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江念再次面色潮紅地從浴室出來,霍承遠見狀直接將人攔腰抱起,扔到床上壓了上去。
他親親男孩紅潤的唇瓣,眸色深不見底。
“臉怎麼這麼紅?”
江念抿了抿唇,雙手縮在胸前,一臉乖巧地說:“剛才沖了個熱水澡。”
霍承遠手指挑開他胸前的扣子:“是嗎?”
江念被霍承遠挑逗的動作,弄得頭皮發麻。
他吞了下口水,底氣不是很足地說:“是、是啊。”
唇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霍承遠修長的手指從江念唇瓣上碾過,滑落到耳后。
江念眨眨眼,下一秒便被捏著面頰,奪去了呼吸。
……
翌日清晨。
江念睜開雙眼,看到自家老公帥氣迷人的臉龐,心動到小鹿亂撞。
他抬手描繪著男人好看的眉眼,指尖剛要落在對方好看的唇瓣上,就被抓住輕吻一下。
“醒了?”霍承遠捏著他手指說。
“嗯。”江念湊上去,在男人下巴上蹭了蹭。
霍承遠吻著他發頂問:“早上想吃什麼?”
江念:“奶黃包。”
霍承遠失笑:“昨天不是剛吃過?”
江念:“因為好吃啊。”說著故意用毛茸茸的發梢蹭他。
霍承遠按住他亂蹭的腦袋,含笑道:“好,待會兒給你叫外賣。”
江念高興了,仰著腦袋親親男人下巴,笑瞇瞇地說:“愛你老公~”
霍承遠揉揉他發頂:“浴室里的……”
“不準說!”江念聽他突然提起浴室,飛快伸手將他嘴巴捂住了。
霍承遠眼底帶著笑意。
江念頂著一張紅臉蛋,惱羞成怒道:“不準笑!”
霍承遠收斂笑意,抓著他手指湊在唇邊親了親。
“好,不笑了。你再休息會兒,早餐好了叫你。”
江念抽回手指,剛剛被親過的地方麻麻的熱熱的,他縮進被子里悄悄蹭了蹭褲縫,溫熱的觸感消失后,眉心又被吻了下。
“那些東西用多了不好,以后不要再弄了。”霍承遠溫聲說。
江念聞言,臉色爆紅,他摳著手指小聲反駁:“我、我又沒有天天用。買之前我就跟人問好了,一周一兩次就夠了。”
誰知道他這麼倒霉的,第二次用就被抓到了。
“跟人問好了?”霍承遠目光沉沉地注視著他,“問的誰?”
“哎呀,一個朋友,說出來你也不認識。”江念親親自家老公嘴角,撒嬌道,“老公,你再問下去,我就要餓死啦。”
“好,不問了。”霍承遠一臉無奈,“不過那些東西不準再用了。”
江念一聽,鼓著腮幫子剛要跟男人理論,就聽他家老公說:“你聞叔叔的愛人是位醫生,明天我去問問他,安全方面沒問題了再說。”
江念聽懂了,他家老公是在擔心自己。
“嗯!我聽老公的。”他彎著眼睛說。
霍承遠走后,他捧著手機去賺錢小群催了波進度,然后點開寧緒頭像,兩人侃了會兒大山,便各自起床吃早飯去了。
早飯后,江念被自家老公開車送到了師父許松柏那。
下車后,江念小跑著繞到駕駛位,不舍得看著男人。
“老公,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霍承遠勾著他脖子,在他嘴角上印上一個輕吻:“去吧,有事打電話。”
江念滿足了,揮手道:“老公再見。”
霍承遠微笑點頭,直到江念背著畫板跑遠,這才發動車子朝公司開去。
這邊,江念上了電梯,對著里頭的鏡子整理了下衣服,扯著衛衣領口把脖子上的痕跡遮好后,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出電梯。
“師父早上好。”他敲開門,精神飽滿地向蹲在陽臺上澆花的許松柏,打了個招呼。
“念念早上好啊。”許松柏朝他招手,“快過來,看看師父這花開得好不好。”
江念把畫板立在墻邊,走過去蹲到師父旁邊,湊著腦袋過去看。
“這是什麼花啊,開得真好看。”
“結香花,它還有個名字叫做喜花。”許松柏看著自己的小徒弟,笑得慈眉善目。
“哦。”江念點頭,見師父一直看著自己笑,不解地喚了聲“師父”。
許松柏:“這盆花是師父養來,送你跟承遠的。”
“送我們的?”江念露出驚喜的表情,“謝謝師父!”
他埋頭看花,有點像迎春花黃嘟嘟的,但是結香花是一簇簇的,像個小花球。
“傻徒弟,你知道結香花的花語是什麼嗎?”許松柏問。
江念搖頭,他歪著腦袋看著自家師父,等一個下文。
許松柏笑瞇瞇:“喜結連理。”
“喜、喜結連理?”江念耳尖通紅,他扭過腦袋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小花球。
“后天師父就要回y國了。”許松柏站起來說。
江念一驚:“這麼快就要走了?”
許松柏:“你師母一個人在那邊,我不放心。對了,下學期出國進修的事情,你跟承遠說了嗎?”
“還沒有。”江念戳著小花球說,“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跟他說。”
許松柏笑:“舍不得離開了?”
江念抿著唇瓣不說話,熱度從耳朵尖一路蔓延到脖根。
“上我這畫個作業都要在樓下膩歪上半天,真等要走那天,承遠怕是能跟著你一起去。”許松柏打趣道。
江念被自家師父的話臊得滿臉通紅:“我、我去畫室畫畫了!”
說完背起畫板,三兩下竄進隔壁畫室。
中午師徒倆簡單炒了兩個小菜,許松柏手藝不錯,江念為了哄師父開心,來了個光盤行動,撐得午覺都沒睡好。
下午霍承遠來接他,車子剛起步便歪著腦袋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