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床上彼此十分有默契,往常兩人吻到動情處,沈宴清都會不自覺地曲起腿去碰陸深野的腰,而陸深野也會第一時間抓住他的腿彎,將他的腿拉到自己腰上環著。
但是今天沈宴清暗示性地蹭了好幾次陸深野的腰,陸深野都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沈宴清不免有些著急。
陸深野看著自己身下緊閉著雙眼裝睡還忍不住蹭自己的沈宴清,打定主意要忍住,要等沈宴清主動。
沈宴清一直等不到陸深野主動,忍不住哼哼唧唧起來,眼睛也再也閉不住了,顫巍巍睜開,一雙濕潤的眼睛倒映進陸深野深邃的眸子里。
“唔……”
“被我吻醒了?”陸深野挑了挑眉,問道。
沈宴清哼了一聲,轉過頭:“真壞啊。”
陸深野被他逗笑了,噗嗤一聲,兩只手捏著沈宴清的兩腮往兩邊扯了扯,又往中間擠了擠,把沈宴清的嘴巴擠成小鴨子的嘴巴樣子。
“唔唔唔補藥!”沈宴清被捏著嘴巴,氣咻咻地說道。
陸深野忍不住笑出了聲,壓在沈宴清身上,低頭啄了啄他被迫嘟起來的嘴巴。
“補藥?補什麼藥?”陸深野故意問道。
沈宴清氣得呼哧呼哧地用力推開陸深野的胸膛,翻身坐在他的腰胯上,兩只手捏著陸深野的臉頰左右開弓報復回來:“不要不要不要!哼,聽不懂人話嘛!”
陸深野忍不住咯咯咯笑起來,連帶著坐在他腹部上的沈宴清也開始跟著顫抖起來。
他的屁股底下正好是陸深野的危險地帶,陸深野每次抖動,屁股下面的硬物都會戳一下他軟軟嫩嫩的小屁股。
沈宴清的臉又忍不住羞紅了,雙手撐著陸深野的胸膛,悄悄挪了挪屁股,往前面坐了坐。
然而他還沒坐好,陸深野就突然往上一竄,沈宴清的兩只手失去支撐,瞬間就趴了下去,跌到了陸深野身上。
“唔!”沈宴清高挺的鼻尖砸到陸深野的胸膛上,鼻子瞬間一酸,眼底泛出了一層淚花
“疼。”沈宴清捂著鼻子,淚眼汪汪地抬頭看陸深野,滿臉委屈唧唧。
陸深野趕緊坐起來,伸手摸摸沈宴清的鼻子,親了親他的小鼻尖,蹭了蹭額頭,低聲哄道:“寶寶不疼,我錯了老婆,我不該突然往上竄。”
沈宴清攥起小拳頭捶了捶陸深野的肩頭,重重地哼了一聲。
陸深野低頭親了親沈宴清的嘴巴,低聲問道:“這次沒有反駁我?”
沈宴清別別扭扭地“嗯”了一聲。
他都戴上陸深野媽媽給他老婆的手鐲,怎麼好意思繼續不承認呢?
陸深野看著沈宴清別扭的神色,眼睛一亮,殷切地又喊了一聲:“老婆?”
沈宴清別開臉,不好意思答應,兩只手糾結地捏在一起,微微低著頭不出聲。
陸深野又叫了一遍:“老婆?老婆你理理我。”
沈宴清抬起小手指頭戳了戳陸深野的胸膛,悶悶地“嗯”了一聲。
陸深野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抱起沈宴清親親抱抱了好一會兒,壓抑不住地興奮著喊道:“哦!我有老婆了!我老婆答應我了!”
喊了一會兒,還覺得自己的興奮表現得不太明顯,干脆抱著沈宴清從床上下去,圍著臥室轉了一圈,興奮地顛了顛懷里的沈宴清。
“哈哈,我終于脫單了。
”陸深野高興地對著沈宴清又親又蹭。
沈宴清原本還很羞澀,最后也咧開嘴角捧著陸深野的臉,也高興地親了他一下。
“再親親。”陸深野嘟著嘴巴求吻。
沈宴清被陸深野端花盆一樣抱著,雙腿環著陸深野的腰,悄悄抖了抖小腿,捧著陸深野的臉又“啵啵啵”親了三下。
鑒于初秋天氣有些冷,兩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很快就鉆進了被子里,開始做起羞羞的事情來。
而城市的另一邊,許燼燃沒辦法拖著一個醉了軟腳蝦行走,只能彎腰把溫絮軟打橫抱起來,走向自己的車子。
幸好他有身為公眾人物沈宴清的經紀人的自覺性,來的時候把車子停在了酒吧后門,把溫絮軟塞進車里后,許燼燃回頭看了一眼酒吧,嘆了一口氣。
他的那些酒就這麼廢了。
許燼燃搖搖頭,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
“你是幾號宿舍樓的,我送你回去?”許燼燃問道。
“唔,不要,不行。”溫絮軟躺在后車座上,難受地蠕動著,兩只手不斷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襯衫。
“熱,好熱啊,救救我……”
溫絮軟那雙清澈好看的眼睛此刻正無助睜著,看著車頂,嘴里發出含糊不清地低喃。
溫絮軟穿的是雪紡襯衫和黑色長褲,襯衫上半段的扣子已經被他自己撕扯開了,露出大片白皙清瘦的胸膛,此刻因為藥物原因太熱,前胸上透著一層薄薄的粉。
許燼燃從后視鏡里往后看了一眼,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溫絮軟滿臉欲潮的模樣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會下腹一緊。
但是他很快就理智地轉過了臉,看著前方的道路情況,認真開車。
許燼燃是一個完美的理想主義者,如果不是出于愛意,他是不會和人發生肌膚相親的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