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們想不到此時的童養媳正把他們的或哥按在了床上。
“林是非你干什麼?”剛進宿舍門時,岳或正要說讓林是非拎著他的行李箱去鋪床,還沒開口就被身后的人半托半抱地推上了床。
他完全沒反應過來。
岳或“撲通”倒在床上,看到眼前泰山壓頂的身影靠近連忙后退,只用一秒他便被困在了床角與林是非懷抱之間,離得太近他驚慌失措,道:“你干嘛!快起來!”
林是非跪在床面,單手迅速地桎梏住岳或想要推他的兩只手腕,另一手便捏住他的衣擺。
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岳或胯側,惹得懷里人一陣下意識的戰栗。
“我能干什麼,”林是非不容拒絕地掀起他的衣擺,瓷白勁瘦的腰線頓時顯露出一截,“當然是扒你衣服啊。”
第10章
由于最初便已失去先機,岳或雙手又被桎梏,此時連借力點都找不到。
只能被人牢牢地鎖在懷里與床墻之間。
“你再說一遍?!”他不可置信地大聲質問,想要以此嚇退林是非。
被迫扒衣服和自愿進浴室洗澡時可不一樣,總覺得帶了點強制的味道。
光羞恥心就不會容忍某人胡作非為。
質問完岳或就只覺腰間微微一涼,心中瞬間警鈴大作,忙掙扎著去拽自己褲子。
但他手被桎梏著,指節在剛碰到衣料邊緣時就被拉到頭頂墻壁上鉗制,手腕都紅了。
“別、動。”林是非俯身湊近,身影將頂上燈光遮擋,狹小到只有灼熱呼吸與紊亂心跳的空間晦暗不明。
他眼眸里的神采隨著陰影變深,半真半假地說:“越掙扎我越興奮。
”
“林、林是非!”岳或大力掙動,躲開從林是非肩側垂下來的長發,慌到實在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就開始這樣了?
片刻后腦子里開始回憶在班級里的一幕幕,岳或終于福至心靈,懂了,大喊:“這還沒到不聽話的下一次啊!你說了下次再開始的!這次不算數!你憑什麼扒我衣服!”
聞言,林是非低笑。他離岳或很近,那點明明不易察覺的笑音,卻毫無遺漏地鉆進岳或的耳朵,惹得他瞪著眼睛連忙往更遠的地方側首。
“我什麼時候說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了?我說了下次就是下次,絕對不騙你。”林是非唇邊卷起的弧度未平,說道,“我只是在檢查你有沒有受傷。”
“什麼受傷?”岳或直眉瞪眼地問,二人對視一秒后,他又明白了。
林是非在說他翻墻從上面摔下來這件事。
“我沒有受傷!”岳或掙了掙自己被梏的手腕,一邊在心里罵道林是非這狗的勁兒怎麼這麼大,對不起他的臉,一邊在嘴巴里快速說道,“沒有摔到,真的沒有!不用檢查,真的!”
“我需要看了才放心。”林是非手上不停,語氣與動作都不容置疑。
“林是非!!!”
林是非淡定應下,聲音很輕地說:“星星,我想知道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告訴我好不好?我可以幫你打他。”
正經問話肯定問不出什麼,岳或從來都不是會主動將委屈說出來的人,需要有人引領著他找到一個宣泄口。
而林是非很樂意做這個引導者。
林是非的鼻尖幾乎要觸到岳或的鼻尖:“告訴我嘛。求求星星了。”
岳或內褲邊緣被一根手指勾了起來,他通紅著耳尖咬牙瞪林是非,恨不得要把自己扭成麻花,都沒躲過林是非的魔爪。
最后校褲真被扒下來了才憋出兩個字:“我媽。”
林是非動作一頓。
看他有些傻了的模樣,岳或覺得自己得到了一波來之不易的勝利,不免哼笑,攛掇:“你敢跟我媽動手?”
“不敢。那暫時算了。”林是非很識相當即改口,“身為小媳婦,不能對婆婆不敬。”
岳或:“……”
岳或沒聽明白似的,脫口而出:“誰是小媳婦?”
“我啊,”林是非輕笑,一字一句極其清晰,“我是星星的老婆。”
岳或當場呆滯。竟然……覺得……林是非說的好像可以。
而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最后的城門也緊跟失守,平角內褲飛到了地上。
“林是非!!!”
“我在呢,Darling。不要這麼大聲兇我嘛,”林是非愉悅,立馬換話題說其他,“以后不準再不回我消息,不準不理我。”
岳或憤怒:“憑什麼?!”
林是非平緩:“不然我就扒了你。”
話落,岳或抬腳要踹人,卻立馬被林是非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他有條腿正好卡在岳或的雙腿中,就算岳或再迅速的抬腿都會被即刻發覺,將一切想要反抗的苗頭扼殺在搖籃。
林是非問:“以后要不要好好學習?”
從晚自習放學,到現在岳或被壓制地連起都起不來,心頭火蹭蹭蹭地往上漲。
他硬氣道:“我就不學!學不會!”
“行。”林是非慢條斯理地說道,“那我們就不再說什麼下不下次了。只要不好好學習,我就不只是扒你衣服了。”
這樣說著他的手指裝模作樣地來回摩挲岳或的腕骨,指腹在上面輕點,好像那上面應該帶點什麼裝飾品才更好看。
林是非不知真假地在岳或耳邊說:“我會把你就這麼光溜溜的綁起來,等你什麼時候說想學習了,學會了,再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