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給你買過啊。”喬謹說。
“什麼?”
“t啊。”喬謹在溫暖的燈光下歪著頭跟他對視,“你最近戴的都是我買的。”
路評章嘗到了改變的甜頭。
仿佛只要他能對喬謹松一松手,那喬謹就會呈現出另一種態度來。
他不再拘束和順從。他想要就會說,想做什麼就會去做,敢在屬于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路評章決定給那個批八字的大師包個大紅包送去。
“你今天要再試一下合不合適嗎?”喬謹舔了舔嘴角,那里似乎殘留著一點牙膏沫,有些澀澀的。
路評章險些被嗆到。
之前喬謹的態度在這種事情上,雖然不會拒絕,但也絕不會主動。
緊跟著喬謹就說:“但是這個星期的次數要用完了,t只有最后一個了。”
喬謹最近實在吃不消,于是嘗試著跟路評章商量,把每周的次數固定下來。他提出的數值是三次,但是路評章不滿意,于是把數次定了各退一步的值,每周五次。
喬謹如今不僅白天要勤勤懇懇地上班,晚上還要兢兢業業的服務。
但是好在最近路評章改變很大,讓他不至于心理壓力過大。
今天剛剛星期四,一周的時間只過了一半,但是次數只剩下最后一次。
“這個規則有一點漏洞,”路評章說,“應該把五次改成五天。”
這是喬謹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漏洞,不可能輕易改。
“不改,”路評章還沒有動,他就開始求饒了,“再多了我真的不行。”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他:“我們簽過字的,你不要反悔。路總言而有信,應該不會……”
路評章根本沒在聽他說什麼,那鮮少出現的祈求神色根本不能讓他心軟,只能讓他升起想要施虐的想法。
他堵住喬謹的嘴,看都沒看就放在床頭柜里的小盒子里到底還剩幾個方袋,本周的最后一次,他決定要充分利用。
喬謹往前推了推他,得到片刻的喘息之機:“我的書……”
路評章沒有武斷地拿走他的書,突如其來的尊重顯得十分不合時宜。
“念,”他將喬謹翻過身,指著攤開的那頁上面的某一行,按著他后背低聲說,“念出來,給我聽。”
·
付霖嘯到底沒有耐得住喬謹的軟磨硬泡,周末去喬謹跟路評章家里做客。
他沒帶什麼貴重禮物,主要還是擔心路評章震懾和嘲諷的眼神,喬謹從他手里接過來水果,把提前準備好的拖鞋遞給他。
“以后你來了就穿這雙,”喬謹說,“新的,我昨天剛買的。”
付霖嘯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路評章,合理的懷疑自己可能沒有機會再來了。
他小心地打招呼:“路總,下午好?”
“嗯。”路評章開尊口應了一個字,接收到了喬謹看過來的眼神,找補道,“下午好。”
付霖嘯的表情立刻像是見了鬼。
喬謹走到沙發旁,把水果遞給路評章:“評章,去洗點水果。”
聽著這稱呼,付霖嘯更加震驚了。
路評章沒有他那麼大驚小怪,挺自然地拿起果籃往廚房那邊走,隨口還在問:“葡萄和櫻桃可以嗎?”
喬謹碰了碰付霖嘯:“可以嗎?”
“啊?啊,啊,”付霖嘯走路快要順拐了,“可以,可以……要不我來洗吧?”
“不用,”喬謹又碰了他一下,“你是客人,我帶你參觀房間。”
付霖嘯這客坐的如有針氈,跟著喬謹轉進了一間空房間,才呼出一口氣:“今天不會就我一個客人吧?”
“還有他朋友,”喬謹說,“北開源,你見過的。”
付霖嘯當然見過,業界雙巨頭,連鎖大廈從北京一路開到了海南。
“我們四個?”付霖嘯現在就想扭頭走了,“坐在一起干嘛啊,大眼瞪小眼嗎?”
“可以聊天,看電視。”喬謹很淡定,第一次有朋友來家里做客,他覺得新鮮,還有一點興奮:“吃飯,然后可以打會牌,你不是喜歡打麻將嗎?”
“打……行吧,打麻將,”付霖嘯看了一眼客廳,沒看到路評章的身影,應該是還在洗水果,小聲地問喬謹:“你調l教的?用的什麼方法,有點厲害啊。”
過了沒一會兒,路評章去打開門,把遲到的北開源放進來。
“什麼日子啊這是?”北開源一進來就看到了桌子上盛開的百合花,“誰的花?”
路評章:“花是喬謹的,瓶子是我的。”
北開源從來沒覺得他這麼有格調過,打量完了花和瓶,又用意味深長的視線去打量他:“還可以嘛。”
路評章微微一笑,示意他先坐,自己接著去廚房洗水果。
這下連北開源都震驚了。
“……?”北開源看著他一顆一顆的洗櫻桃,水池較低的緣故,他還要微微彎著腰,“你家的阿姨呢?”
“家里有事,請假了。”路評章把洗好的水果端出來,路過北開源的時候問他吃不吃。
北開源挺自在,拿了幾個在手里,一邊扔嘴里一邊問:“那晚上我們吃什麼,我叫人送點過來?喬謹呢?”
“帶朋友參觀房間去了。”路評章把果盤放在桌子上,望了一眼書房的方向,“不用送飯了,我們自己做。”
北開源也坐沙發上:“喬謹還會做飯?”
路評章看了他幾秒鐘,就在北開源覺得莫名其妙要開口問怎麼了的時候,他才輕描淡寫地強調:“我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