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雋意掐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頓認真地問他:“我標記你,好不好?”
傅清疏被酒精和信息素催發到了極致,意識很亂,只知道本能地點頭,抓著領口亂扯,被沈雋意一把拽住,不許他動。
“看著我。”沈雋意話音頓了頓,將他抱緊浴室,水有些涼了,將人放進去的時候感覺他顫了下,卻貪戀的往下沉。
涼水稍稍緩解了他的燥熱。
透明的水遮不住什麼,被蒸成粉色的皮膚浮在水面上,傅清疏稍稍恢復了點理智,低頭一看自己,耳朵瞬間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沈雋意蹲在浴缸前,抬手撥了點水往他身上澆,曖昧又直白的眼神弄得傅清疏更加尷尬,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埋進水里。
“別躲。”沈雋意拽了他的手一下,笑著伸出兩指送到他眼前,問他:“認識這是幾嗎?”
傅清疏被冷水激的有些醒酒了,只是還有些頭暈,信息素的影響比較大,浴缸里水和黏液相互融合,有些羞恥的咬了下嘴唇。
“快說,這是幾。”
傅清疏不明白他為什麼執意問這種問題,眨了眨滿是水汽的眼睛,低聲說:“二。”
“很好,還識數,那就代表意識還算清醒。”沈雋意捧起水給他洗了臉,又將他從浴缸里抱出來,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把后面那句話補全。
“我要你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我標記,記住我給你的感覺,記住標記你的人是誰。”沈雋意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甚至沒有平時那種囂張狂妄的表情,但平白就讓人覺得忍不住想要臣服。
傅清疏垂眼,低低地“嗯”了一聲。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說過話,也沒有人這麼強勢霸道地要占有他,房間里還有濃厚的信息素氣味,都是他身上的。
沈雋意的霸道、兇狠的入侵和滿漲能給撫慰他所有的不安,疼痛能讓他有足夠的安全感,傅清疏強迫自己不去想。
仿佛直面了之后就會發現自己和傅正青其實一模一樣。
他一直排斥自己Omega的身份,堅持了十幾年最后還是瓦解冰消,但這個人和他有著相似的過去,讓他忍不住想要給予他同樣的溫暖。
“沈雋意。”傅清疏拽住他的手,往下拉,覆蓋住,閉著眼睛輕輕說:“標記我。”
沈雋意心臟驟然一縮,信息素因為這三個字瞬間爆發了,充斥了整個房間的血腥氣,激的傅清疏睫毛直顫,呼吸又急又沉,曲起了腿。
這是傅清疏能給的,最直接的回應了。
沈雋意壓抑不住心里的激蕩狂喜,紅著眼睛逼他再說,一遍遍再說:“再說一遍,清疏,再說一遍,讓我標記你。”
傅清疏緩緩伸平腿,別過頭埋在枕頭里,被Alpha的信息素逼到極致,幾乎要崩潰似的的嗚咽:“標記我,徹底標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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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遮光窗簾露了一條縫,刺眼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難受的顫了顫睫毛,清醒了。
他動了動,一怔。
他被人抱在懷里,面前的人睡的正香,睫毛漆黑深長,緊閉著的眼睛沒有平時的桀驁不馴的樣子,少年氣重了一些。
傅清疏微微皺著眉,身上無論哪一處劇痛無比,意識全部回籠,耳朵尖瞬間就紅了,低低吐出一口氣閉上眼。
昨天晚上沈雋意像是瘋了一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他,到最后他理智還在都顧不上羞恥了,哭著求他仍舊不肯罷休,一遍一遍地撞開生殖腔,填滿一次又一次。
外面的被清理干凈了,生殖腔里還是感覺滿滿漲漲的,撐得他嗚咽著說吃不下,沈雋意不想聽,就吻著他逼他往里吃,說他吃得下。
胳膊上大腿上全是指痕,亂七八糟的吻痕雪地落花似的遍布,傅清疏閉著眼,卻輕輕地勾起嘴角。
這哪是小狼狗,這是狼王吧,霸道兇狠成這樣。
“想什麼呢?”沈雋意忽然開口。
傅清疏想的入神,被突如其來的嗓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被他拽回來拉在懷里,笑瞇瞇地在被子里伸手。
手指試探了下便立刻被裹緊,傅清疏抓住他的手臂輕顫,“別。”
一開口,他又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幾乎瞬間就想起來因為什麼變成這樣,拽著他的手抽出來,微慍道:“拿出來。”
“好啊,都聽老婆的。”
傅清疏手指一顫,推了他一下:“亂叫什麼。”
沈雋意有恃無恐地去親他,冷哼一聲說:“反正以后你也要叫老公的,你都是我的了,你這里都是我。”
傅清疏一想到這個,忽然臉色一變,沉默了下。
沈雋意以為他后悔了,猛地拽住他的手臂將人向上托了下,惡狠狠地說:“不準你拔X無情啊!”
“不是。”傅清疏想了想說,“以后別射進來了。”
沈雋意明白了,他現在還是個學生,往前看是個不要命的,往后看也沒什麼好走向,他一無所有本不該標記。
“這次是標記,沒有辦法。
”傅清疏知道他想歪了,摸了摸他的下巴說:“等你畢業了,如果那時候你還喜歡我,我們就結婚,你想要孩子的話……我……”