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在外面面皮兒薄,臉蛋當場轟地一聲紅透了,刷得一下站起身,步履踉蹌地朝著廁所跑去。
陸深野把果凍吃下去,慢悠悠地站起身,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后朝著沈宴清離去的方向追去。
沈宴清剛跑進廁所,正打算關門,一只大手就插了進來,用力阻擋住了他關門的動作。
擔心把陸深野的手擠傷,沈宴清沒敢太用力,最終還是被陸深野給擠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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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溫絮軟抱著零食箱子挨個問了在場每一個演員和工作人員,乖巧又大方地讓他們挑選零食。
因為有沈宴清這個先例,大家基本都是吃的薯片和一袋小麻花,沒有搶那些小包裝的零食。
溫絮軟本來就生得清秀不奪目,長相讓人看了感覺很舒適,是那種讓人看了耳目一新,眼前一亮的小帥哥。
加上這些天他表示一直都很乖,從來不主動找事兒,所以都很喜歡他,差不多都說了幾句鼓勵的話,或者有事兒找我之類的話。
溫絮軟走了一圈,最后才慢吞吞地走向許燼燃,沖他一挺肚子:“嗯……給你吃。”
“都給我啊?”許燼燃毫不客氣地翻了翻箱子,拆了那包被藏在最下面的奶棗。
溫絮軟臉上掛著乖巧的笑容,眼神亮晶晶地看著許燼燃說道:“燃哥隨便吃,想吃哪個吃哪個。”
許燼燃抬手重重揉了揉溫絮軟的腦袋,說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溫絮軟嘿嘿笑起來,往許燼燃身邊靠了靠,許燼燃給他讓了個位置,讓他把抱了許久的箱子放下。
“給。”溫絮軟剛放下,許燼燃的手就遞到了嘴邊。
溫絮軟愣了一下,看著嘴邊的奶棗驚訝地問道:“你不吃嗎?”
“奶呼呼的,不吃。”許燼燃皺眉說道,“大男人不吃這種小孩兒的東西。”
溫絮軟皺起秀氣的小眉頭:“你說我是小孩兒。”
“你可不就是嗎?”許燼燃敲了一下溫絮軟的額頭說道,“自己吃吧。”
這一年,許燼燃二十七歲,溫絮軟二十二歲,他們相差五歲。一個即將奔三,一個二十出頭。
溫絮軟嘟著嘴巴看著嘴邊的奶棗,不大樂意地吃下去,到嘴的奶棗它忽然就不香了。
過了一會兒,溫絮軟見外面的拍攝快到自己了,下意識站直了身子想吃去。
許燼燃忽然抬手抓住了溫絮軟的胳膊,低頭皺眉問道:“腿怎麼了?”
溫絮軟低頭活動了兩下腿,不在意地說道:“沒事兒,剛才拍戲的時候跪的。”
“我看看。”許燼燃沉聲說道。
“真的沒事兒。”溫絮軟抬頭看著許燼燃堅持說道,“就是硌了一下而已,一點兒都不疼。”
“溫絮軟——”外面,導演助理小跑著朝門口跑來,大聲呼喊著,“導演找你。”
“哦,來了。”溫絮軟應了一聲,轉頭把一顆拆開袋子的奶棗塞進許燼燃手心里,說道,“燃哥,我去上工了,你自己玩吧。”
說完,溫絮軟為了證明自己很好似的,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許燼燃看著小孩兒高興的背影,沒來由地揚起嘴角笑了笑。
許燼燃低頭看著自己手心拆開袋子的奶棗,最終還是抬手送進了嘴里。
難怪小孩兒一身奶味,愛吃的東西都是這種甜膩膩的帶著奶香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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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里,陸深野把沈宴清逼到墻角,捏住沈宴清的下巴,危險地問道:“跑什麼?嫌棄我?”
“沒有。”沈宴清推了推陸深野的胸膛,不想和他在廁所里接吻。
雖然蛋糕店的廁所剛剛修起來,還沒正式投入使用,但是他也不想和陸深野總是在這種不值得紀念的地方接吻。
太不美好了。
陸深野哼笑一聲,故意低頭輕啄了一下沉宴清的嘴巴,啞聲道:“既然你在外面不好意思這麼玩,那我們晚上回家玩。”
沈宴清紅著臉,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陸深野的眼睛。
陸深野緩緩地勾起嘴角,他就知道這個小色胚喜歡這麼玩兒。
“小色清,回去就滿足你。”陸深野貼著沈宴清的耳朵呼了一口熱氣,一邊撩他,一邊把手伸進沈宴清的戲服里,大手揉了揉沈宴清的腰。
沈宴清飾演的程野喜歡穿衛衣配牛仔褲,十分方便陸深野把手伸進去作惡。
那只四處點火的溫熱的手掌貼著沈宴清光滑柔嫩的皮膚四處游走著,沈宴清的呼吸一頓,難耐地朝著陸深野挺起腰,下意識蹭了蹭下半身,皺眉喘息著說道:“別摸了,一會兒要上工。”
“再摸摸。不讓親也不讓摸,憋死我吧。”陸深野的喘息聲也有些重,主要是昨天旺盛的欲火沒有如愿以償得到釋放的原因。
“嘶——你屬狗的吧。”猝不及防的,鎖骨上被咬了一口,沈宴清倒吸一口氣。
陸深野為表歉意,低頭舔了舔沈宴清被咬的地方,啞聲道:“沒事兒,看不出來。”
沈宴清皺眉道:“疼。”
“不疼。”陸深野又低頭親了親那個小小的傷口,低聲道,“這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記,你拍的電視劇里,里面也要帶著我的印記。
”
“你有毒。”沈宴清翻了個美人白眼,無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