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
傅清疏攥住他的手,心跳很快,體溫也變得很高,不顧前后的抖著紅到發亮的嘴唇,艱難的索要。
“用手……”
沈雋意心口一窒,有一瞬間的愣神。
“什麼?”
“好不好?”傅清疏被洇的通紅的眼睛盯著他,透著一股討好。
“手,好不好?”傅清疏見他不說話,急切的又補了一句,“就一次,求你……阿意……”
沈雋意哽著呼吸,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咽了下唾沫,卻覺得呼吸灼燙的能把他的喉管燒穿,甚至都聞見了似有若無的焦味。
大概是理智的弦被燒焦了。
在這件事上傅清疏雖然也玩的開,但大多數都是他做主導,他來配合,這麼主動的提出要求還是第一次。
“下不為例。”
傅清疏聽見他答應,忙點了下頭,微微的閉了下眼,睫毛輕輕撲閃了兩下,因為長時間的求而不得,睫毛早已經被染的濕漉漉的。
沈雋意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傅清疏沒先崩潰,他一定就先被燒死了。
這樣的傅清疏,誰忍得住啊。
他將空調的溫度調整了下,感覺不會將他凍感冒也不會特別熱才放下遙控器,結果手腕一熱,被他攥住了。
“阿意……”
“好好好別急。”沈雋意扔掉遙控器,將他小心的放平,低聲交代他:“如果想要,就不許亂動,一切都得聽我的,記住沒有?”
傅清疏閉著眼,沒接話。
沈雋意伸手擱在他的眼睛上,撥了撥睫毛又問他,“記住沒有?”
“記、記住了。”傅清疏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別說是讓重復記住了三個字,就是讓他說別的,也都一定照說不誤。
沈雋意也被灼燒的意識紛亂,這要擱平時,見他這麼百依百順,鐵定要誘他多說些。
“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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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懷孕六個月的時候,禁藥受害者突然爆發了一波,沈雋意正好在實習期,跟著孫醫生也忙的腳不沾地。
禁藥的可怕就在于他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完全不可控,多年前吃的沒有產生副作用,有可能幾年后甚至十幾年后才會爆發。
沈開云已死,但他留下的東西仍舊能害人,好在現在基因研究院已經在處決沈開云之后不久就開始著手研發治療的藥物,到現在已經有了些成果。
六個月的時候傅清疏的孕期反應幾乎沒有多少了,除了腰很沉之外,能吃飯能睡覺,還長了些肉。
沈雋意實習不能請假,正愁眉苦臉想辦法的時候正好沈遙帶著蔣諾來串親戚,便留下幫他照顧傅清疏。
沈雋意在醫學上的天分很高,孫醫生雖然總譏諷他,但其實很喜歡這個學生,恨不得把自己一輩子的經驗全交給他。
“你可別教我這麼多,哪天我要是撂挑子不干了,你不得說我逆徒?”
沈雋意找著個空閑,端了兩杯茶一杯遞給孫醫生,一杯給自己,靠在墻邊嘆了口氣,“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這話不是沒道理。”
孫醫生一口茶噎在嗓子眼兒里,瞪著眼一蓋杯蓋,說:“你看看我哪兒被雷劈了?”
沈雋意忙道:“不是說你,這就是個形容詞,你看昨天那個神經病,沖進來就特麼是一砍刀,要不是我在那兒,林潔那腦瓜子都給開瓢了。”
一說這個,孫醫生也嘆了口氣,“醫患關系,沒辦法。”
“沒什麼沒辦法,就這種人交給我來揍一頓,我不保證他老老實實的名字倒過來寫,就去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Omega醫生,你讓他來欺負我試試。
”
孫醫生看著靠在門邊,肩寬腿長一臉囂張的實習醫生,沒好氣的笑了:“你是醫生還是黑社會?還欺負你試試,誰敢欺負你沈大爺。”
過了會。
孫醫生又說:“都是當爹的人了,還這麼出言不遜,傅教授怎麼慣的你。”
沈雋意咳了聲,稍微收斂了點狂妄的氣勢,“哎師父,你明天放我個假唄,我都一個多月沒休息過了。”
孫醫生眉梢一挑:“干嘛去?”
沈雋意拉著椅子過來,手肘抵在桌子上堆起諂媚的笑,“傅教授天天自己在家獨守空房,我不得溫暖他一下啊,就放一天,我等他生完了,補給你三天,行不行。”
孫醫生斜了他一眼,拿喬起來,“這個嘛……”
沈雋意立刻放下杯子,繞到他椅子后,殷勤的給他捏肩捶背,討好的說:“師父,你上回不是說你那小孫女想要個布袋戲偶嗎?巧了,那大師我認識,不僅能送她一個還能簽名兒,指哪簽哪兒。”
孫醫生考慮了下。
傅清疏懷的這個孩子有多辛苦他是知道的,六個月了才勉強能吃下東西,不僅沒胖還消瘦了不少。
沈雋意雖然嘴欠,但上班兒的時候卻很認真,對待病人非常有耐心,也從來沒曠過工遲過到,甚至沒因為傅清疏請過假。
這次禁藥的事,他還主動提了加班,是該給他放放假了。
“一天不行。”孫醫生說。
沈雋意手指微頓,退而求其次的說:“那……半天?半天總行了吧,他明天還要來產檢呢,我又泡在醫院里了。”
孫醫生眼底含笑,在他的哀嚎聲里說:“兩天吧。”
“我艸!”沈雋意懷疑自己聽錯了,跑到他面前確認了好幾遍,覺得不敢置信的拽了一張紙鋪他面前說:“不行,你給我立個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