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絮軟咬了咬下嘴唇里面的肉肉,眼一閉,心一橫,抬腿朝著許燼燃的大腿搭了上去,卻沒想到他放的太靠里了,卷上去褲腿的小題正好貼著許燼燃的男性特征部位。
空氣瞬間凝滯了一分,溫絮軟瞬間抖了抖小腿,僵硬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許燼燃:“……”
這小孩兒還真會找地方啊。
許燼燃默不作聲、悄無聲息地動了動,往里面坐了坐,讓自己的命根子離溫絮軟的小腿遠一點兒,然后抬起涂開藥膏的手覆在溫絮軟的膝蓋上揉搓了一下。
“嘶——”溫絮軟下意識往后面抽了抽腿。
“不是不疼嗎?”許燼燃問道。
“疼——”溫絮如小聲說道,“抹了藥就疼了。”
許燼燃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心想小孩兒真是嬌氣,手下卻放輕了力道:“行,我輕點兒。”
“這個藥疼。”溫絮軟縮著肩膀,小聲說道,“抹上去又燙又刺刺地疼。”
“那我一會兒給你吹吹,疼就說明藥效起作用了。”許燼燃說道,“知道疼下次就輕點兒,照顧好自己。”
溫絮軟軟聲軟語地說:“知道啦。”
“光說不做。”許燼燃沒好氣地說道。
溫絮軟嘻嘻笑著,看著許燼燃說道:“謝謝燃哥。”
“換腿。”許燼燃拍了拍溫絮軟的右腿說道,“我看看另一個。”
溫絮軟沒把右腿放下去,直接把左腿抬了上來,兩條筆直修長的細腿就這麼搭在許燼燃的大腿上,看上去像是跟男朋友撒嬌的小女生一樣。
許燼燃愣了一秒鐘,態度自然地拿起藥膏擠在手心搓了搓,重新覆蓋在溫絮軟的膝蓋上。
溫絮軟不像他這種皮糙肉厚的大男人,皮膚嫩得很,一手摸上去,總覺得自己摸得是個香香軟軟的小姑娘的皮膚似的。
許燼燃垂著眉眼,認認真真地把藥膏推開,輕手輕腳地揉捏著。
溫絮軟疼得咬著嘴唇,額頭冒了一層細汗,許燼燃揉搓完了,抬頭看了一眼小孩的臉色,微微彎腰,對著溫絮軟的膝蓋吹了吹。
溫絮軟悶哼一聲,看著許燼燃的動作,一時間連疼痛都忘記了。
“燃哥……”
許燼燃又吹了吹問道:“管用嗎?”
溫絮軟瘋狂點頭:“管用!燃哥吹一吹比什麼都管用。”
許燼燃笑著抬手揉了揉溫絮軟的頭頂,說道:“瞎胡說。我吹得又不是仙氣兒。”
“真的管用。”溫絮軟捏著手指頭,小聲辯解道。
“那我再給你吹兩下。”許燼燃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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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宴清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用盡渾身解數在勾引陸深野,想讓他情緒激動然后變身為虎,但是這次陸深野堵上了男人的尊嚴,硬生生地抗住了高強度的刺激,沒有提前變身。
一直到深夜凌晨,沈宴清趴在床上渾身痙攣,哭得人事不省,陸深野才勉強放過他。
不得不說,在上面的人也是很累的。
陸深野一頭栽倒在沈宴清的旁邊,側頭看了一眼沈宴清的屁股,那上面沾滿了曖昧的水漬,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什麼別的,白嫩的屁股在燈光下泛著曖昧誘人的水光。
陸深野舔了舔嘴巴,反手“啪”地一聲搭在了那挺翹的蜜桃臀上。
沈宴清的臀肉抖了兩下,身體接著又痙攣了一陣,嘴巴里含糊地嘟噥著誰也聽不清的話。
陸深野往沈宴清嘴邊靠了靠,低聲問:“怎麼了?”
“壞了。”沈宴清神志不清地嘟噥道,“我要壞掉了,你粗來,別……不要了,嗯哼~”
陸深野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身下又昂揚了起來,他緩緩地把沈宴清摟緊自己懷里,啞聲道:“已經結束了,別怕,沒壞。
”
“要壞掉了。”沈宴清帶著哭腔啞聲喊道,“快粗來。”
陸深野趕緊把人的腦袋按在胸口撫摸了兩下,耐著性子哄道:“真的結束了,是你的幻覺,我以后再也不玩這麼狠了,對不起。”
說著,低頭親親沈宴清的額頭,鼻尖,和嘴巴,帶著溫存勁兒小聲道:“老婆,我愛你。”
沈宴清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自己要壞掉了,陸深野就像個剛得到新玩具的熊孩子一樣,新鮮得拿在手里把玩著,不玩壞了決不罷休。
但是玩具一直玩,不讓玩具修復,玩具是會徹底壞掉的啊。
沈宴清趴在陸深野的胸口,迷迷糊糊地哭著,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說話:“要去洗洗。”
陸深野無奈地笑道:“一會兒,老公累得動彈不了了。”
休息了整整十分鐘,陸深野才從床上爬起來,抱著沈宴清走進浴室里。
“不、不要再來了。”沈宴清感覺到陸深野抱著自己起來了,以為他要抱著自己換個地方繼續,抱著陸深野的胳膊緊張地說道。
“我們洗洗就睡。”陸深野低頭親親沈宴清的鼻尖,哄道,“別怕,老婆。”
“唔——”沈宴清靠在陸深野的胸膛里,放心地閉上眼睛,“你怎麼還沒有變成小奶虎?”
陸深野苦笑道:“要是變成了小奶虎,還怎麼照顧你啊?”
沈宴清迷迷糊糊地覺得自己仿佛捕捉到了一個幫陸深野穩定形態的點兒,但是那個念頭轉瞬即逝,他又忘記了。
陸深野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給沈宴清洗了一遍,然后抱著自己香香軟軟的老婆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