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抱住這具顫抖卻不抵抗的瘦弱身軀時,他內心卻平靜了下來,只輕輕地抱著他,沒再有任何動作。
“貴寶,三哥喜歡你,想疼你。”孔三低聲道,“三哥……也想被人疼,做三哥的媳婦成不?三哥疼你,你也疼疼三哥。”
吳貴寶許久沒有動靜,就在孔三以為他睡著了,或者是沉默地拒絕了的時候,吳貴寶慢慢地轉過身來,在他嘴唇上很輕地碰了一下。
現代番外二 我和你一起去(還沒到現代,明天到)
炎炎夏日,最爽的事情大概就是吹著空調吃西瓜了。
我沒有空調,但是我有老公。
我老公自己號稱是大雍第一高手,他的肱二頭肌很發達,他的腕力也很了得,所以他可以一直扇扇子而感覺不到累,猶如一臺人工扇子永動機。
趙煜風:“二寶……”
“好的我知道了,”我叉了塊西瓜喂給到他嘴邊,“給你一塊大的。”
趙煜風看著我,手上搖著扇子送著風,臉上一副有什麼要說又不方便說的表情。
“這可是剩下的里面最大的一塊了。”我真誠地看著他,“老公,張嘴,啊——”
趙煜風張嘴吃下他帥氣的老婆手里的瓜,感到滿足和幸福了。
我躺在他大腿上,繼續一邊吃西瓜一邊看手里的春宮畫冊。
過了會兒,趙煜風又叫我:“洲兒……”
我又叉了塊瓜喂他,這回他不吃了:“還是很熱?我快不行了……停一下?”
“我謝二寶的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我立馬瞪大了眼。
趙煜風停了扇子,一臉哭笑不得:“你把衣服脫兩件。”
我坐起身來,把外袍上衣長褲都除了,脫得只剩一條到大腿的單薄褻褲,拿過趙煜風手里的扇子:“我來扇,讓你也體會體會當老婆的快樂。
”
趙煜風也脫剩一條長褲,在榻上躺下,從善如流地頭枕在我大腿上。
我一邊扇著折扇,風送到兩人身上,一邊把春宮畫冊攤在他胸口上繼續看。
趙煜風低頭一看,眉頭立馬皺起來了:“還以為你在看什麼正經書那麼專注,怎麼大白天的看春宮圖?”
我:“這春宮圖畫的這麼索然無味,如果晚上看,我會馬上睡著的。”
趙煜風認真地跟著我看了一會兒,不解:“如此多的姿勢花樣,還叫索然無味?你看過花樣更多的?”
我:“那當然,我們那兒的春宮圖,可是會動的,還有聲音,你說是不是會比這個好看?”
趙煜風不做聲了,一手稍稍把畫冊抬起一個角度,讓兩個人都能看得到。
看著看著,趙煜風忽然臉就紅了,稍稍側頭,直挺的鼻梁輕輕蹭了蹭我大腿,一手往我腰上摸。
我冷漠:“警告,大白天禁止變態。”
“不是嫌熱?褻褲也脫了吧,脫了涼快。”趙煜風手指勾住我最后的褲頭就往下拉。
我屁股蛋一陣涼快,肝火卻很熱,戳著趙煜風的胸口教訓:“大白天扒太監的褲子,你變不變態下不下流?我是殘疾人!你還是個人嗎你?”
趙煜風認真想了想,道:“可以不是。”
下一瞬,趙煜風翻身把我撲在了榻上,正欲行不軌之事,忽然門外有人敲門:“打攪了,請問馮施主謝施主在家嗎?”
趙煜風表情一變,立馬中止了犯罪,拿了衣服扔在我身上,起身穿衣。
“有和尚來化緣?怎麼還知道我們姓什麼?差點兒讓和尚聽了活春宮,真是罪過罪過。”我也坐起來穿好衣服,“都怪你!”
兩人收拾整齊,趙煜風把門打開了,門外站著個衣衫破爛不修邊幅的道人,正笑眼盈盈地看著我,道:“異世的客人,許久不見吶。
”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趙煜風:“我怎麼瞧著他有些眼熟?”
趙煜風:“你在他手上花過兩千兩銀子。”
我立馬想起來他是誰了,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們住這兒的?為什麼來找我們?”
那道人答:“馮施主派人將我尋來,一路護送至此地,乃是為了替謝施主做法,打通回到原來世界的路。”
我愣在當場,看看趙煜風,又看看那道人:“能,能回去?可是,可是……”
可是我已經在這里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了,我是想爸爸媽媽是想回去不錯,那趙煜風呢?我們倆要離婚了嗎?
我走到趙煜風身邊,牽住他手:“你怎麼沒有先告訴我一聲?這不是小事,我回去了,那你呢?你要另外找相好的了嗎?我不準你另外找。”
“我和你一起去。”趙煜風看著我的眼睛道。
吳貴寶番外七 三哥以前當過幾年兵
天放晴了幾天,泥濘的泥路都干了,孔三掀開床板,把里面攢著的皮子都拿出來疊好裝進竹筐里。
吳貴寶不清楚這些東西這麼弄,只坐在旁邊看,看見里面許多毛茸茸的動物皮,好奇地辨認:“三哥,這是狐貍皮嗎?”
“是。”
“這張黑的呢?”
“狼皮。”
吳貴寶:“!”
孔三忍不住炫耀:“三哥獵的,厲害吧?咱們這后山沒狼,這都是去別的地方獵回來的。”
吳貴寶點點頭,流露出崇拜的目光:“厲害。”
“你挑幾張,天冷了做件毛氅,披著很暖和。”
吳貴寶不好意思:“我不要,我知道你是要拿進城去賣錢的。”
“三哥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喜歡哪幾張?”孔三翻出兩條白狐皮子,“做件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