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煜風卻撈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一帶,繼而大掌在我背上往下一壓,我便被迫的低頭,嘴巴和他的碰著了一起,接著就分不開了。
趙煜風可能耐,親著親著嘴,還能及時反應,接住我手里掉下去的酒壺放在桌上。
唇分,他瘋狂咳嗽起來,在桌上找水喝。
這點兒辣也受不了?我登時就樂了,難得看他這麼狼狽,實在有趣,故意使壞把茶壺推遠了,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按在椅子上強吻。
趙煜風還扭頭想躲來著,我追著他嘴巴一個勁兒地親,手捧著他的頭不讓他躲,正因為捉弄了他感到樂趣,忽然趙煜風就抱著我站起來了,在地龍熏爐熏出的滿室暖意里往里邊走。
直到被扔上龍床,我才發現腰帶衣帶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解開了,赭紅色太監服散亂得很,連最里頭的中衣也散開,隱約露出胸膛。
我一個月不曾在趙煜風面前袒露身體,登時窘迫,抓攏衣襟坐起:“怎麼,怎麼突然解我衣裳啊你!”
趙煜風解了自己腰帶輕輕扔在床邊,坐在床邊,道:“你自己解的,又忘了?”
我眉毛打皺:“胡說,我怎麼會突然解自己衣裳呢?”
趙煜風又解了自己外袍,看著我,眼神真誠:“你之前不是說過會各種花樣各種普雷保證讓朕滿意隨朕怎麼玩麼?朕猜想,你今日是有什麼花樣要拿出來給朕瞧瞧?”
他脫得只剩一身單薄的中衣,握住我腳踝,緩緩脫下了我的靴子:“朕素了一個月,如今身體大好了,正好領教領教你的花樣。”
裸露的部分又多了一些,我不安把腳收回來藏進袍子里,看見趙煜風上了床來,解了中衣系帶,敞開的衣襟里現出充滿力量美的胸肌腹肌,心想媽的,老子什麼時候又說過那種話了!
第82章 你看我,像不像一只金錢豹?
大雍深宮里,有一片土地,名謝二寶,貧瘠,沒什麼營養。
但有一個人,偏喜歡往上面種東西。
本來不想讓他種,可脫了上衣看見他背上那鐵箭留下來的猙獰疤痕,心就軟了。
他種好了一面還要翻翻土,種另一面,很是認真負責。
光是種倒也罷了,可他還似乎想從這地里拿出去點兒根本沒法收割的東西。
“趙煜風……你別吃那兒行嗎我又不是女的!”我忍無可忍,眼淚水打轉,“你是瘋了嗎?!”
趙煜風終于換了個地方,兩人身上都只剩長褲,呼吸間都是熱酒氣,熏得帳子里都是熱的。
這事實在是一回生二回熟,次數越多接受度越高,越發覺得和拔火罐盲人按摩挺像的,盲人按摩也是按了好了一面說:“您好麻煩配合翻下身接下來給您按另一面。”
只是趙煜風不會說這段話,他會自己默默地把我翻到這面再翻到那面再翻回這面,如同一個辛勤的勞作者,讓我像根在熱狗機里均勻滾動的烤熱狗一般。
這一次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什麼原因,我甚至開始能從里面找到少許享受,尤其當他手托著我后腦勺和我接吻,手指無意輕搓到我耳垂的時候。
“趙煜風,耳朵……”我道。
趙煜風又種地去了:“什麼……”
我頓時來火,醉意使我口無遮攔:“捏捏我的耳朵……你別只顧一個人玩成不!”
趙煜風終于反應過來,腦袋蹭著我的胸口上來了,兩眼漆黑地和我對視一會兒,繼而低頭,溫熱的口腔含住了我的耳垂。
我打了個哆嗦,心想臥槽……真尼瑪有點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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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鏡子照著前胸和后背,趙煜風坐在我身后,稍微隔開了一段距離,手臂松松地摟著我的腰,神情很是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兒也給補兩個吧,均勻些。”我指著背上肩胛骨下面一塊相比之下稍顯空白的區域。
趙煜風配合地湊過來,輕微痛感過去之后,背上紅色嘬痕終于分布均勻了。
我再照照鏡子,回頭炫耀:“你看我,像不像一只金錢豹?”
趙煜風從鏡子里望著我,臉因酒精而紅紅的,沉默半晌,喉結稍稍滑動,道:“金錢豹,渾身都有這斑點。”
說完視線落在我仍好好穿在身上的,他屢次想扒都被我以要生氣做威脅而沒被扒下來的長褲上。
我:“……”
“算了,我不想變成金錢豹了,我要走了,回去睡覺了,皇上您也趕緊睡吧,熬夜容易猝死……啊!”
趙煜風把我按倒在床上,蓋上點兒被子,然后忽然自己起身下床去了,繞過屏風,坐在外間椅子上,背對著我。
緊閉的房門外刮著初冬的冷風,幾個內侍在門口候命,室內地龍卻燒得正旺溫暖如春,躍動的燭火將趙煜風的影子映在屏風上,他身影顫動著,不知道在干什麼。
“你去外面做什麼啊?”今晚這酒有點兒上頭,我一個人睡在偌大的龍床上,身上仍發熱,翻了兩下,無聊地看著屏風上他的影子問。
趙煜風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更顯沙啞:“……朕看會兒書……你在里面睡,朕待會兒進去。”
剛才還和我親嘴呢,現在居然看書去了?書變得比我好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