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有錢,別說兩三年,半個月都待不上。
【范一辰】:聽說有的女生不是自愿的,他這屬于強女干,如果受害人勇敢一點站出來指證他,這樣就算沈鴻宇家里有錢,也沒辦法把他撈出來吧?
【崔靜】:很有可能。
……
江念眉頭越皺越緊。
就你有后臺是吧,我也有!
他捧著手機,抿著嘴角憤怒敲字。
【念念不忘】:老公,沈鴻宇上次那麼欺負我,你還沒幫我報仇呢!
【念念不忘】:[念念委屈][念念哭泣]
樓上書房。
霍承遠剛跟聞楊通完電話,看到江念發來的消息,牽起唇角笑了起來。
【huo】:他又惹你了?
江念去小群把幾人剛才說的話,截圖給自家老公發了過去。
【念念不忘】:他臟到我的眼睛了![生氣]
霍承遠忍俊不禁:“你們說的這些,陳秘書一早就查到了,但是受害者不愿意站出來指證,我們也不好強求別人。”
江念聽完語音有些生氣,從沙發爬起來,扶著酸軟的腰去樓上書房找男人理論。
“老公,你再讓人試試唄,他做了這麼多壞事,不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對那些被他傷害過的女孩子來說,太不公平了。”他坐在霍承遠腿上,仰頭親親男人下巴跟嘴角。
“他還罵我惡心,我喜歡男的女的關他什麼事?”
說著噘起嘴,擰著眉毛一臉生氣地說:“這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男孩的小心思都寫在臉上,霍承遠憋笑憋得難受,他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說道:“好,我讓人再去那些受害者家里跑一趟。”
“謝謝老公,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江念捧著自家老公腦袋,在男人嘴巴上結結實實啃了一口。
“嘶——念念,下次記得收一收力道。”霍承遠勾唇,語氣無奈又寵溺。
“老公我錯了。”后者眨著水潤的杏眼,乖乖認錯。
到了晚上,體力恢復得差不多的江念,等霍承遠躺下后,掀開被子小蛇一樣,扭著身子鉆進霍承遠懷里。
“還想要。”他蹭著男人下巴,小聲說。
霍承遠按住某人不安分的小手,笑著問:“不疼了?”
江念搖頭,一對耳朵尖紅到發燙。
“不疼了……”他用比剛才更小的聲音說。
“不疼也不可以。”霍承遠親親他耳朵,“你還年輕,頻繁做這種事,影響身體發育。”
江念抿唇:“怕什麼,我又不用生小孩兒。”
霍承遠低笑一聲,把人攬進懷里,吻著唇瓣溫聲哄道:“許叔明早的飛機,再不睡明天該起不來了。”
江念對這個理由還算滿意,但還是有些不甘心,于是湊到自家老公耳朵邊,用氣聲問:“明天晚上總可以了吧?”
霍承遠哭笑不得。
“可以,快睡吧。”他拍著江念后背說。
江念滿足了,打著哈欠道了聲晚安,窩在自家老公懷里半分鐘不到,呼吸均勻地進入了夢鄉。
-
第二日機場。
“老公,快幫我看看,我衣服跟頭發沒亂吧?”江念扯著男人衣角問。
霍承遠笑:“沒亂。”
說著牽起江念手腕,安撫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
“別緊張,許叔人很好說話,你不必拘束,就像面對自家人一樣。”
江念點頭,但他做不到啊。
許老師跟唐老先生是師兄弟,兩人不僅在國內有名,國外也相當有名氣。
其實相比唐老先生,他更喜歡許老師的作品。
許老師還未成名時創作的那幅《夜》,直到現在都讓他感到十分震撼。
“來了。”霍承遠輕聲說。
“來、來了嗎?”江念看著不遠處朝這邊走來的中年男人,吞了吞口水。
許松柏一個人回來的,他走近后,看著霍承遠不確定地問:“你是承遠吧?”
霍承遠:“許叔,是我。”
許松柏拍拍他肩膀:“好啊。對了,老爺子身子骨還好吧?”
“挺好的。”霍承遠笑著說,“他不知道您提前回來,前幾天跟我媽兩人去南方旅游去了。”
“看來是真不錯。”許松柏也笑了起來。
“這位是?”他看著霍承遠身邊的江念問。
“家里小朋友。”霍承遠手掌搭上江念后背,用眼神示意他叫人。
江念有些緊張,叫了聲“許叔叔好”后,還朝人鞠了一躬,把許松柏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就是承遠那個小男朋友吧?”許松柏笑瞇瞇地問。
江念沒想到許老師這麼直接,臉騰的一下紅透了。
“是、是的。”他摳著手指小聲說。
許松柏笑容和藹:“聽說你也喜歡畫畫,等會兒方便看看你的作品嗎?”
江念愣了下,隨即連忙點頭:“方便的!”
“哪里拐來的小孩兒,這麼乖?”許松柏調侃霍承遠。
霍承遠勾唇,他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江念,笑著說:“南大。”
“南大啊。”許松柏問江念,“油畫專業還是南藝比較好,怎麼沒考南藝?”
江念:“我是金融轉的油畫。”
許松柏聽后露出驚訝的表情:“小朋友還是個學霸那,南大金融專業錄取分數線可不低,按照你當時的文化課水平,考云大油畫專業也是綽綽有余了。”
“因為當時發生了一些事情,導致沒能報考藝術類院校。”江念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他朝許松柏笑了笑,“許叔叔,我幫您提行李吧。
”
說著跑過去,把行李箱接了過來。
霍承遠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
“時間不早了,許叔我先帶您去吃個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