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再來,像今天這樣讓小非發病陷入自我折磨,絕對沒有第二次,否則我一定會直接走相關的法律程序。”
不到五分鐘的交流,讓沈婉遍體生寒。
可是林倚白什麼意思!
年年什麼時候成了他和言千黛的孩子了。
……年年是她的孩子。
林倚白驅車回家,本來他與言千黛根本不會來這里。
實在是因為最近幾個月,兩個小朋友有好幾個周末回家,顯得都不太開心。
一問才知道是沈婉常常找到學校去,而岳或并沒有和她具體交談。
但今天恰巧放寒假,既然沈婉先前就已經那麼鍥而不舍,那今天自然不會缺席。
林倚白怕林是非他們應付不來,加上遲遲等不到人回家,便和言千黛過來了。
誰知就見到這樣一幕。
“……不要走……不要走。”岳或陪林是非坐在后座,被他牢牢地抱住脖子,肩膀處已經是一片溫熱。
岳或聽林倚白的一直在跟林是非說話,音色低啞道:“我沒有走啊寶貝,我沒有離開……就跟你在一起。”
林是非把臉深深地埋進岳或的頸側,低喃般道:“Darling你選我,不要選她了……也不要不回來,我不想再等好幾年,我……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我……我好疼啊。星星,我好疼啊……”
言千黛在副駕駛上側身看著他們,單手掩唇眼睛濕潤。
但從上了車后她就沒有再插手讓岳或安撫林是非。
明明還什麼都不知道,但岳或一直在跟著林是非掉眼淚。
他抬手摸林是非的腦袋,安撫他,道:“寶貝不怕,寶貝不疼……星星沒有走啊,沒有走。”
“我們現在就是在跟爸爸媽媽回家,你要不要看看我。
”
“你騙我……”林是非哽咽著小聲說道,“你跟我說你會回來的,可是你根本就不要我了……我找不到你,怎麼找都找不到,好痛苦,真的好疼……”
岳或對這通指責沒有任何印象:“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是非很低的聲音打斷。
“鎖起來就好了。對……還是鎖起來,鎖起來就好了。”
只是聲音太低,岳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
—
車子剛到家,都還沒有順利地倒進車庫,只是稍做停頓,林是非便忽然打開車門,猛地拽起岳或下了車。
他臉色發白,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客廳走去。
一看他這副樣子林倚白就知道他要干什麼,頓覺頭疼,車都不停了,馬上跟著下車。
“小非,小非……林是非!你又想發瘋是不是?你答應過我什麼?”
林是非理都不理,隱約聽見聲音只拉著岳或走得更快。
岳或不知道他要干什麼,除了覺得心有點慌,只在快跟不上林是非的腳步時讓他走慢點,可林是非完全不聽他的,他只能跌跌撞撞地跟。
言千黛也在身后趕,語速急切地對岳或說道:“小寶貝不要害怕,小非不會傷害你的,絕對不會的,你別怕,你相信他。”
岳或當然相信林是非,但他此時只能專心追趕步伐,沒辦法回頭回應。
客廳到了。
二樓到了。
緊接著臥室到了。
“咣當——!”
就差一步,林倚白就差一步便能抓住林是非的胳膊。
他被這聲劇響關在門外。
林是非當機立斷把門反鎖不讓任何人進,鎖完怕不安全,又把房間的單人沙發搬過來結實地堵住門。
床邊的雙人學習桌也拉過來再次加固。
好像他這輩子就要和岳或生長在這個房間,哪里都不再去。
岳或被他的動作弄得膽戰心驚,小聲道:“寶貝……嗯!”
林是非突然把岳或打橫抱起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岳或還以為他打算和自己發生關系,心里緊張得不敢動,但也下意識做好了絕不推拒的準備。
只要能讓林是非安心……
直到林是非壓著他,去夠床頭柜后面鑲嵌在墻壁的……鎖鏈。
岳或在這里睡了這麼久,從來沒發現過。
銀鏈有成年人的小手指那麼粗,一端嵌入墻壁,活動范圍大概兩米,另一端便是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的皮質手銬。
打眼過去,以個人的力量絕對掙脫不開。
岳或震驚地彈身而起,翻身就要下床,可他只是剛起了個這樣動作的預兆,便被林是非毫不留情地環著腰拖回去。
“林、林是非,寶貝!”岳或聲音有點顫抖,說道,“我沒有走啊,真的沒有走,你不用把我鎖……”
“必須鎖起來。”林是非梏著他的腰,把他壓制在身下,強硬地按住他的手腕把手銬扣上。
岳或沒他力氣大,沒出兩秒便被真正鎖在這張床上。
他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嵌在自己手腕上的黑色皮質手銬,而后又察覺到林是非在撕他衣服。
岳或的整顆心頓時更加緊得提上來。
“撕拉——”
“林是非,你不要……”岳或掙扎,被強行制住。
他怕現在的林是非是徹底失控了,控制不住地害怕想跑,鎖鏈被帶的“嘩啦啦”地響,完全跑不了。
他張口就要求助地大喊林倚白言千黛,整個人便被林是非牢牢地擁入懷里。
嘴巴更是被兇狠地堵住。
“嗚嗯……”
岳或張口咬他,口腔里的血腥味立現,但林是非就像察覺不到疼,沒有退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