻絲毫不顯女氣。
高潔明月,觸手難及。
“星……崽崽突然拽我,我還以為你要強吻我呢。”林是非費盡心力都改口,抬臂握岳或還抓著他衣領的手腕,開心了,“所以要親嗎?”
看來是又差點忘記直播,岳或松手把他打回現實:“老實點兒,別浪。”
林是非音色同翹起的唇黏著笑意:“好的,老公。”
【啊啊啊啊瑪德小林室友真的是長發!沒剪!好貌美啊!】
【蛙趣啊啊啊捂住瘋狂跳動的心臟,這倆人到底是什麼顏值配置啊太絕了】
【都這麼好看生出來的孩子肯定是絕美寶寶吧,所以或崽你們什麼時候安排上呢[認真]】
【順便再把漫畫出一份,事無巨細到床上的那種哦~】
【哈哈哈哈哈前面的笑死我了,你惦記漫畫真的都可以用年頭計算了】
【我就想知道或崽穿的嚴實是有痕跡,那室友穿這麼嚴實是為什麼,也有?】
【……】
與岳或同款但色系全黑的襯衫將林是非包裹得密不透風,彈幕大片飄過,當事人回:“當然是我守男德啊。
”
“不要露脖子露胳膊,男德必須守。”
昨晚被咬岳或耍起性子,恨不得要把他踹下床,根本沒心思按著林是非以口牙反擊。
岳或笑罵了句:“閉嘴。”
林是非心情好:“好喔。”
之前雖直播無數,但從未露臉播過,岳或還是有點別扭,畫畫都覺得不利落。
今天的水彩比較簡單,大半小時就鋪染得差不多了,收尾階段岳或說:“接下來兩三個月會不在家,如果有時間還會播,沒時間就先不播了。”
“以后和大家相處的時間有很多,”他篤定地談未來,“我肯定會舉辦自己的畫展,創作更多無法描摹獨屬自己的作品,希望仍然會和大家不離不散,熱愛生活擁抱自我。”
六七年的光陰,從最初便開始粉岳或的許多人見證過他的自卑,簡閱過他的痛楚,領嘗過他的自信優秀,意義非同凡響。
接下來還有數個六七年,細數光陰,他們都應該享愛本身。
直播結束,洗完澡岳或坐在床邊任由林是非幫他擦頭發,感嘆道:“唉……我怎麼越來越煽情了。”
柔軟的毛巾蹭過臉頰,惹得岳或頻頻眨眼,林是非既看不夠又心安理得地觀賞:“因為星星的情感越來越豐富了。”
岳或抓住林是非的手腕,喊他的名字。
濕發凌亂貼額沾鬢,林是非停手:“怎麼了,Darling。”
“爸說我們后天就要去國外了,”白天里林倚白已經打過電話告知,岳或的不安重現,“我有點緊張。”
“外公外婆喜歡什麼啊?我要不要準備東西……我會不會說錯話啊。”
“什麼都不用準備,星星自己就是最好的禮物,”林是非用指尖撓了撓岳或的下巴,“你那麼好,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
那陳家人該怎麼說,算了垃圾不再提,岳或被哄得好笑,仰頸露出更多下頜肌理:“摸貓呢你。”
“才不摸大橘,”林是非義正言辭道,“摸星星。”
岳或笑道:“幼稚。”
“不過要真想注意的話,我可以教給你些和外公外婆相處的方式,”林是非挑眉誘惑,“有沒有興趣知道?”
岳或不笑了,催道:“當然啊,你說。”
林是非收手:“吻我。”
他們一坐一站,岳或的短發被擦到半干,夏天不太樂意用吹風機。聞言當即伸出胳膊,摟住林是非的脖子下拽,齊齊倒在床面,緊擁著送上自己的唇瓣。
高考完被采訪時,岳或當著鏡頭的面開玩笑說林是非是他的老師,功課全是他輔導。
林是非道:“Darling,我們先玩個游戲怎麼樣?”
被掠奪的呼吸終于返涌,岳或額頭抵著林是非的肩窩,被他在上面抱在懷里:“玩什麼?”
林是非將溫熱的唇虔誠地印在岳或眉心,呵氣吐息:“師生戀。”
懂了什麼意思的岳或心動地輕 tian 齒列:“寶貝,告訴我應該怎麼和外公外婆相處。”
林是非露出狼尾巴:“報酬很貴的。”
岳或抬眸,隔著睡衣張口咬在林是非的左肩,布料下有枚淺色的疤痕,是曾經的岳或不小心咬破的牙印。
現在的岳或咬完又安撫地親了親,眼尾揚勾呼吸灼熱,根本不像個正經學生:“林老師,教教我。”
他用腦袋蹭林是非的頸,未干的短發又涼又軟,小狗求摸似的:“林老師,摸摸我。”
“林老師……抱我。”
第二天幾人先提前簡單地收拾東西,為登機做準備。時間一到,跟著林是非過安檢時,岳或還覺得新奇。
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坐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