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說的就是眼下!
讓岳或更是不能理解。
并且再次刷新他的認知。
他努力掙動了一下被桎梏的臉頰, 因為知道林是非真的和常人不同, 所以他對林是非早已形成了下意識地“慣著”情緒。
可此時除了這個,岳或更有點想要兇, 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捏的, 他的嘴巴微微鼓起, 讓看著他的人瞧不出任何的兇狠。
岳或聲音大又有些顫:“林是非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嗯……唔!”
林是非才不聽他說話,低頭就重重地噙住他的唇,由于岳或方才說話,唇瓣恰巧張開。
他們的靈舌沒有遲疑半秒便膠著地相互糾纏,岳或猝不及防一口氣還沒呼吸完,就被生生堵了回去。
親了沒兩分鐘便覺得胸腔深處明顯缺氧,喘不過氣了。
臉頰頓時涌起血色。
林是非松開桎梏著岳或左手腕的力度,指節利落地隔著上衣布料摩擦過他的肌理,隨即目的明確地掀開衣擺向腰身探……
這架勢搞得跟真的似的,現在他們是在父母家里!
上次在爺爺奶奶家接吻就算了,難道這次換個長輩的家,還要做更出格的事嗎?
岳或不敢,也不允許,不然這真就成刺激的偷情了。
他立馬伸出左手按住林是非真想胡作非為的手,按完又開始直接動手打人,暴躁地提醒林是非讓他放開自己的嘴巴。
嘴都要沒知覺了。
又過兩分鐘,林是非才好不容易放開他,兩人的氣息都有些明顯的亂。
岳或喉結劇烈地滾動吞咽口水,平復好呼吸與心跳,紅著眼尾瞪林是非,用很兇的語氣出聲質問:“你剛剛說什麼?那個英語單詞是什麼意思?”
林是非挑眉,直言不諱地答道:“前列腺啊。”
岳或:“……”
他竟然真的是這個意思。
這個狗東西。
岳或心想,原來人不能一直慣著,不然以后這不得上天?該打的時候必須得打。
直到下瞬間,還沒想好更兇狠的措辭大罵林是非一頓,岳或便忽而察覺到自己的褲腰被輕輕朝外拉扯,緊接著他尾椎骨處就多了幾根纖長指節的指腹,而附著上來的明顯觸感。
而且還有要朝臀……
林是非還從來沒有碰過的地方。
岳或真的有點被嚇到了,使出渾身解數拽自己褲腰,眼底都染上了委屈,不兇了:“林是非你是真的不講理……我剛剛知道小時候的小女孩兒是你的時候,心里都可高興了,真的……可是你看看你,你竟然想上我。”
他真心疑惑,且火急火燎地表達:“你這人怎麼還能跟自己爭高下?四歲的你是你,現在的你不也是你嗎?我五歲時喜歡還沒過五歲生日的你,現在我喜歡眼下也已經長大的你,有什麼問題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這兩個喜歡表達的自然不是一個意思。
幼時是純友情,現在是純愛情。
在還沒真正揭曉岳或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后,林是非再怎麼妒火中燒,聽見星星那天晚上對他解釋說的“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她了”,也是毫無辦法。
他不可能對著一個連找都找不到的人發瘋。
所以林是非強行忍耐,在心下告訴自己不要在意。
無非就是一個虛無且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兒。
但他可萬萬沒想到那小屁孩兒是自己。
而且還讓多年都從未和別人交心的岳或惦記那麼多年。
林是非是真不覺得開心,只覺得憋屈,他那天為什麼要穿小裙子。
連性別都讓星星記錯,他就應該穿日常裝。
……都怪林倚白。
但是岳或此時對他長篇大論的說這些,林是非胸間的憋悶倏地消散許多。
他音色又低又悶:“嗯。”
岳或把他的手拽出來,感覺自己后背都有點潮濕,脊背想要沁出薄汗。
看林是非暫時穩定,他不服氣地說:“而且誰讓你那時候穿小裙子的啊,這誰不會認錯?”
岳或勾住林是非的指節,相互繞著把玩,故意轉移他注意力似的,別讓他現在就老惦記著什麼前列腺:“林是非難道你從小就有穿小裙子的癖好嗎?就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好看,你為所欲為?”
“我沒有,”林是非即刻反駁,說道,“我現在穿小裙子也是因為星星喜歡,所以才想讓星星看我穿各種各樣的小裙子。我是在勾引Darling啊。”
“勾引”這個詞用得竟然莫名精準,目前林是非共穿了兩次漂亮小裙子。第一次看見,岳或毅然決然地親了小非非;第二次看見,岳或直接上手撕了林是非的黑絲。
聞言半晌,岳或熱著耳根的溫度,艱難說了句:“……寶貝可真成功。”
林是非輕笑,繼續道:“我的成長相冊里只有那一張穿蓬蓬裙的照片,根本沒有第二張。”
岳或不解:“那粉色小裙子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兒,林是非的眉目倏地淡漠,好像挺憤懣,道:“因為我爸和我玩游戲,我輸了,他故意提要求讓我穿的。”
聞言,岳或頓時覺得有些新奇,心道林倚白竟然有這樣的……童心嗎?
上次在出租屋通電話,岳或聽著他低沉的聲音,不像是這樣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