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就想到他把我當成邊西川的替代品,我受不了,邊西川是我永遠的噩夢。
但凡楊復是和別人在一起,我也許都可能忍,我不確定,但我可以試著想一下。可邊西川不行,我可以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
楊復看著我,他的臉上沒了笑意,用很陰沉的眼光看我。
半晌,他用力地抓住我,往客廳拖。
我一路掙扎,但是就算他現在車禍的傷還沒痊愈,我還是掙脫不開他,他的力氣太大了。
他把我拽到客廳,把我往沙發上一甩。
我知道他又想干什麼,可知道也沒用,我沒來得及爬起來,他就已經按住了我,用力地親我。
我用盡了力氣反抗,沒用。
他用他的領帶把我的手綁起來,我就咬他,然后他就把他的衣服揉成一團塞我嘴里。
他按著我,看著我,看了十來秒的時間,說:“你還不清我,也離不開我。”
我再一次地被他強|暴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二樓的主臥床上了。
楊復明明之前還拄著拐呢,看來是裝的。果然他就是個騙子,一次又一次地騙我。
我剛翻了個身,楊復就從我身后貼了上來,輕聲問:“醒了?饑了沒?我讓酒店送了些吃的來,米飯面食都有,你看你想吃什麼,要是沒有,我現做。蛋糕也買了個新的。要是懶得動,我就拿上來,坐床上吃,我喂你,好不好?”
過了會兒,我說:“我想洗澡。”
他說:“洗了,我給你洗了。”他忽的笑了起來,說,“沐浴露我都給你打了,還拿海綿給你搓了半天,你一點都沒感覺啊?那我手藝可真是越來越精進了啊……是不是?”他說著,親我一下,壓低聲音,問,“是不是?該不該夸我一下?”
我沒理他。
他就委屈上了:“你訓狗的時候,狗表現好了,你都得夸一下啊。”
“……”
我覺得他好像比我更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他想當狗是他的事,我可不想當被狗日的。
不管他再說什麼,我都沒搭理他了。
過了會兒,他終于閉嘴了,只是抱著我。
我想甩開他,試了幾下,他不讓,抱得更緊了。我這會兒沒勁,只能隨他去了。
他倒是又發病了,失落地說:“你現在打都不打我了……你打我也行,別不理我啊。”
我打都懶得打了。他皮糙肉厚,我打他我手疼。
不是第一次了。
從我半年前很認真很堅決地向他提分手,到現在,他已經強|暴我很多次了。
他好像覺得這樣就可以改變什麼。
也許,他并不在意能不能改變什麼,他只是想□□而已,說不定這樣他還覺得挺有趣的。
每次結束后,他就像剛剛那樣子沒事人似的貼上來,厚顏無恥。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是很在乎了。
我只想離開他。
我真的無法接受他喜歡邊西川,哪怕只是喜歡過也不行。
任何人都可以喜歡邊西川,楊復不行。
*
作者有話要說:
阿池:怎麼會有人覺得我沒有戲份了呢(笑)
第44章 我感覺我就快要變態了。
池鄭云又給我發電子郵件了。
這時候我們已經在讀大一了。他去了國外后, 基本上維持著每兩周給我發一封電子郵件的頻率。
內容不長,就是簡單地問候幾句,最后附上兩三張照片, 都是他拍的國外的人文或自然, 只有一次發了張他自己的他拍照,說是別人抓拍然后發給他的,他挺喜歡這張,發給我共賞。
他挺幽默的。
我確實很喜歡和池鄭云來往,特別舒服。
如果我們能維持在穩定的朋友關系上,就太好了。
然而, 造化弄人, 那張他拍照上,他戴著的那塊四十八塊錢的舊手表實在是令我沒辦法自欺欺人。
那塊便宜的、和池鄭云身上其他服飾的檔次格格不入的手表, 是我的。是我在高一的時候為了方便在考試時看時間、在校門口的精品店里隨便買的。
楊復曾經出差的時候在免稅店里買過一塊一萬二的手表送給我,說貴不貴, 說便宜不便宜,我沒戴去學校,不想被邊西川的舔狗們逮著話題說三道四。
那群舔狗沒話題都能自造話題, 要是給他們話題, 那他們就要原地過年了。
說不定他們會說:哎呀, 戴個一萬二的表就想充大款呢?什麼土包子啊。
或者說:假的吧?一看就是假的吧?
所以我索性戴個一看就是校門口買的大眾貨,讓他們無話可說。
你還別說, 便宜有好貨, 這塊表我戴了高中三年,除了要換電池的時候, 再沒停過、沒不準過。現在池鄭云戴著, 居然還能用。
楊復送我的那塊一萬二, 我就放假時戴戴,至今已經修過三回了,我真的是無語。
當然,那塊四十八的表肯定不是我送給池鄭云的,我腦子壞掉了才會對他做這麼曖昧的事情。
那是因為某次契機,他自己從我房里拿的。
當時我不知道,他沒說,直到去了國外才跟我說,好像是生怕但凡他還在國內我就會跑過去從他身上把這塊表搶回來似的。
事實上我確實有點想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